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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再战世界赛。
假期结束后,所有人都投入了世界赛的准备中。
今年除了TIN,跟他?们一起进世界赛的还有WG,他?们经理跟白榆关系好,平时就经常交流经验,这次世界赛的赛程定下来后,他?当天就把选手打包,连同教练一起送进了白榆的特训队。
特训队的效果非常好,已经出?了好几个拔尖的新人,强度自然也不?用?说,WG打了几天训练赛下来,感觉很好,就发文感慨了一下白榆建造训练营的前瞻性,这下TIN坐不?住了,他?们本来高价租了训练,现在也不?去了,说什么也要来特训队。
三个战队挤在训练营,每天打得如火如荼,自然也少?不?了摩擦。
今天这个人不?爽了,明?天那个人不?高兴了,后天又有人被打哭了,过几天又有人跟白榆抱怨:“队友脚臭,我想住单人间。”
白榆只能抬头望天,“我想把特训队解散了。”
旁边的周寻文笑得幸灾乐祸,“让你不?要搞,你非要搞,现在搞起来了,不?是你想解散就能解散的,我跟你说,现在特训队的效果真的很好,非常有利于LPL大团结,你千万不?要打退堂鼓,你都不?知道外网怎么评价我们的,他?们说LPL在搞大规模杀伤性特训,准备在世界赛屠杀他?们,要求自己赛区也建立训练营,每天吵得不?可开交……”
白榆只能说:“训练营肯定是未来的趋向,闭门造车只会止步不?前,多方交流才能共同进步,说不?定以后的训练营已经不?是赛区间的,而是面?向国?际,所以阿文啊,把你的英语好好练练吧,以后来外籍选手了才好交流。”
周寻文听到要学英语,连忙爬起来跑路,生怕被抓住,“我年纪大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白榆笑着拿起可乐,喝了一口,舒服得眯起眼睛。
难得闲暇,而且阳光正?好。
战队周末放了半天假,各自调整状态,拿到手机后,正?好赶上了一波舆论热潮。
前面?白榆在世界赛上有个十年老粉贴脸开大,说白榆能拿冠军,他?就把头拿下来当球踢,结果白榆真的拿了冠军,当时全网都在寻找这个人,因为经常露脸,所以三次也很快狙到了他?的动向,他?迫不?得已只能出?来各种道歉。
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全员群嘲。
后来扒得多了,在上传的视频中看到了这个人的身影,而那场比赛正?是白榆世界赛打HK那局,他?全程都很小心,结果在白榆夺冠的时候忍不?住站起来欢呼,帽子掉了,正?好被旁边录视频的人录到了正?脸!
他?竟然脱粉回踩后,还偷吃!!
瞬间舆论爆炸,到处扒他?当时的造型,然后发现自从?白榆晋级到LPL后,他?就开始全程偷偷吃!
[我的妈呀,这是脱粉后没忍住?]
[哈哈哈哈毕竟粉了十年,怎么也会舍不?得吧?]
[我当时看他?义愤填膺,真以为他?脱粉了……]
[都不?是进世界赛才偷吃,而是刚晋级LPL就开始偷吃了,他?真的,我哭死,完全忍不?住啊……]
[而且每场都在,先不?说他?为什么能搞到这么多门票,这是一点也没忍啊?]
[他?之前还没脱粉就是场场都在,算是白榆比较著名的大粉了。]
[哇,好丢脸啊,真的好丢脸啊,比头当球踢还丢脸。]
[他?明?显不?想被人知道,被网暴那么久他?也没有说这事?,如果不?是白榆夺冠太激动了,这事?都没人能发现。]
[哈哈哈哈我要笑晕厥了,真的又刚又怂。]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他?偷吃了……]
[你们别这样,我感觉他?要碎了。]
好不?容易下去的热度,因为这件事?再次冲上了热搜,那个人被逼得没办法了,只能出?来二次道歉,承认自己一直在偷吃,账号也不?是注销,而是冻结,跟白榆相关的博文也没有删除,而是隐藏。
因为他?当时骂完白榆后,准备删文,然后看到了白榆从?底层爬起来的点点滴滴,被感动得痛哭流涕,当场他?就已经原谅白榆了,但是架不?住话已经放出?去了,只能把账号冻结起来,然后趁着没人,私底下偷偷吃。
白榆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其实有点感慨。
当时全世界都在推着他?往前走,这个人的言论也算是其中一根稻草,也正?是所有的一切迫使他?走到了这里。
他?亲自编辑微博,在两次冠军后都没有发表任何言论的他,还是第一次公开发言,每个字都很真诚,也感谢了所有的一切。
这一路走来,白榆不?仅克服万难,还依旧宽容大度,所有人都说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舆论很快结束,临近世界赛,白榆大部分时间都跟队友泡在一起,训练的过程很辛苦,但是所有人都很努力。
江椹确实像白榆说的那样,抗压能力很好,无论什么样的战术都能适应,已经开始有六边形战士的雏形,白榆没事就会安排路晟跟他对打,有时候打多了,两人都会上头,就像敌人一样,互相较劲,最后赢的那个人心情一整天都会很好。
白榆一看路晟那样,就知道他?今天打赢了,看周围没人,下意识拍了他?屁股,“赢了?”
路晟瞬间黑脸,“白榆,你想死是不?是?”
白榆满脸无辜:“你这钢铁屁股手感又不?好,拍拍怎么了?”
他?说着又拍了一下,这下算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了,路晟不?管有没人看到,直接拽着白榆的手进隔间,他?向来人前人后两个狗样子,刚进去把门关上,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白榆的手往下,凶狠道:“你自己看看,你犯了什么事?。”
白榆就不?认,“你自己随时发情,怪谁……”
路晟忍无可忍地咬了他?一口,“说真的,谈了一年多,什么时候真做?打完比赛?打完比赛我去你家?行不?行,白榆,说话。”
白榆被他?亲得没办法了,含糊道:“打完比赛吧。”
路晟“嗯?”了一声,立马抬头,眼神已经迫不?及待了,“那打完比赛我去你家,我带东西?上门,不?准耍我。”
他?嘴上说着打完比赛,但实际已经忍不?下去了,把人抵在货架上亲,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掀完衣服又开始扯裤子,从?上摸到下,白榆被他?架着下不?来,只能揪住他?耳朵,揪狠了怕他?痛,揪轻了对方只会越来越猖狂。
白榆给了他?一锤,恼怒道:“我生气了。”
路晟只能停下来,然后咬牙切齿地顶了他?两下,顶得架子哐哐响,还是没有消火,“白榆,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