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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腻了,而是在那事上不太和谐。

两个人的第二性别同为Alpha,彼此的信息素本来就是互相排斥的。

哪怕宋无清已经尽可能收敛信息素里的攻击性,尽可能的对简寻表现出臣服,但抵抗的信息素却还是会时不时泄露出一丝丝来。

那本来就是Alpha的本能,

是根本无法自控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会子简寻的父母希望他能找一个漂亮omega,把家族的基因遗传下去,说白了,就是……希望他去联姻。

分手那天,简寻借坡下驴将家人搬了出来,以Alpha无法生育的理由和宋无清顺其自然的提出了分手。

“你也知道的,我们家的情况,肯定是需要继承人的,肯定没办法接受Alpha伴侣…”

大抵是因为这一次复合他们是真切的甜蜜了生活了那么久,宋无清没有第一次分手那样的云淡风轻。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到简寻都有些心软了,他才非常平静地说:“好,我答应你。”

简寻忘记了,自己那会儿好像还很随意的说了一句:“你要是个omega就好了…”

*

回忆到此结束。

在简寻心里,他和宋无清的过往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他们那时都很年轻,尤其简寻。

虽然在一起过,也分过两次手,但无论哪一次分手,他自认为都给足了对方赔偿。

听说宋无清后来和谁结婚了,简寻还委托他的同学给他代送了一大笔礼金呢。也算……好聚好散了吧?

现在却突然冷不丁得到宋无清的信,简寻的好奇心突然被勾起来了。

牛皮纸袋里装着好几封信,每一个上面有标注日期序号。他找到最早的序号那份,开头的第一句话就是:

——阿寻,是我,宋无清。

*

宋无清的字迹依旧如记忆般工整整齐,这封信的日期是最早的,是他们俩刚在一起不久时。

【阿寻,其实我比你注意到我,还要更早注意到你。这没什么可诧异的吧?毕竟你那么耀眼,想不注意也很难。

在我写这行字的时候,你正在我旁边睡觉,图书馆很安静,窗外的阳光照在你脸上,我不知不觉就看了好久好久。

你不喜欢这地方,却还是跟着我一起来了,我很开心。

阿寻,你收到信时,我们还在一起吗?假如还在一起,就往下看吧,假如分开了,就帮我烧掉吧…】

*

第二份信和第三份信是两人的难得的蜜月期,也就是简寻家里出事那段时间,信里的宋无清详细写了他们俩曾经的一点一滴。

详细到起床时早间带着牙刷沫子的吻是什么味道,以及简寻半夜突如其来拥抱都用缱绻的笔墨细细描绘。

最后他说:

——[我现在太幸福了,阿寻。]

看着信的简寻也不自觉陷入了回忆,那段记忆的确很甜蜜啊,想着想着,他自己都不自觉笑了出声。

于是怀着这种轻松愉悦的心情,在一连拆到第四份时,过去的他们俩开始冷战了。

从这里开始信的频率就变低了,偶尔还是会有几行字,絮絮叨叨着今天发生了什么。

通过这个视角,简寻也知道了原来自己每次睡着的时候,他都会趴在自己旁边看他很久很久很久。

包括了当初第二次分手时,他给的分手费,他也一分都没有动。

在简寻不知道的时候,宋无清不知道偷亲过他多少次。甚至包括他和另外一个少年拉拉扯扯的样子,他也看到了。

——[阿寻,我看到了。你很喜欢那样漂亮的omega对吗?我闻到了,是很甜腻的玫瑰酒的气味,你喜欢也正常,和你身上的乌木香很搭。]

*

以前简寻不知道宋无清会在他和他冷战的时候,彻夜彻夜的等他,为他做好的饭菜凉了就倒掉重新做。

——[阿寻,重做第三遍了,你还没回来。想去找你,但你应该并不想看到我吧。]

简寻皱着眉开始继续看,后面几乎都是一些宋无清的自言自语,语气也越来越奇怪起来。

——[阿寻,是不是有了小孩,我们就不用分手了。]

——[阿寻,昨天梦见我们有了孩子…]

——[阿寻,我决定了……假如一切顺利的话,下封信会在五个月后寄出,假如不顺利,你就永远摆脱我了。]

在这份信的最后,宋无清的字迹带着一些潦草,也能看出他当时的身体状态不太对。

——[服用激素有一段时间了,最近经常做梦,梦见我变成了omega,梦到你回到我身边了,也梦到我有了宝宝…]

——[那可真是一个好梦啊,只可惜每次都在你拥抱我时候,梦就醒了。]

——[阿寻,我是木讷的树,你是自由的风,我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但我还是想留下你。]

——[一颗树妄想将自己深埋在泥土的树根拔出来,去追上一阵风,这太荒谬了,也很滑稽,不是吗?]

简寻突然有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想赶紧去文件袋里拿剩下的信,却发现已经没有了,那是最后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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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信的简寻头一次开始联系起以前的旧时。

自从曾经的那事后,简家低调不少,简寻更是如此,在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以后,身边的社交圈也和以前的完全换了。

他辗转才许久找到一位宋无清曾经的同学。

“我是简寻,你还记得宋无清吗?你和他还有联系吗,他最近怎么样了?”

电话一接通,简寻开门见山,几乎没有任何客套。对面也被他的直接惊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哦,是…是简总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谄媚,“……说起来,咱们好久没联系了吧?”

“别tm说废话,老子问你知道宋无清最近几年的消息吗?”

简寻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不怎么客气。他年纪越长,脾气已经温和不少,按理不应该这样失态。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他的身份和地位有让他对其他人不客气的资本。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瞬:

“您还不知道吗?他早就死了…”

“……”

*

宋无清死了,

这是简寻始料未及的。

在他愣住的功夫,那边的旧时开始讲述起以前的事。说在他们毕业之前,也不知道那小子发哪门子疯,去地下黑诊所做了违规手术。

“腺.体改造手术本来就是政府明令禁止的,危险级数非常大的手术…”

“好像是操作不当,手术台都没下就没了。这事当时被那家诊所后面的人给压下来了,知道的人不多。”

“简少,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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