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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然无存,制成薄如硬币、几厘米长的细条干品。
陈挽峥坐不住,看着老奶奶将泡发好的鸳鸯果加鸡汁、虾仁或鱼腥草一同焖煮。
尝了一口,清爽可口,有植物的香气。
陈挽峥催促岳临漳:“怎么不吃?吃啊。”
“其实这是一道药膳。”
“那我有口福了,有什么功效?”
岳临漳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吃完再告诉你。”
爷爷坐在边上喝着茶,笑道:“可以治痔疮,这里街坊痔疮发作都会买来吃。”
陈挽峥差点没噎住,抬眼看岳临漳,老实人脸更红了。
吃到一半,岳临漳电话响,“你先吃,我去接个电话。”
回来时,岳临漳拎着一袋橙子,陈挽峥刚想拿,被他按住手:“吃完鸳鸯果再吃。”
“你怎么知道我每次吃完饭习惯性吃水果?”
每次吃完炒的菜或是重口味饭食,他都会喷漱口水,这次过来在机场弄丢了,来这边后习惯性餐后吃水果清口腔,不想这个小习惯被他看到,也只有他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刚好看到有,就买了。”
填饱肚子,继续往回走,陈挽峥剥开橙子,分岳临漳一半,打趣道:“你要是去唱戏,可以省胭脂。”
岳临漳没听懂:“为什么?”
陈挽峥勾了勾手指,示意岳临漳靠近,在他靠近的瞬间吻上去,岳临漳的脸果然以最快的速度红了起来,陈挽峥打开手机相机,对着岳临漳拍下照片,“你看,比胭脂好看多了,正所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所以,临哥儿,能不能教教我,省得我上妆时涂胭脂了。”
天色渐暗,他们走到家门口那棵腊肠树下,黄色的花朵落满地,岳临漳突然按住陈挽峥,低头吻下去,不远处传来奶奶打电话时特有的大嗓门:“阿临在你那里不?还没回来,饭早煮好了,没在啊,那我出去找找。”
陈挽峥被吻着,越过岳临漳的肩看到奶奶推门而出,岳临漳猛一个转身,吻没停,带着他转到树后。
黄昏,夕阳,他们在奶奶的叫喊声中,接了个隐秘的橙子味的吻。
奶奶的脚步声绕着古树打转,陈挽峥的虎牙咬破对方下唇,就着那一点点血珠抹红嘴唇,余晖下,他笑的妩媚:“我要学的是涂胭脂,不是口红。”
在岳临漳的唇二次落下前,陈挽峥从他手臂下滑走,借着他前几天垫在宋家院墙下的砖块,轻松跃上院墙,坐在墙头对岳临漳眨眼:“今天的橙子很甜,是我吃过最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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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新的一天,陈挽峥依旧在院子里练习身段。
门口被他提前放置枯树枝,听到树枝的脆响,陈挽峥冲追出去,门口摆着新鲜的番茄,与外面卖的不一样,门口摆放的,一看就是自家种的,长的不漂亮,却有着浓浓的番茄味。
与段晨一前一后追到上次的两个小姑娘,陈挽峥尽量用最轻松的语气:“看戏是要收费的哦,不能看完就跑。”
白色上衣的小姑娘绞着衣角,低头:“要、要多少钱,我回去拿……”
“不要钱,帮我干点活。”
蓝色裙子的小姑娘稍稍大胆,“干活就能天天看你唱戏吗?”
“对,不光是看我唱,你们要若是喜欢,还可以跟我学。”
将俩小姑娘带回宋宅,段晨已在陈挽峥的叮嘱下准备好了点心和茶水。
有段晨与陈挽峥的一唱一合,俩小姑娘渐渐放开,没了先前的拘谨,蓝色裙子介绍:“我叫秋枝,她是我姐姐,叫春妮,我们就住在村口,我们能帮你们做什么?”
陈挽峥推过去那叠千酥饼:“帮我们吃完,顺便洗下碗,再不吃要浪费了。”
从秋枝口中得知,她们的父亲是村口裁缝铺的,这年代做衣服的人越来越少,父亲以给人剪裤脚为生,母亲是残疾人,很不幸,她们遗传到不好的基因,一个生下来天生脸上带有兽皮痣,面积不大,却令春妮自卑至今,几乎没有在人前抬过头。
秋枝刚出生并无异常,一岁左右开始学走路,家里人才发现她的两条脚,一长一短,随着年龄增长,两只脚的差距也就越来越大。
“没有去医院看过吗?兽皮痣可以治,秋枝的腿小时候去看,应该也能干预。”陈挽峥问。
“没有,家里穷,我妈妈出生就……,家里就我爸一个人赚钱,能活着就不错了。”
陈挽峥与段晨相视一眼,没人说话,他们在为这两个可怜的小姑娘惋惜。
小插曲很快被打断,段晨在阁楼发现一张旧摇椅,竹制的,很有年代感。
二人合力抬到院子,陈挽峥将椅子洗干净,段晨坐上去试了试,“停停停停停,快帮我按住椅子,太吓人了,我可不敢坐。”
“好像是需要修一修。”
一条信息过去,岳师傅带着工具箱上门,一通修整,陈挽峥坐上去前后摇摆:“这下没这么晃了,也没那么响了,段晨,要试试吗?”
“不了不了,我总觉得摇着会晕。”
送岳临漳出门,陈挽峥玩心大起:“岳师傅,你说那摇椅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吗?”
“不知道,没试过,理论上是可以的。”
“理论不如实践,岳师傅要不要试试?”
段晨冷不丁出现在身后:“试什么?”
岳临漳跨出门,“不用试,承受不了你们两个人,会翻。”
段晨摸着下巴:“这人,太高冷了,而且我觉得他在针对我,阿峥,你觉得呢?”
“哪有,回去煮饭了。”
三日后暴雨倾盆,陈挽峥叩开裁缝铺的门,带上两块布,让他帮忙做两套新中式日常褂子,大概是太久没有接到活,何裁缝一时间激动到手足无策,手是洗了又洗,才敢上前给陈挽峥量尺寸。
“那另一套呢,也是先生您的吗?”何裁缝问。
陈挽峥报出岳临漳的尺寸,“他的就是天青色暗纹提花锦缎。”
何裁缝报出工费,低到陈挽峥惊讶,但陈挽峥没说表现出来,一切待衣服制成后再提。
付完定金,陈挽峥提出想让春妮和秋枝跟他回去,他向何裁缝提及女孩子长大需要顾忌的心理,谈起女孩子需要呵护,需要朋友,需要面向世界,而不是一辈子只待在父母身边。
“她们很想学唱戏,想穿戏服,想跟正常女孩一样站在舞台上,正好,我要排一出戏,缺两位贴旦,我想让她们跟着我……”
“她们不行,她们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她们哪会唱戏啊,不要浪费老师的时间。”
任陈挽峥如何游说,这个被身活压弯腰的男人只顾低头抽烟,直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何老板,你家祖宅我可以免费替你维修。”
陈挽峥抬眸,与拎着测量工具的岳临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