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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矜郁撑着下巴看他,他望过去?时?就微微弯起唇角,蓝紫色的酒吧灯光照在夫人的发上,好像给他的长发也染了色。

程凛洲眸光一动,忽然开口:“20XX年11月27日。”

宋矜郁抬眉:“什么?”

“我成?年那天。在F国酒吧,你为我调了一杯‘生日快乐’。”程凛洲把摇晃了足够久的雪克壶递还给他,“——网盘的密码是这个么。”

15岁那年索吻失败,宋矜郁把咬落的棒棒糖柄放在了他手里,让他成?年后再思考这种问题。他听话地等了三年,在他身边影子般跟了三年,那一天终于获得从阴影中走出来的资格,迫不及待地跑到?他面前假装偶遇。

他很清楚,他们关系特殊,不能一上来就袒露自己的意图和偏执,要先让他感?兴趣才能顺利上位竞争。

宋矜郁没急着回答,把酒液滤进玻璃杯,拿起另一边的冰镇草莓味苏打水,缓慢倒入,拉高到?堆叠出粉色泡沫。

“很可惜,不对。”

片刻后他终于给了答案,轻轻拉过程凛洲的手腕,往上面扣了一块手表,“但这是你的报酬。”

黑银配色的运动风机械表,某牌的限定款。程凛洲拿过手表垂眸打量,翻过来,看见了背面浮雕刻上去?的图案。

他低头亲吻,恰如那日在山顶第一次收到?这个礼物,“我的无?价之宝。”

宋矜郁笑了笑,喝了口二人合力调出来的草莓金菲士,没忘提醒:“现在只?剩一次机会了哦。”

……

程凛洲被撵去?别墅拿落下的东西,回来木屋看到?宋矜郁裹着白天的斗篷蹲在门口的雪地里,昏黄灯光下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在外面?小?心着凉。”他皱了皱眉,快步上前把人抱起来。

“给你变个魔术。”宋矜郁将一只?鲜红的玫瑰花伸到?他眼下,抖了抖,五根手指在玫瑰花上故作玄虚地扫过,袖子一翻再一抖,红色玫瑰消失了,变成?了一朵冰雪做成?的玫瑰。

“喜欢吗?”

程凛洲一愣,笑着接过,看到?夫人为了捏玫瑰而被冻红的指尖,一并攥过来递到?唇边心疼地亲了亲。

“喜欢。”

“把它插在门口吧。”宋矜郁撑不住了,裹着斗篷往对方怀里缩,“快抱我进去?,好冷。”

程凛洲依言照做,一手放好玫瑰,另一只?手抱紧了夫人往里走,胳膊上隐约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来自夫人的臀部下方。

程凛洲若有所思地垂眼,兜帽中那人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轻轻眨了眨眼睫,吐气柔缓:“先生,您压到?我的尾巴了。”

脑中轰隆一声?巨响。

反手飞快甩上房门,程凛洲把人放在温暖舒适的地毯上,斗篷宽大?的兜帽落下,两只?火红的狐狸耳朵露了出来,嵌在微卷的长发里毫无?违和感?。

上身的轻纱仿若无?物,再往下是连体吊带袜,黑丝和肤色对比鲜明,袜口将腿肉勒出浅浅凹陷,转过身,细条形的布料隐没在雪白挺翘里,上面拖坠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我再问你一遍。”那枝消失的红色玫瑰别在胯间,被宋矜郁捏着花茎抽出来,扫在他脸上,“喜欢狐狸吗?”

……

程凛洲接过了玫瑰,在地毯边屈膝半跪,指腹捏着花枝上下碾了一遍,慢条斯理?地把多余的硬刺折断。

宋矜郁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那高大?的身形无?声?传递出压迫感?,房顶灯光洒落,对方的影子几乎将他完全笼罩,他本能觉得危险,坐得稍微端正了一些。

腿尚未合拢,耳畔先传来微不可察的破空声?,接着是腿上火辣辣的刺痛。

说?疼其实不准确,痒意占据了更多,再就是心理?上的羞耻,他微微睁大?双眸望向身前眼神晦暗盯着他的人,回味着方才发生的事,好似真的成?了一只?刚化形的狐狸——自恃身经百战法?术高强,想要迷惑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汲取阳气,却?前所未有地碰到?了硬茬,即将沦为对方掌心的玩物。

程凛洲前倾靠近,一只?手撑在了他身侧,花枝向下碰了碰内侧的黑丝。意思很明确。

宋矜郁咬了下唇瓣,缓缓敞开了腿。

……

花枝一下一下扫过雪白肌肤,力道掌控得极准,血液在表面汇聚,将好留下秾艳的粉。从最?丰腴的大?腿到?裹着丝袜的修长小?腿,程凛洲扣住他的脚腕,加重力道抽打了一下足心。

“……疼。”他鱼儿似的打了个挺,纤细的手指攥紧了毯子上的皮毛,“别,别打这里。”

臭小?子太?会折磨人了,这简直是酷刑好么。

程凛洲意外好说?话地放过了他,胳膊一搂把人翻了过来,粗糙温热的手流连颈项,如同对待艺术品似地雕琢背面的肌肤。

垂下的毛绒尾巴轻轻摇晃。

看不见的视角比先前更焦灼,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玫瑰花枝折磨神经。

宋矜郁很快再也无?法?忍受。却?不是想要逃走或者躲避,他转身扑进了程凛洲的怀里,紧紧抱住对方的腰杆。

口型无?声?说?着直白的字句。

程凛洲垂眸注视着夫人那张春意泛滥的脸,湿漉漉的眼眸可怜又涩情,他用指腹碾了碾他的唇,捧起人深深接吻。

……

最?后,玫瑰花枝再度被拿起,坏心地落下,宋矜郁涣散着打了个颤……

竟真的让某人得偿所愿了。

次日清晨。

程大?总裁另外半边脸顶了个比昨天深得多的巴掌印,心情很好地出门,处理?掉了夫人眼不见为净的毛绒毯子。

第52章 夫人的体质

程凛洲接下去规规矩矩地给夫人涂了几?日的药。

花枝抽打?留下的痕迹很浅, 像清透白瓷碗里落下的一抹绯色颜料,很快就消散了。但腿根到软丘内侧都磨得肿起来,色泽从?粉润变得艳丽, 有种花开荼蘼后的煽情意味。

中间连接的会音处更是软涨, 挤压着?形成了一个饱满凹坑——尤其不经碰, 此时他只是把药膏涂覆上去, 正在玩手机的宋矜郁仍然抖了抖, 雪白大腿绷紧,咬着?唇瞪了他一眼。

天地良心他什么坏事?都没干。

没有揉没有按,没有撞更没有叼住嘬吃。

“夫人, 你的体质是不是有点过于敏i感了。”程凛洲枕着?他的腿近距离盯着?瞧, 突然就开始发神经,“别人弄你你也这?么容易去?嗯?和多少人搞过才能成这?样?”

宋矜郁毫不留情地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程凛洲挨了打?,愤愤地把脸藏了进去, 嗅闻混着?膏药气味的甜香咬牙:“以后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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