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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的可能?”宇髓的声音很大,夹杂着狂喜与震惊,“怎么会?怎么会?之前明明那么多年都没有起色......”

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直直地看着产屋敷,坚定道:“请您一定坚持,只要有一点点好转,这就是再好不过的喜讯。”

虽然产屋敷总是云淡风轻的态度,但不仅是他熟悉这些孩子一样的剑士,柱们也非常熟悉他。主公大人坚定,主公大人缜密,但他对自己的病情是怎么从略含期待到不抱指望的,大家都很清楚。

如果是之前毫无办法,提了也是白提,他们当然不会平白说出来让主公大人难过。

现在有了七惠和忍的办法,那么主公大人自身的坚持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产屋敷虽然看不见,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众人灼灼的目光,他失笑:“当然,有七惠和忍在,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完这个,又提起鬼舞辻难得现身的事。灶门炭治郎不知道有什么神异,让鬼舞辻因为他露了踪迹,又有了一个不袭击人的妹妹,无论怎么看,他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队士。

说到这里,七惠举手发言:“在那田蜘蛛山上,我看到灶门君的刀上燃起过火光,但他应该是修行水之呼吸的剑士啊?”

宇髓抱着手:“有没有想过,他可能跟你一样可以修行多种呼吸法?”

七惠摇头:“不对,即便他可能和我有类似的体质,但我能运行多种呼吸法也是经过诸位的......嗯,锤炼。”

说到这儿,蜜璃笑了一声,又为自己的不合时宜捂上嘴巴。

“但他入队以来的轨迹很清晰,显然是没有参与过其他训练的。”七惠指出,“这一点很奇怪,——对了,他的火具有强烈的实体,可以烧断下弦之五的蛛网。”

她看了炼狱一眼,后者心领神会:“我应该也可以做到,但那需要精神高度集中,配合特殊的技法才能让火焰具有实体。”

产屋敷听完,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再议。灶门炭治郎已经去了蝶屋,如果你们再遇见的话,七惠,记得问一问他。”

七惠点头应下。

最后说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一次的柱合会议便也差不多快要结束。然而大家正要离开时,七惠突然站起,走到产屋敷身边,与他并肩正坐。

实弥挑眉。他虽然自认算得上这群人里最敬重主公的一个,但天海七惠跟他比从来不遑多让,且家教又一贯良好,如果不是小事,绝不会有如此姿态。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他的目光有些不由自主地瞥向悲鸣屿和炼狱二人。一个是师父,一个是伴侣,怎么想都应该略知一二。

结果叫他们失望又隐隐有些好笑的是,这二人又露出白天主公大人念信时那副表情。

“诸位。”产屋敷出声,将大家的注意力收拢回来,“前些天,天海家的家主前来,要求七惠回到天海家继承家主之位。”

“她应该没答应吧?”伊黑立刻道,“如果还没有笨到那个程度的话,应该是不会答应的。”

七惠深吸一口气,慢吞吞答:“是的,如伊黑先生所想,我还没有笨到那个程度。”

接下来的话,她说的话就非常顺畅了:“天海家的人我虽然接触不多,但还算了解。为了保护家族的纯洁性,他们的血脉只容许内部交融。”

忍有些犹疑地问:“内部交融,是指......?”

七惠冷静地解释:“就是说,只允许同族通婚。比如兄妹、姐弟,再不济就稍微远一些,舅甥或者叔侄,乃至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当然,越亲近的人结合诞下的后代,在他们看来就会拥有越强大的天赋。”

柱们的脸色都相当难看。他们的确见过不少残忍之事,人为的或者鬼怪所为。但这种、这种阴毒又愚昧的做法,甚至哺喂出一个所谓高贵又神秘的大家族的做法,依然让人作呕。

产屋敷补充:“当然,因为海外知识的传入,我们现在可以判断这种做法必然会导致后代在先天的身体健康上有一些缺陷。譬如智力、肢体、乃至内脏器官的发育。”

“但天海家上百年的传承,从没有出过这样的问题。”

“只除了我的弟弟。”七惠眨眨眼,“同母异父的那一种。”

蜜璃小声问:“那他、他是......”

“对,他是我母亲和她哥哥的孩子。”七惠平淡地回答。

小小的屋室里沉默片刻,七惠见没有人再提问,于是又讲:“这说明曾经——无论是什么力量——天海家的传承的确是受到庇佑的,否则近亲繁殖的隐患早应该有所体现。”

众人点头。

“而到了现在,我的弟弟先天智力不足,被视为半成品。而我又不可能回到天海家,那么他们......”七惠吸了口气,“他们位高权重,财力雄厚、人脉广布。而且天海家世代从事占卜,本来就有些这方面的传言。”

“所以,我和主公大人一致认为,他们会与鬼舞辻有所接触。”

她轻轻地看了炼狱一眼,似乎是要从他身上汲取力量。

“而这,正是我们可以利用的一点。”

*

从产屋敷宅邸醒来,柱合会议的第二天,炼狱便接到了新的任务。

“名为无限的列车上已经有多人失踪。”他对七惠说,“除了之前派去的队士,也开始出现平民失踪的情况,所以不能够坐视不理了。”

他手中紧紧握着七惠的手。两人的手都谈不上细腻光滑,掌心和指节上到处都是练剑磨出来的厚茧,以及各式各样的伤疤。

但炼狱用一种温柔的力道,像是小孩偷偷握着什么宝贝一样,不愿意松开一点。

“怎么了,在想什么?”炼狱问,“虽然特意派出柱的任务难得,但你这样的表情也很难得。”

“我在想,要不要替你卜一卦。”七惠难得露jsg出些犹豫的神色,“不卜,我不安心。但又怕卜出来......”

炼狱笑着补充:“卜出来,万一是凶兆怎么办?”

七惠点头。

炼狱轻轻揽着她,声音平静:“如果的确是凶兆,那么我更要去。凶兆意味着鬼物强大,我如果不去,列车上的平民怎么办?”

“再有甚者,让鬼物跑出来逃到镇上,伤害更多的人。这样也不行。”

七惠当然知道。她知道,清楚,也理解。但无论如何,心里总有些放不下。

怪事。她想。

“杏寿郎。”她仰头,头顶抵在男人的锁骨处,“告诉我那辆列车在哪里?”

炼狱眨眨眼,“唔姆,发车地点离蝶屋最近,大概一小时?不过七惠现在的话,二十分钟就可以到了。”

“好,我知道了。”七惠在他手心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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