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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桌上是怎么嘲笑我的,她们笑我没考上妇联,怎么,她们考上了就了不起啊。”

孔团长客观地道:“她们笑你,也是因为你太咄咄逼人了,何况是你当初自己放话,说一定能考上妇联的。”

他甚至觉得那几位军嫂都算客气的了,换做是别人,不得笑死薛君。

薛君卡壳了,张张嘴,说不出话。

孔团长站起身,从上往下俯视薛君:“我再问你一遍,你去不去道歉?”

薛君睁大眼睛:“你居然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她噌地一下站起身:“你!反了你了!”

孔团长叹口气,不再多说什么,甩门走了。

他在外面逛了一会,看了万家灯火,看了大人带着小孩嬉戏玩耍,闻到各家各户飘来的饭菜香气,突然觉得这日子过得挺没意思的。

孔团长从长椅上起身,去供销社买了酒水和糕点,深吸一口气,才敲响了贺家的门。

这个点,贺承泽跟姜雪怡刚吃完晚饭。

贺承泽听见敲门声,去开了门,见到门外的孔团长,他惊讶地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孔团长讪笑道:“那个……是有点事。”他往贺承泽身后看了看,“姜嫂子在家吗?”

贺承泽让开身:“她在厨房里洗碗呢。”

他将孔团长迎进屋,给他倒了茶水:“你找雪怡有啥事啊?”

孔团长脸色涨红,良久才吐出几个字:“我找姜嫂子……是想跟她道个歉,今天饭桌上,我爱人对她颇为不礼貌。”

他把带来的酒水糕点往前推了推:“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姜嫂子别跟她计较。”

贺承泽无语了,他还以为孔团长来是有什么事呢,没想到是为了道歉。

厨房里的水声停了,姜雪怡走了出来,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珠:“孔团长,做错事的人不是你,你不用跟我道歉。”她顿了顿,“也不用替薛君跟我道歉。”

孔团长站起身,局促道:“这哪行啊,不管怎么说,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了,薛君她今天咄咄逼人,挺让你下不来台的。”

姜雪怡看着孔团长,眼底流露出几分同情。

摊上薛君这么个媳妇,也是怪难受的,这大晚上的还要拎着礼物来找人道歉。

孔团长看出姜雪怡的同情,更加局促,恨不得地上能多一道一厘米的缝,能让他钻进去。

他攥紧拳头:“真对不起。”

姜雪怡叹口气:“我还是那句话,薛君要是真心想跟我道歉,让她自己来。”

她牵起盯着孔团长一脸好奇的小包子,穿上鞋子,在门口顿了顿:“我带小包子出去散散步,你们聊。”

小米看了看贺承泽,又看了看姜雪怡跟小包子,“汪”了一声,主动叼起狗绳,送到姜雪怡手里。

姜雪怡一手牵着小包子,一手牵着小米,出去遛娃遛狗去了。

贺承泽看了眼孔团长带来的酒水,问孔团长:“要不,喝点?”

孔团长点了点头,脸皱得跟苦瓜似的。

不喝还能咋滴,难不成回家继续跟薛君吵架?

贺承泽给孔团长满上一杯酒,抬抬手:“你先喝,我去搞点下酒小菜。”

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w?a?n?g?阯?F?a?B?u?页?i????????€?n?②????????????ò??

孔团长端起酒杯,里面澄黄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他一饮而尽。

酒水穿肠而过,舌根苦得发酸。

贺承泽从厨房里出来一看,孔团长都已经喝光一瓶酒了,他连忙制止:“哎,慢点喝,慢点喝。”又道,“总得给我留点吧。”

孔团长充耳不闻,继续往杯子里倒酒。

贺承泽把几碟小菜往他面前推了推:“喏,晚饭剩下的凉拌黄瓜,小鱼干炒花生米,还有我媳妇做的卤猪耳朵,本来我准备明天带去军营吃的,今天都便宜你了。”

孔团长捏起一块猪耳朵,塞进嘴里。

明明猪耳朵咸香可口,柔韧脆爽,他为什么就吃不出味呢。

孔团长长叹一口气,干脆拿起酒瓶,直接往嘴里倒。

贺承泽:“哎哎哎,你要是醉倒在我这了,我可不负责把你抬回去,到时候把你往门外一推,你睡楼道去吧。”

孔团长吨吨吨,喝得更过瘾了。

贺承泽见状,干脆换了一个劝法:“你可悠着点吧,就带了这几瓶酒,喝完了,你自己去供销社买啊。”

孔团长这才顿了顿,放慢了喝酒的速度。

贺承泽松了一口气,调侃道:“咋了,没钱买酒啊?”

他瞧孔团长这酒量,也不像喝了一瓶酒就打摆子,去不了供销社的人啊。

孔团长看他一眼,苦笑道:“我每月工资都上交给我媳妇了,给姜嫂子买礼物赔礼道歉的这些钱,都是我攒的私房钱。”又道,“你再让我去供销社买酒,我也没钱了。”

贺承泽笑眯眯地道:“那有啥,我有钱,待会喝完了,我去供销社买。”

孔团长又瞅他一眼:“咋了,你的工资不用上交给媳妇?”

贺承泽理直气壮地道:“当然要上交了,不过我媳妇会给我发零花钱,我可不用像你一样攒私房钱,我手头宽裕着呢,偶尔还能给我儿子买零嘴吃。”

孔团长扯了扯嘴角,原来都是一样要上交工资的货,贺承泽得意个什么劲啊。

可一看贺承泽,他就笑不出来了。

同样是上交工资的人,贺承泽身上多妥帖啊,穿的白衬衫洗得干干净净,还是熨过的,想喝酒了还有下酒小菜。

而他呢,衣服是自己洗的,还没洗干净,这里黑一块黄一块的,他要是带贺承泽回家喝酒,薛君能把他们两人一块轰出去。

孔团长叹气,叹气,再叹气。

贺承泽忍不住道:“你叹气叹个什么劲啊,就算再有福气,都给你叹没了。”

孔团长又叹了一口气:“我叹气是因为在想,为啥别人家的媳妇,就这么通情达理呢?”

他来上门道歉,姜雪怡就能分清错的是薛君不是他,没有迁怒于他,还通情达理地避了出去,留下贺承泽跟他喝酒,说说心里话——

孔团长看了一眼贺承泽,眼底的酸意都快溢出来了。

贺承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嘛。”他嘿嘿一笑,“不过我家就没有。”

孔团长听见贺承泽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时’,眼睛一亮,差点以为贺承泽跟姜雪怡两人之间有什么矛盾呢,再一听他说他家就没有难念的经,脸一下垮了。

贺承泽笑眯眯地举杯:“喝酒,喝酒。”

孔团长举杯跟他碰了碰:“干杯。”

贺承泽把酒一饮而尽,状似不经意地道:“老孔啊,你媳妇虽然老是找我媳妇的茬,但我媳妇那人大量,不跟她计较,不过你是不是该多劝你媳妇两句?”

孔团长有气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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