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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形不是她喜欢的那类型,皮肤黑,长得肃穆,性格也闷,多一个可怖的疤是雪上加霜,但和显赫的家世掂量轻重,也算不了什么。

她好像渐渐习惯他了,习惯有他的生活,习惯他沉默而无微不至的体贴。

一个星期不见,她感觉时间过得格外漫长无趣,比他调任海外,一年下来不见几回的那段日子还要难熬。

难熬。

这种词,她竟也会用在他们彼此不见面的时候里,以前她分明还对他避之不及。

回国以来的这段时间,乔宝蓓的确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变化,也能如数家珍地举例一二。比如这个男人没有以前那样死板冷脸,是会对她笑的;比如这个男人在那方面上,是会变化花样了;还比如他的言语措词是温和的,是有那么点动听的;对她的脾气很好,应该说本人就是温文尔雅的,远没有看上去那般

冰冷,能坐下来好好谈话,对她道歉,还有,还有……

有钱,舍得花钱,他身上至关重要的优点,她一直清楚,也一直吃尽红利,细致到认识他这个人看清他的模样,抛去显赫的家世门第,好好看他,是头一回。

乔宝蓓还是没有问他的疤哪里来的,借微弱的光,她侧躺着看他外形轮廓,感觉胸腔下的心脏在富有规律地跳动。

傅砚清应当是不会那么做的。

如果他真的监视她,又怎会时不时给她打电话确认情况,还那么轻易地松口说要拆卸监控。

可他是不是……手机里有监控用的APP?

再确认一下,是不是会更好?

想法涌上心头,乔宝蓓胸腔打鼓,手心逐渐冒汗,有两股声音在厮打叫嚣。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想翻翻看他的手机,毕竟以前从来没看过。

听他匀缓的呼吸,应该是睡着了,一天一夜没合眼的人,再做那样剧烈的事,睡得也会很死吧。

想到这点,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流淌得快了,轻柔地、缓慢地下床,绕到他旁边的床头柜,乔宝蓓连呼吸都收束得微弱不堪。

她拾起他的手机,手机自动亮屏,是系统初始的壁纸,很符合她对他的认知印象。

划开屏幕,傅砚清没上锁,但主屏幕是她穿婚纱的一张照片,被所有软件有条理地勾勒身形,不遮掩分毫。

他竟也会做这种事。

乔宝蓓忘了眨眼,心中微动,不由偏过头去看他。

分神的一瞬,她听到手机铃声的响动,在阒然无声的卧室里格外明显。

乔宝蓓吓一跳,下意识要挂断他的手机放回去,但发现不是他的在响。

她不迭到自己的床边去,看那没亮屏的手机,陷入怔忪。

不是傅砚清的手机,也不是她的手机?怎么……

不容她想太久,电光石火间,她想起什么,跪膝到柜前,拉开抽屉,看到了先前重启的老手机。

是她的老手机有人打了通电话过来。

第36章

6点34分,她将手机拿出来按了挂断键并关机,想不通谁会这么一大早给她打电话,还是往很久没用的电话号里打。

她无暇顾及,傅砚清醒了。

他的睡眠比想象中要轻,视线交汇的那刻,乔宝蓓感觉自己的手是烫的,腕骨是软弱无力的,余光瞥见他的手机被自己带到床上,她简直要原地昏厥过去了。

但傅砚清好像没发现,只是问她怎么不接着睡。

乔宝蓓不敢提“电话”二字,因为会联想到手机。

她双手背后,像个挨训的学生,话不过脑,舌头打结:“去,去尿尿了……”

说出口,乔宝蓓更想一头撞死自己,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没素养的话!也不能怪她,不能怪,是傅砚清今天非要她说的,教她将这种粗话,要她尿出来的……

“尿干净了?”他顺着她的话问。

乔宝蓓红着脸点头。

“接着睡,别玩手机。”男人低沉的嗓音有着未醒的喑哑,但那双眼如刀锋般清明。

她仿佛真进入他审判的课堂里,因为做了心虚的事而无力经受检视,没敢吭一声,乖顺地爬到他身边。

可他的手机还在她床头这里,会被发现的吧……

乔宝蓓心很乱,但她管不了了,挨着他身骨一软,径直贴着男人丰满的胸膛睡。

一夜没睡好,傅砚清一小时后起来穿衣,她也跟着醒觉了,但头很沉,身子也不舒服。

她挂念傅砚清那只被拿走的手机,怕他过问,但傅砚清什么也没说,见她清醒,以掌抚额顶亲吻了下,让她再接着睡。

他的态度很温和,仿佛压根不知她偷拿了他的手机。

惴惴不安的心被极好地抚平在胸腔下,乔宝蓓“唔”了一声,闭眼又睡下。

睡眠平稳下来后,傅砚清平静地摘掉她腕骨的那只表,替换上一模一样的,充满电量可以运转的第二只手表。

乔宝蓓拥有的东西总是独一无二,佩戴的这只表价值百万,再按照原先的工艺、尺码、定制图案一一复刻,价格更是水涨船高。

监听器的电量可维持一个月,每个月轮替着拆开,装新,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既能随时听到她的声音,知晓所不知的事,钱也算花在刀刃上。

傅砚清起身正要离开,目光忽地偏向她的床头柜,略微定了一定。

乔宝蓓拿手机的时候他没睡,知道她为什么会翻看,无非是想看他手机里的监控软件。

婚后她鲜少过问他的事,自然也不会随意查看手机,昨晚是头一回,很新鲜。

手机算是私密用品,她去拿,去看,就像主动看他的果体,剖开他的胸膛见脏器。他感到欣愉宽慰,不打算阻拦,毕竟手机里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是多了些她的照片,多了些监控录制的视频,以及腕表的窃听软件。

他情愿向她展示所有,也幻想过她能接纳一切,但那恐怕是不可能的事。他还是得藏拙,得纳垢,得匿瑕,做的那些事是上不了台面的,乔宝蓓不能知道。

她应当是在意被人监视的,也大概是有心人在提醒。

傅砚清心底了然,摸清了大概是谁,面庞咬肌下的硬块微微凸起。

任何人都不能破坏他完好的婚姻,一次教训不够,那就第二次,第三次。

傅砚清下楼坐上车,思绪仍留在卧室,高速运转着,对每一分每一秒发生的事析毫剖厘。

那通来电他很在意,不是乔宝蓓以往熟悉的电话铃声,也不是手机型号常规的铃声。是她新换的?还是给特别的人专门设置的?

他走后,乔宝蓓睡到中午才醒,在床上缓了很久。

人和人的精力果然不一样,乔宝蓓做不到傅砚清那种连日连夜出差一星期,回来还直接做嗳只睡一个小时就去上班。以前她通宵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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