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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有助理替我代劳操持。”

乔宝蓓仍未回神:“……怎么这么突然。”

她双唇张张合合,砸吧不出味,秀眉轻轻蹙着,一派认真:“是犯了什么事,我们要逃出国吗?”

傅砚清微顿,忽而扯唇轻哂,望着她一字一顿,饶有兴致的问:“你觉得是犯了什么事?”

乔宝蓓什么也没觉得,那话不过是她下意识随口一问。她眼也不眨地对视傅砚清的探究眼神,暗诽自己嘴快,心乱如麻地磕巴道:“……没,没什么。”

“哦,没什么。”傅砚清淡声重复她的话,抽出纸巾擦拭手指,慢条斯理得像修复工艺品。

那张被揉成团的纸被他放在桌上,乔宝蓓分了一道视线去聚焦,莫名觉得那是自己的心脏。

她快透不过气了,喉咙发痒得滞涩:“所以你是单纯想去旅游吗?”

任谁也能看出乔宝蓓的高度紧张,傅砚清也不例外。他心里叹声不禁逗,恢复往常语气,温声道:“不算,主要看你想怎么安排,居家、旅游,都可以。”

怕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傅砚清又郑重其事地补一句:“这趟假期是陪你。”

对于假期去哪里,乔宝蓓大脑一片空白,没和他在饭桌上讨论出个所以然,当她坐在梳妆间前保养护肤,她才慢慢琢磨出意思。

但乔宝蓓想不通傅砚清怎么突然要陪她度假。

一想到将来每天24小时,一星期24乘7……不知道多少小时要时刻面对他,她便只觉得疲惫。

遥想上次夫妻旅行还是度蜜月,大概三年前了吧?她记不清都玩了些什么,只记得那段时间作息极为规律,傅砚清还教她骑马玩高尔夫,观摩什么教堂圣地,她不仅一个都没学会,圣地历史也没记住。

无聊死了,太无聊了,他除了让她做一些他自以为有用、有趣的事还会干什么?谁想浪费这一星期在这种事上!他为什么就不能继续努力工作?假惺惺的说什么要陪她,她还用他陪?

乔宝蓓气愤地双臂抱胸,起身绕梳妆间兜转一圈,想到同学聚会的事还没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时间差不多,揭了面膜,乔宝蓓洗净手,拿着手机到床上,一边刷着视频一边往浴室方向瞄。

傅砚清对作息的把控很严格,夫妻睡到一张床上难免要有一方迁就另一方的睡眠习惯,他早睡她就得早睡,他熬夜,她依旧得按时睡……这都是什么事!

这还不算最可笑的。

他连作1爱也要合理化时间。

乔宝蓓想,以她杏慾最旺盛的时期,估计得等傅砚清睡下,自己到主卧客厅或厕所解决。

他能有什么用?

手机玩得没劲,刚巧听到浴室门锁转动的声音,乔宝蓓立即熄屏放下,翻身裹紧真丝被。

她背对他也闭上了双眼,本以为会听到关灯的声音,在黑夜里隔着泾渭分明的界限谁也不挨谁,他的手和胸膛却悄然探到她身后,慢慢箍紧,落下滚烫低沉的询问:

“老婆,今晚想不想做?”

第7章

听到这话,乔宝蓓顿时睁开双眼。

若非切实抵靠他温热的胸膛,她都快怀疑这是幻听。

她迟疑几秒,略略翻过身去看他。触及男人漆黑的双眸,像电流经过头颅喉咙,以致呼吸放缓:“会不会太晚了。”

“……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

她问得体贴,其实心里被他的身躯,他的话挠了下。但她总要矜持的。

傅砚清的手滑过她的腰,仍作收拢:“你困了?”

“有点。”她再度矜持,汗毛已经倒竖,沁着蒸笼般的热。

傅砚清没搭腔,阖眼埋在她肩窝,用鼻唇舒缓地扫着,如拨谷穗的暖风,令她圆孔的罅隙不由自主地漫热。

他做这事从不急躁,会让她有充分的准备好好接纳他,无法否认,这是她自己没办法给到的体验。可他怎么突然转性?先前至少得隔三天再来,是出差那段时间憋1坏了太想她了?

大概是激1素滋长的缘故,乔宝蓓心里也泛起了波澜,不介意他眉眼的疤痕和粗粝的肤质,亲吻着,仰起头闭眼享受。

他的唇仍流连于肩颈,颀长的手却已堆叠起她的裙边,探寻着。

再靠近些,再靠近些。

她此刻进行难以言说的祷告,有意无意逢迎。

平时弃若敝屣的粗糙指腹,此刻变得大有裨益,让她轻叹。

男人翻身到她上方,遮蔽一片光,让她彻底潜伏于他的荷尔蒙里。他展臂越过旁侧,开始翻动抽屉,摸索需要的

雨伞,目光却不曾她身上偏移一分,像是要深刻记住她的模样。

他总是如同实验室里的培育员,这般分外仔细地观察她,偶尔乔宝蓓会抵挡不了他的视线,但她催生的味道是骗不了人的。

于是她大胆地睁开眼直面这个男人,只是视线已涣散,迷离到不知什么方向,脑海里唯有一个念想。

乔宝蓓闷闷轻哼,抬腿勾住他的腰。

而就在这时,傅砚清的手停顿了下,深深地看着她。

乔宝蓓有些不明所以,大脑还在宕机。

下瞬,傅砚清的指骨却抵她,嗓音低沉:“没套了,我帮你。”

……

淅沥的水声从洗手间传来,乔宝蓓讷讷地躺在床上,那股劲还没过,麻得很,还很潮,非常不舒服。

她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干脆闭眼接着装睡,想把头往里埋一埋,却听见男人的声音:“水已经放好,去洗一下。”

不带波澜的嗓音像命令般。头一回,乔宝蓓生出了不愿听从的念想,她眯着眼持续不搭腔。

又闻他微不可查的叹:“不处理干净容易滋生细菌发炎。”

隔空数秒,乔宝蓓佯装惺忪,略略抬起眼,嗓音很闷:“……你不是洗手了。”

傅砚清无意深究她是否在装睡,坚持道:“那也不是很干净。”

心底的气球涨到破了气,乔宝蓓翻过身彻底背对他:“我困了,不想起,明天再说吧。”

傅砚清走了,大概是不打算劝,任由她接着睡了。乔宝蓓没再专注听外界的声音,稍稍拢了下腿,心里叽里咕噜地碎碎念,倒也确实生出一些困意。

她思绪快飘远,肩边忽然被人拍了下,连带身上的真丝被也掀开一角,彻底将肌肤果露在外。

卧室总保持适当的恒温,但已然熟悉被褥里的热再贸然接触空气,难免被激到。

乔宝蓓迷瞪地睁眼,看到傅砚清坐在床边,那张冷峻的脸凑过来,险些没被吓醒。

“你干嘛!”

牙关抖着相1撞,连带话音也颤,乔宝蓓心有余悸,连忙爬起身倚到床靠,看到他手上拿了张纸巾。

傅砚清稍稍把那张润了水的湿巾拢叠在掌心,伸向她的腿侧,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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