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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然后齐齐双眼望天,不管了。
这丢撵的事情就让惹出这些事来的海豚自己承受吧,它们可不跟着一起丢撵。
海豚:……
这就是塑料兄弟情吗?
它长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后,对大姐头鸬鹚诚恳地点点头,说自己认识到了错误,已经在深刻反省自己了。
大姐头鸬鹚疑惑地看了眼其他的海豚们。
那些海豚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往上望,是不是找了个我看不见的角度偷偷翻白眼呢?
海豚连忙替自己的兄弟们澄清。
没有没有,这是我们海豚的一个仪式,虔诚地对着上天祈祷,更加表现出我们深刻自我反省的态度。
秦楚:……
看不出来啊,你这个海豚浓眉大眼的,编起瞎话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
大姐头鸬鹚也被海豚的态度给迷惑了,相信了它的话。
大姐头鸬鹚满意地点点头,再次挥了下翅膀。
在岸边辛辛苦苦用翅膀泼了半天小水滴的鸟群总算是可以停下自己翅膀上的动作了。
大姐头鸬鹚对它们叫了一声,表示今天这事儿解决了,它们可以走了。
小鸟们应和地叫了一声,然后迈着整齐的步伐,各自找了块石头,勉强扑腾着翅膀飞上去,在石头上抖落着翅膀,想要把翅膀早点儿晒干重新飞起来。
海豚兄弟们见到这一幕感觉更加丢撵了。
被这样一群翅膀沾了水飞不起来的小鸟们在打水仗这方面打败了,这要是传出去了,它们海豚家族在动物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想到这里,海豚兄弟们纷纷沉进水里,潇洒地游走了。
只要它们跑得够快,到时候就算这个流言被传出去,也没人知道它们是当事动物。
到时候把当事动物往领头那只海豚头上推就行了。
看着自家兄弟们迅速溜走的海豚:……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年轻气盛,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一起聊聊天吃吃鱼解决不了的呢?
秦楚低下头,看到好不容易重新爬过来的象龟正摇头晃脑地感慨道。
秦楚微一挑眉。
这象龟爬得倒挺快的。
刚打完一场胜仗的大姐头鸬鹚得意地上了岸,来到秦楚身边。
它好奇地看着秦楚身边的象龟。
按理来说,大姐头鸬鹚有着一群鸟小弟,这岛上应该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能够瞒得过它,但它居然对这只象龟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小姑娘你好啊。
象龟友好地对大姐头鸬鹚打招呼道。
我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大姐头鸬鹚干脆地问道。
因为老头子我啊,每一步都是按照奇门遁甲走的,按照阵法,我的身形会被隐去,所以你自然发现不了。老头子岁数大了,只想颐养天年,不想被外界的是是非非打扰。
象龟语气淡然地说道。
大姐头鸬鹚一脸问号。
什么七门八甲的?是走一步就吃掉八个甲鱼的意思吗?
象龟:……
大姐头,前面还有七门呢,指的是七门家里有八个甲鱼的,加起来一共是56个甲鱼!它走一步就要吃掉56个甲鱼!
小弟鸬鹚连忙对大姐头说道。
不愧是你。当初你这么丑我还收你做小弟,就是看你脑子灵光。
大姐头鸬鹚满意地对小弟鸬鹚说道。
你是怎么做到走一步就吃56个甲鱼的?你看起来没有这么能吃啊。
大姐头鸬鹚转过头好奇地盯着象龟的肚皮问道。
象龟:……
秦楚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象龟。
遇到这样什么也不懂的看它怎么继续装世外高龟。
楚乙鸣在旁边看得一脸懵逼。
就看见大姐头鸬鹚一会儿对着象龟叫,一会儿对着小弟鸬鹚叫,它是一句也听不懂。
这种瓜就在旁边但是吃不到的感觉也太痛苦了。
楚乙鸣皱紧眉头拿出手机给经纪人发了个消息过去。
楚乙鸣:哥,给我报个动物语班,我想学学怎么跟动物交流,最起码得学会怎么听懂它们的话。
经纪人:???
经纪人:等你录完综艺回来我给你报个精神班吧。
楚乙鸣:精神班?是每天教我怎么打起精神吗?也行,挺实用的。
经纪人:……
这艺人还能要吗?
是奇门遁甲,不是七门八甲。奇门遁甲是一门十分高深的术数!
象龟刚想继续卖弄一下学问,大姐头鸬鹚已经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它的话。
不是吃的啊?那我不听了。
象龟:……
它惆怅地叹了口气,无人懂它的滋味好寂寞。
反倒是小弟鸬鹚有些好奇地问什么是奇门遁甲。
我给你算一卦就行了。
象龟立刻重新又变得兴奋起来。
它用爪子在沙滩上划了几道,嘴里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它严肃地对小弟鸬鹚说道。
你要小心,今天你会有血光之灾。
秦楚:……
又来?是只学了这一个话术吗?
小弟鸬鹚一脸惊恐。
真的吗?大姐头,我今天不能陪你玩儿了,它说我今天有血光之灾,我得回家里躲一天。
大姐头鸬鹚一脸莫名其妙。
什么学光自在?这是要回去学习吗?
作为大姐头它自然不能阻拦小弟上进的心,挥挥翅膀同意了。
秦楚没想到居然还真有动物信象龟的话,她一脸无语地看着小弟鸬鹚一边用双翅保护着头顶那根翘起来的毛,一边小心翼翼地四处打量着,谨慎戒备地往家走。
可正是因为它太过于专注于四周的动向,忽视了脚下,一不小心居然被一块石头绊倒了,头撞在了石头边。
额头流出了血。
大姐头鸬鹚见自家小弟居然摔伤了,惊慌地跑过去。
秦楚也连忙跟过去,抱起小弟鸬鹚,查看它头上的伤势。
所幸石头的边边只是把小弟鸬鹚的一块毛给磕破了,露出了一点儿血迹,并无大碍。
秦楚和大姐头鸬鹚都是松了口气。
小弟鸬鹚呆愣愣地摸了把自己的头顶,神情呆滞,久久说不出话来。
大姐头鸬鹚见小弟这幅模样有些急切地关心道。
你这是怎么了???哪里疼吗?
小弟鸬鹚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儿,一滴泪从它的脸颊滑落。
大姐头鸬鹚更急了,不知道小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内伤?
小弟鸬鹚一脸痛苦地看向大姐头鸬鹚。
大姐头,我的毛……
听见小弟鸬鹚的话,秦楚和动物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它头上。
那根原本竖立着的毛被血迹给染到,软趴趴地倒了下来。
秦楚和动物们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