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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放着的围兜:“这是给宝宝做的?”

“是啊。”姜雪怡眼睛亮闪闪的,拿起一条献宝给他看,“可爱吧。”

“可爱是可爱。”贺承泽挑眉道,“只不过是不是有点太娘们唧唧了。”

这啥小鲸鱼、大白鹅的,看着就幼稚,按他的审美,就应该用绿色的布料做底,再用红线绣一个大大的五角星,最好再印上五个大字‘为人民服务’。

他眉飞色舞地把这想法跟姜雪怡一说,还道:“我这主意好吧?”

姜雪怡:……

小贺同志一个小不点,为什么人民服务。

她拽了拽灯绳:“睡觉!”

睡觉就睡觉,姜雪怡刚躺上床,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进了怀里。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一般向她袭来。

她顺势窝在他怀里。

他揽住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我走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姜雪怡点了点手指:“想?我忙着给小贺做围兜,带着小米遛弯,还经常去刘璐家串门,可一点也没工夫想你——”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他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唇,带着荷尔蒙气息的吻铺天盖地,像是要把这些天在前线抗洪压抑的思念全部倾泻而出。

姜雪怡青涩地回应他的吻,嘴边溢出细碎的声音。

那声音让她恨不得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或者找个地缝钻下去。

贺承泽轻笑出声,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附上她的腰肢。

直到触及高高隆起的孕肚,才偃旗息鼓。

姜雪怡头搭在枕头上,乌发散乱,媚眼如丝,眼底还藏着一分浅浅的笑意。

贺承泽深吸一口气,附到她耳边:“……像那晚一样,……帮我”

意识到他说的是哪一晚,姜雪怡脸腾地一红。

侧过身子,只露出半张白皙的侧脸,下巴小巧可人。

她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贺承泽想,没反应就是默认吧?

他大着胆子把她的手往下拉。

她宛如惊弓之鸟,一下把手缩回。

“别怕。”

他握住她的手,教她。

一点一点的教她,就像最好的老师对待学生,直至她全部覆盖住,掌握住所有的节奏。

到最后,仿佛上了云端。

每个细胞都在欢畅,从脚趾头到头发根儿都是酥的。

那种极致的快感,是语言难以描述的。

结束后,贺承泽紧紧抱着姜雪怡,不舍得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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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不累?”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揉着手掌和手腕。

姜雪怡困得已经睁不开眼睛了,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两声。

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倒是贺承泽,抱着她,一直在她耳边喃喃着什么。

她听不清,只隐约听见什么“……想你,爱你……”之类的话。

彻底闭上眼睛之前,她还在想,这男人也真是不害臊,什么话都往外说。

-

太阳露脸,阳光洒了一地。

姜雪怡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空了。

她刚趿拉上拖鞋,发出轻微的动静,门口就露出贺承泽的脸。

男人一脸的神清气爽:“醒了?”

姜雪怡懒懒散散地“嗯”了一声。

正准备去澡房洗漱,他已经将打好热水的脸盆和毛巾、牙刷都端来了:“我帮你。”

姜雪怡任由他帮自己擦脸,至于刷牙,还是自个来了。

弄完这些,瞥了他一眼。

男人俊毅的面孔阳光灿烂:“来客厅,我给你做了好吃的。”

果然,那方面满足的男人很好说话。

也不枉她昨天废了那么大的劲。

姜雪怡一边走,一边想起了前世不知道在哪看到过。

夫妻之间离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要是那方面和谐,床头打架床尾和,啥事都能说开。

他们应该算是和谐的吧?

到了客厅一看,果然有好吃的。

金灿灿的饼子上嵌着绿色的葱花碎,香气扑鼻而来,是葱油饼。

姜雪怡眨眨眼睛:“哪来的葱?”

“你忘了?”贺承泽笑道,“阳台种的那些呀。”

姜雪怡捏起一块葱油饼,吃的满嘴流油,笑道:“你呀,一回来就惦记上我那些葱了。”

她这几天担心贺承泽,都没空打理阳台上的菜。

好在挑的都是好养活的品种,浇点水,见风就长。

往阳台瞄了一眼,小葱已经长的郁郁葱葱了,即便做葱油饼用了一些,也看不出采摘过的痕迹。

贺承泽也吃得很香。

想当初姜雪怡说要在阳台种菜,他还觉得她有些异想天开了。

现在一看,这些菜养的真好,方便得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己种的葱做的葱油饼,就是比外面卖的要好吃上一百倍。

姜雪怡用帕子擦干净手上的油,余光瞥见他胸口露出来的白绷带。

有些不干净了,扎的也是歪歪扭扭,想来当初包扎的时候情况紧急,包扎的人也不是很上心。

她说:“等会吃完早饭,咱们去医院找医生看看,你这伤口泡过水,可能有感染的风险。”

贺承泽挑挑眉毛,再严重的伤他又不是没受过:“多大点事,我待会再自己上药包扎一下就行了。”

姜雪怡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只炸毛的小猫:“你当自己铁打的是不是?”

贺承泽嬉皮笑脸:“我当自己是打铁的。”又道,“男人的筋骨就该像炉里的精铁,经淬火锤打才能磨砺出锋刃,上了战场,哪个能毫发无伤的*下来。”

这人,真像个硬邦邦锤不烂的铜豌豆。

姜雪怡软了口气,干脆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们部队不是最讲究服从命令。”

她柳眉一竖,微微抬起下巴:“现在,你的长官命令你,立刻去医院,不然——”

“不然什么?”

贺承泽很期待她能接着往下说。

最好能说些虎狼之词。

比方说,不然,她就穿上……勾得他……却不给他。

想想都令人脸颊发红。

贺承泽移开眼睛,目光不敢跟她对视,生怕暴露什么。

姜雪怡还在催他去医院:“去吧,你就去嘛,正好,我数胎动也数了有段时间了,也该跟医生反馈反馈了。”

“去也可以。”

贺承泽勾起嘴角,压低了声音道:“除非,你帮我……”

“你!”姜雪怡脖颈染上一层薄红,像天边的晚霞,好看得紧,“过分,得寸进尺了啊!”

贺承泽挑挑眉毛,硬朗正派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邪气的表情:“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去了。”

他起身,往屋里走:“反正我上药包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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