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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一个人时,乔宝蓓会懒
得清洗,随便抽两张湿纸巾把手和慰藉品擦干净,然后塞到枕头底下直接睡觉,但傅砚清在家,她必须把这东西藏好。
她对杏爱倒不避讳,早在刚成年时就已经和前男友偷尝过禁果,最是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婚后傅砚清不在,她也买了不少的慰藉品,纳入式的,非纳入式的,一些助兴的小工具用着得心应手极了。
只不过在傅砚清看来,这种自我的慰藉恐怕能算作堕落,被他看见了不说有多尴尬,还得跟他解释缘由,维护他单薄可怜的自尊心——毕竟作为一个丈夫,他都出差回来了妻子还要自蔚,那得多无能!
他会生气的吧?绝对会的,那张黢黑的脸铁定得气更黑。
想到那画面,乔宝蓓心里忍不住发笑,她吁口气,刚要起身,余光倏然瞥见墙边立着一道高大漆黑的身影,如鬼魅般骇人。
那绝对是一个人的影子。乔宝蓓震悚地想,僵在原地,心脏都快冒到嗓子眼。
平时这个点阿姨佣人是不可能上楼的,哪怕要来,也是在她有需求拨内线到保姆间传唤,所以那个人……
意识到是谁,乔宝蓓呼吸都骤停。
她不敢擅自妄为,于是把慰藉品塞到枕头下,如履薄冰地牵扯真丝被盖到身上,闭上眼假寐。
——大概二十分钟后,才没再有动静。
根据手机里显示的睡眠状态,乔宝蓓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她手上戴的蚝式日志并非为纯粹的机械表,在腕带上,其实还嵌入了超微型的传感器,只不过这种传感并不显示在表盘,而是同步于他手机里。
她的心率、睡眠状态、生理周期、体能状态评估,一目了然,当然,也不纯粹是传感器的功劳,每年的体检、她手机里输入的状态也可做参考,那只腕表最关键的用途,还是在于可以精准定位与记录轨迹的GPS。
由于工作,他不常归家,实在很难实时监测到妻子的状态,所以除了安排保镖,他还额外给乔宝蓓这只腕表。
他也大可以大方地送一只智能表,不必这般遮掩,但他清楚,他的小太太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财迷,非顶奢品是不要的。
送礼投其所好最佳,本身乔宝蓓就值得最好。
傅砚清平静地行至床边,弯身替她掖好被褥,滑动床头柜的夜灯调整到最微弱的暖光,目光不曾从她恬静美好的睡颜上偏移,就如刚才观她自蔚时那般。她平躺于床上,纤细漂亮的手微蜷着搁放在枕边,亮细的长美甲还能反射漂亮的弧光。
大概因为指甲太长,才会借用外物自蔚。傅砚清了然,牵出那只手轻轻嗅着上面腥甜的味道,脑海里闪过各种画面,远远观望到的浑圆,细细品味过的泉眼,他想靠得更近,想切实再亲吻,不由单膝下跪,用鼻尖和唇蹭着她的手指。
乔宝蓓刚才大抵是察觉到他的存在,所以没有去做清理,拿着那样小的东西塞到里面,手上留有味道也在所难免,他可以代劳。
傅砚清几乎是没有思考过便张开唇吻住,感受她的指缝,她的指骨,她发皱的表皮。他的牙齿漫到掌心,留下清涎,不舍啃咬分毫,他西装裤绷得发疼,强忍着不去碰。
不知过了多久,傅砚清才放开手。
看那牵引出垂涎的丝线,他沉默须臾,涣散的意识慢慢收拢,能察觉到这种行为不太正常。
他只是稍微有些生气,倒非气他的妻子,而是……如果那只腕表的功能再先进些,先进到足以读透妻子的所思所想就好。
傅砚清去盥洗台浸了张洗脸巾,折返回来仔细替乔宝蓓洗干净,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
-
清晨。
大概是睡得早的缘故,乔宝蓓是在铃声响起前醒过来的。
她睡醒的第一反应是看枕边。
但那里空荡荡,连衣帽间也没有男人的身影。
乔宝蓓怔忪地出神,随后长吁口气,自我宽慰地想,或许傅砚清压根没回来卧室睡觉,他一旦开始忙碌,睡书房侧卧都是常有的事。
不过昨天那道人影真是把她吓得够呛,是错觉吗?
乔宝蓓抬手捋了下额前的碎发,刚要放下,目光又鬼使神差地聚焦在悬于半空的手。
她近日的睡眠实在不算好,总能梦到稀奇古怪的噩梦,而且大多数都和傅砚清有关……她梦见自己的手差点被狗啃掉一块,然后一扭头,发现那根本不是狗,是傅砚清。
乔宝蓓拍了拍脸,想把这种歹毒又诡异的梦拍掉。她翻身打算再睡个回笼觉,但不论闭眼多久,大脑总是活跃。
响起的闹铃刺穿她混沌的大脑,乔宝蓓起身坐在床边,缓过劲头,洗漱下楼吃早餐。
司机已经提前备好车,将那些礼品放在后备箱。
今天阳光充足,气候回温,乔宝蓓在全身涂了防晒,还戴了顶礼帽和墨镜,出行坐私家车不太能被太阳晒到,她的行头仅为漂亮服务。
轿车从别墅区开往街道,停到一处楼盘底下,穿着打扮颇有罗马假日感的女人从车上下来时便被一众目光吸引,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身后拎着大包小包奢侈品的司机,谁也没见过这种堪比电视剧的架势。
宋瑛的工作室是在loft公寓里,住宅在另一栋楼,离得很近。她和她老公还养了一只极为善良的摇粒绒,白花花的卷毛比熊跟棉花糖似的,偶尔会在工作室待着,是乔宝蓓来这里的唯一盼头。
根据密码解开门锁,刚推开门,摇粒绒就猛地蹭向乔宝蓓的腿,小声小声地嚎叫。
每次乔宝蓓来前都会给它准备一个小零食,很早就混熟了,本以为半个月不见会不认人。
“妮妮,坐下!”宋瑛有点看不下它这不值钱的样,出声呵斥。
乔宝蓓刚好腾出手把零食给上,但妮妮只是耸动鼻子,发出呜呜声,没敢沾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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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怎么都不肯吃。”乔宝蓓惊讶又心软,“让它吃吧。”
“它今天刚吃过零食。”宋瑛解释,随手把冰箱关上,“进来吧。”
她刚要转身,注意到乔宝蓓身后的司机和那些纸袋,不由震撼:“你带这么多东西?”
“对啊,送你的。”乔宝蓓摘掉墨镜略略勾起唇角,很喜欢宋瑛这种反应。
那些礼品被通通放在垫有一张餐布的桌上,即便没有柜台锃亮的打光,也是极为靓丽的景色。
乔宝蓓进来以后才发现画室还有个戴着圆框眼镜,看起来极为朴实的女人。她刚在想如何自然而然地打招呼,那女人却忽然梗着脖子站起身,眯眼赤果果地注视她。
“乔宝蓓?”眼镜女人问道,语气里带着不敢置信。
乔宝蓓微怔:“你认识我?”
女人听她这么说,松了口气,微微一笑,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