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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将她高高架起,势不愿低头。但用起傅砚清的信用卡,乔宝蓓还是格外得心应手。她的手机付款绑定的就是他的信用卡,几年了没有解绑过,用了好几次,过了好多天,收到划款账单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花他的钱。

她还以为傅砚清会钻规则漏洞,偷偷停掉她的卡,让她不得不因为没钱花而向他求助。是他没有发现,还是视若无睹?

乔宝蓓想不通,但她可不是那种会自找苦吃的女人。钱能花就花,房子能住得更好就绝不挑次的。她只是出来打工,又不是来过穷苦日子的,为什么要消费降级。

她搬出来住的这栋楼盘小区也是风泰旗下的,有心的话,傅砚清不会不知道她住在这里。知她没有完全离开他,只是不联系,兴许他就是这样才泰然自若这么多天。

分居第十二天,乔宝蓓离开黎城,带着画室的学生出去采风了。

采风的地点在邻城的小水乡,一共度过四天三夜。学生年龄基本在七八岁之间,凑到一起总叽叽喳喳,没什么组织纪律,带得人头疼。

他们画室是和其他画室一起包车出游,坐的大巴车,味道很难闻。乔宝蓓很久没有坐过大巴了,哪怕吃过晕车药,到民宿还是反胃得吐了好久。

稍作休息后,下午又要组织学生外出活动。

乔宝蓓没化妆,简单洗把脸就撑伞出门了。她的皮肤很白,眼眶又

有些红,整个人都很没精气神。

集合时,刘主管看见她,不由关心一句:“乔老师,怎么脸色这么差呀?”

“晕车吐的。”乔宝蓓如实道。

“那你应该没坐过公交吧?平时都是坐轿车。”

“差不多。”

刘主管点点头,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提议道:“你下次要是还晕,可以让人开车接你,不然多遭罪。”

“没事,我适应适应就行。”乔宝蓓笑笑,举起旗帜道,“我先带孩子去桥对面啦。”

刘主管:“行,你去吧,下午五点再来这儿集合。”

出游的学生不算多,就二十人,四个老师各自带领五个学生,是按抽签随机分配的。乔宝蓓和学生关系都很好,出游前,就已经收到过很多孩子单方面的示好拉拢。归到她队伍里的恰巧都是很听话的女孩,没有什么可操心的地方,只要确保她们是安全的,偶尔给她们的画作指点一二即可。

通常乔宝蓓都不会插手她们的创作,除非学生向她求助。她主要帮她们架起画板,整理画笔盒,告诉她们怎么画都是好的。

闲来无事,她也搬着马扎垫块画板,拿笔涂涂画画。很奇怪,以前不喜欢做的事,现在倒成了她的工作日常和解压方式。为授课,那些过去让她苦不堪言的美术史书籍,也常常被拿出来翻看。

她还记得当初上学的时候,傅砚清还经常抽背知识点,跟个老学究似的。

“贝贝老师,你画得真好看。”

一个学生跑过来,凑到她身后甜甜地夸道。

“谢谢。”乔宝蓓捋了捋她的头发,唇角轻牵:“你的画完了?”

女孩摇头:“不想画了,我就想来看看你。”

说完,她就直接蹲在身边。

乔宝蓓立马把自己的马扎让给她,把她的那个搬过来。

就这么一来一回,其他学生也撂下笔,搬起马扎围着她坐,要看她画画。

乔宝蓓不太会画写实的风景素描,顿时倍感压力。她假模假式地勾两笔,就开始拿起平板给她们看自己拍的风景图。

手滑得太快,不小心翻过,露出一张在桐兴拍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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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都过去了,学生倒是眼尖:“老师,那个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另一个孩子反驳:“那个不是,应该是贝贝老师的保镖,我之前看他穿着西装护送老师上班呢。”

“那我还看见老师跟他抱在一起了,就是男朋友。”

眼见俩人都要吵起来了,乔宝蓓连忙把她们分开,又气又无奈:“停停停,可别说了,禁止议论老师的隐私,这是不好的行为。”

听到这话,两个女孩顿时闭上嘴。其中一个捂着嘴,按捺不住,又问了声:“那老师议论老师也算不好吗?”

乔宝蓓微怔:“谁议论谁?”

“榴莲老师还有小王老师他们就经常议论你。”

“对,我也听到过。”

听学生说得煞有介事,不像在撒谎,乔宝蓓抿了抿唇,没有过问,温温柔柔地揭过。

临近下午五点,乔宝蓓组织孩子收拾画材,往集合点靠近。等刘主管清点完人数,才回到民宿宿舍吃晚饭。

乔宝蓓没什么胃口,简单扒了两口就回宿舍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心里空落落的,鬼使神差地翻看起今天在学生面前不小心遗漏出来的照片。

照片里,傅砚清的模样不算特别清晰,她双指放大再放大,也没办法将他的五官看得很清楚。

还记得走之前,她曾承诺过,要等他回来多拍几张照片,但到现在都没有兑现诺言。

乔宝蓓放下手机,眯了一会儿,本来没想睡,但不知不觉间,意识就变得模糊,也没听见手机的震动和敲门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睁眼,才发觉自己错过了晚上的灯会活动。

意识回笼,乔宝蓓立马从床上弹坐起。起得太猛,大脑像骤然抱起的铅球,昏沉又失重。

缓和片刻,她吃力地捧着手机,一字一字给刘主管发去解释道歉的信息。

发完消息,又无端打了个喷嚏,便捡起沙发上的罩衫披在身上。

屋里很闷,还很潮湿,推开窗,才发现是下雨了。

夜风携雨丝,打斜地潲来阵阵温柔的凉意。乔宝蓓望着雨幕里一盏盏微亮的灯笼,觉得很美,心里却没由来地染上一丝微妙的惆怅。

她打算出去散散心,于是拿起白天的遮阳伞,推开了木门。

民宿的楼房很老旧,楼梯被外置在廊道的尽头。乔宝蓓趿着拖鞋下楼,在雨滴落下的声音里,听到了窗里传来的谈话。

“楼上那位,晚上起不来,带不了学生,我真想不通她来这里干什么,还好意思跟我发消息说自己睡过头了,也不编一个好听点的理由。”

“她给你发消息了?我看看。”

乔宝蓓停下脚步,慢慢贴着墙站,目光顺着敞开的窗户眺去。

她听得出是谁的声音,也知道是在说谁。

“嚯,还真是,印象里都不是第一回这样了吧。千金大小姐吗?谁都要迁就她,这次出来还非要自己单租一间。”

“她今天还跟我说晕车,坐不惯大巴。”

因为声调抑扬顿挫,这句稀松平常的话便显得格外阴阳怪气。

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审判她,从穿着打扮,再到平时的行为举止,一点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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