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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钱,长得也俊不是?”

不待她回应,乔丽珍又点头,老神在在:“不过也是,我还真不能太着急。得亏李逢玉出国留学和你分手了,不然怎么捞上现在这条金龙鱼。”

乔宝蓓被她辛辣的用词呛到了,倒也没反驳,毕竟傅砚清的确是条超大的金龙鱼。

乔丽珍一面拿傅家贬低李逢玉,一面又跟她说,得找个机会好好感谢人家;转而话题又绕到她肚子,语重心长地说,得趁早和傅砚清要个孩子。

从前被催生,乔宝蓓向来左耳进右耳出不当回事,许是被唠叨烦了,她现在很不耐烦,直接回绝了:“生不了。”

“生不了?”乔丽珍睁大眼,手伸向她的腹腔,“怎么就……”

乔宝蓓用手挡住她,蹙着眉大言不惭:“才不是我,我身体好着呢,是傅砚清有问题。”

空气静了一息,乔丽珍显然是没料到会这样,同她大眼瞪小眼了好半晌,鬼使神差地出主意:“……那你要不,借个精?”

乔宝蓓两眼一抹黑,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自己的谎话炸裂还是乔丽珍出的主意炸裂。

“你认真的啊?”

乔丽珍眼角的笑敛了几分,凑到她耳畔低语:“孩子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又不是他生,他干什么计较是不是亲的。而且只要跟了他们傅家的姓,不是亲的也会认。”

乔宝蓓脑袋后仰,同她拉远距离,却又不由认同她的鬼话。男人不就图那个姓?

丽珍这个人就是保守又大胆。

在重男轻女的贫困家庭长大,险些遭猥.亵、被卖去配阴婚,为体现自己是有用的人,所以十六岁就跑出去打工。要强又没那么有主体意识,回村还揣着一叠皱巴巴的钞票、一袋哐当哐当的钢镚去献礼,结果被家里人一点不剩地敲骨吸髓,捱到二十岁也紧巴巴没半点存款。

是什么时候学会自私?大概是发觉自己做这么多也不被家里人正眼瞧的那一刻。

其实也称不上自私,否则也不会一直带着她这个拖油瓶,还被人污蔑未婚生子。

有过怨言吗?也是有,乔宝蓓记得丽珍快要订婚结果被男友分手,哇哇对自己哭的模样,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但转天又跟个没事人似的,挤出谄媚的笑哄客人开卡。

她知道她为什么恨嫁。

因为距离世俗的幸福只差一步。

她结婚那天,乔丽珍又哭又笑,像了却一桩心事般,不敢喝高,却哭涨了一张脸,第二天眼睛都是肿的。

乔宝蓓想,即使自己结婚结得早,结得稀里糊涂,但也确实是件大好事,至少往日衣食无忧,也替她实现了梦想。

她没什么可埋怨的。

请了家政,在乔丽珍家待到下午,乔宝蓓便坐私家车回别墅。

她坐在后排,开了点窗,偏头看街边飞掠的灯树,浅色的瞳孔因出神略微有些失焦。

轿车在入库前停到门口,乔宝蓓不等司机,自己开锁下车,因有风理了理肩边的发。

进门换鞋,一路上楼,乔宝蓓都在想,要怎么给李逢玉送份合适的礼。太贵重他不一定收,太朴素又显得小气,又是医患

关系,又是前任旧友……

乔宝蓓不爱思考,尤其是考虑社交方面的事,简直是浪费时间。她解了领口的纽扣,又想系上回身去楼下找管家商量,一转身,却见衣帽间里多了一道高挑的身影,还正好堵在门口。

她被吓到,眉心跳了跳,手拧着纽扣,感觉血液都热腾地回升了,双唇颤颤地出声:“老公……”

傅砚清扣上门,稍微拧了拧领带结,语气漫不经心:“去哪儿了?”

他什么时候出现?不知道,他为什么关门?也不知。乔宝蓓觉得他像男鬼,这么高大一个男人,竟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身后。

是她那次拜拜不够虔诚,神明没有去他身上的晦吗?还是说得他自己入寺院。

乔宝蓓的心乱死了,怀念出海的那天。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霸道,总问她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可她又不得不回答。

她没解纽扣,手按着抽屉,闷闷道:“没去哪里,就去看了小姑。”

“嗯。”他略一颔首,“怎么样了?”

“左手打了石膏,还能吃饭。”

傅砚清侧目看向她,轻轻笑了下,不是很明显。

乔宝蓓面颊微热,知自己在说废话,手指拧得泛白。

她低垂下头,仅一秒的间隙,脚下的阴翳便被扩大了一圈,还看到男人偏大的鞋面。

“怎么还不换衣服。”

他俯身凑近,戴有腕表婚戒的手越过身将她环住,压低了眉眼强进她视线中,嗓音低沉如铜钟在回荡:“等着我吗?”

一个大了十岁的老男人。

第24章

他说的话分明是国语,但不知为何,乔宝蓓的语言系统似乎宕机了,无法过滤分辨信息。

好半晌,她的声带才开始生涩地运转:“我没……”

话没说完,傅砚清的两只手便已然捻起衣领,替她一颗颗地松开。

她今天穿的衬衣款式很简单,不难解,很快,腻白的浑园便被托.了出来,与他肤色暗淡的手背相比,白得发光,还格外惹眼。

乔宝蓓被这一眼惊到,羞得都想闭眼。

像什么?像被他揉.着。

衬衣被毫不留情的扒开,还没完,傅砚清还去剥她的裙布。

乔宝蓓已无法坐视不管,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抖得像筛子:“我、我我自己来就好……”

“一直发呆,自己来得脱到什么时候。”傅砚清冷冷道。

听这话,乔宝蓓简直要被吓得晕过去。她终是没敢和他拧着来,把手松开了。

看她视死如归的模样,傅砚清心里又气又好笑,但也没放过,拉开侧腰的链条便剥去。

她身上就这两样大件,项链没来得及摘掉,金玉项链又冷又坠得沉,还有裹着两腿的透肤丝袜,是为遮掩桐兴岛晒黑的肤色和虫蚊叮咬的包。

隐隐绰绰,有别样的美感,他低眉睇着,手覆了上去,没舍得脱。

掌心完全服帖时,乔宝蓓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颤。

就好像被他抱着干了一样。

傅砚清看着她,冷静又漠然地想。

胆子小,容易被吓,将他当做凶神恶煞,放在先前他或许会介意,试图拉近修复形象。但现下,他忽然觉得乔宝蓓被他吓得不敢出门半步,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至少不会偏离他的视线做出无法掌控的事,说出乱七八糟的话。

今天下午亏她好意思跟乔丽珍说那种话。

傅砚清心底微沉,看她快要落泪的眼,却实在生不出一丝气,反倒有种自己把她欺负狠了,做得太过的负罪感。

思绪牵一发而动全身,像一场浇灭戾火的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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