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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概念,怎么样,准备赚一笔吗?”

唐夏那边的声音由嘈杂变得安静,“怎么说。”

“去买他们的基金啊,简单方便快捷。孟闻青女友的生日在六月,六月之前,这个IP一定会火起来。”方寸说:“顺便借我一点,也投进去。”

唐夏觉得靠谱,同时又有点好奇,“你不是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情的吗?”

方寸向他分享了被思考过的奶茶的故事。

唐夏听完,没有嘲笑他,反而带了几分认真,“方寸,你要是笨一点,会比现在过得好很多。”

“怎么可能,”方寸说:“笨一点这点钱都赚不来了。”

“我说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唐夏说:“你要是老老实实做你爸爸的儿子,你最差还能继续啃你爷爷留下的财产。你要是老老实实做冯太太,你现在还是百亿富翁。”

唐夏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有些失真,“你爸当初真不该让你去学哲学,学来学去净为难自己了。”

方寸重开一局消消乐,“但是我现在感觉很好。”

唐夏那边安静了一会儿,语气变得活泼起来,“所以老天爷是公平的,你就没有那个享福的命。”

方寸骂他一句,唐夏乐颠颠地挂了电话。

时间已经到八点半,方寸把这局消消乐打完,把手机揣进兜里,往别墅的方向走。

佣人来给他开门,问方寸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没有打电话叫车去接。

方寸换鞋进门,问:“冯宗礼呢?”

“在书房里。”佣人回道。

方寸倒了杯水,站在书房门口看冯宗礼。

冯宗礼在处理一些邮件,工作上的事情。往常这个时候,方寸需要到书房陪着冯宗礼工作。

他敲了敲门,冯宗礼看过来,方寸走进去,在冯宗礼对面的椅子里坐下来。

冯宗礼目光打量着他,笑着问,“面试怎么样?”

“还不错。”方寸说:“没意外的话,下周就可以去报到了。顺便,出去工作,加班是常有的事,我不能按照你的门禁来了。”

冯宗礼放下笔,问:“是哪家公司?”

方寸喝了口水,“反正不是你的产业。”

冯宗礼微微一哂,“不用对我有这么防备,我是很支持你出去工作的。”

“现在不是你嘲笑我几千块钱一个月的时候了?”

冯宗礼不说话。 W?a?n?g?阯?发?布?页?????????è?n???????????.??????

方寸放下水杯,站起身往外走。

“方寸,”冯宗礼叫他,“为什么以前找工作找不到,现在就能找到?”

因为方寸迫切需要一份工作,没办法挑拣太多。

他回头看冯宗礼,冯宗礼笑着说:“总要做出让步的,是不是?”

方寸重重关上了门。

他上了楼,从卧室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出来,放到隔壁房间。

佣人跟在后面捡掉落的枕头,冯宗礼站在走廊里,“这是干什么。”

“我要分房睡。”方寸说。

冯宗礼神色不大高兴,方寸坚持分房睡,“不然我告你虐待!”

冯宗礼眼中有一瞬的阴沉,不过转眼就笑了,很纵容的样子,“好吧,随你开心。”

方寸还在把东西往隔壁搬,冯宗礼没说让佣人帮忙,也就没有佣人帮忙。

方寸收拾东西收拾出了一身的汗,他进房间关门的时候,冯宗礼还在那边施施然地看。

方寸脚步顿了顿,问冯宗礼,“你什么时候同意离婚。”

冯宗礼说:“婚姻应该忠诚,从一而终。”

“说人话。”

冯宗礼顿了顿,“我不会同意离婚,我希望你可以打消这个念头。”

方寸定定看了他两眼,关上了门。

从方寸开始上班之后,一切好像都好了起来。冯宗礼撤掉了他的门禁,他也不用整天待在别墅里,睁眼闭眼都是由冯宗礼安排的一天。

人果然还是不能做家庭主妇,方寸由此得出感悟。

某天晚上下班,方寸跟冯宗礼同时回到别墅。方寸自己溜达着回来的,手里拎了一兜炸串,手里的签子上穿的是广式小香肠。

冯宗礼从车库上楼,他喝了一些酒,向来一丝不苟地头发落了几根发丝,没有那么严肃了,有点潇洒疏放的气质。

方寸看了他两眼,他则皱着眉盯着方寸手里的炸串。

“你要不要吃。”方寸问他。

冯宗礼淡淡瞥了他一眼,“我怕有毒。”

方寸落后他一步进门,“毒死你也算为民除害。”

进了门,冯宗礼直接回房间,方寸在客厅里,跟冲上来的花钱和赚钱玩。

他把炸串吃完,拒绝了阿姨要给他准备夜宵的好意,上楼回房间。

没有冯宗礼的房间哪里都好,就一个问题,房门没法上锁。

方寸抱着衣服进浴室,热水冲掉了一身的疲惫,他拿着手机走出来,一抬眼就看到床边坐着冯宗礼,手里拿着他在放在床上的裤衩。

方寸上去把衣服抢回来,“你有病啊。”

方寸骂骂咧咧地越过冯宗礼去倒水喝,冯宗礼一言不发地跟上来,微凉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掐住方寸的腰。

方寸被他绊倒在床上,水洒在地上,方寸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冯宗礼捂住了嘴巴。

第二天方寸是被佣人叫醒的,他拖着两条腿下楼,冯宗礼已经坐在餐厅里,西装革履,道貌岸然。

方寸恨恨地瞪了他两眼,佣人让方寸去吃早餐。

“我不吃了。”方寸使劲清了清嗓子,“你给我包个三明治,我路上吃。”

佣人说好,一边给方寸装三明治,一边指着他脖子上的红印子问:“这才四月份,就有蚊子了?”

方寸捂着脸,含含糊糊地应了声,出门上班去了。

这天晚上他下班没有回来,而是去了唐夏的酒吧。

“气色不错嘛。”唐夏给他调杯酒,“跟冯宗礼谈妥了?”

“谈个屁,”方寸说:“我只是最近不常见他,少见他一面保我多活十年。”

“有没有这么严重啊,”唐夏说:“你最近跟我抱怨的都少了,这还不是往好的地方发展?”

“都是假象,”赵言誉说:“怀柔政策。”

“好吧,”唐夏摊手,“你俩比我有经验。”

方寸看唐夏一眼,“你比我还舍不得我的豪门生活呢。”

唐夏一脸高深莫测,他拿出一张卡,推给方寸,“卡里有十来万,是上次你跟我说的消息的收益。”

“这还是因为你要钱要得急,不然可以赚更多。”唐夏说:“一条消息就值这么多钱,你说我为什么舍不得。”

方寸说:“你给我一半就行。”

“这就是一半,”唐夏对赵言誉说:“方寸的聪明脑袋好不容易用在赚钱上,所以我追加了一倍投资。”

赵言誉冲他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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