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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不知道,你今天休假!”
岳琛冷冷地说:“知道我休假还打电话,你纯心不想让我休息。”
岳执群更加愤怒:“你有时间回邮件,你没时间接我电话?”
岳琛微微扬眉,神色不变:“不说事就挂了。”
“逆子——”岳执群吼了一声,但怕岳琛真的挂了,“曾董的小儿子要从国外回来,是一个S级omega,学历高、样子也好,到时你们定个时间见一面。”
“不见。”
“你不见想干嘛?!谈一个分一个?一辈子晃晃荡荡地过去?什么臭毛病,惯得你!你也学了那些花花公子的做派,我下次要老爷子把你的腿打断!”
岳琛呛回去:“是,像你一样,早早结婚,不合适就出轨?”
“岳琛!”岳执群暴怒,“你眼里有没有尊卑长幼!”
“好过你为老不尊。”
“你——”
“我怎么了?”
岳执群深吸气:“好好好,我是说不动你了。我要老爷子来收拾你!”
岳琛冷笑一声,没有搭理,直接挂断电话。
手机被扔到地上,他两手交握,唇线紧紧绷直。
一分钟后,他把手机捡起来,继续操作电脑,把公司内部发出的邮件全部按照姓氏筛出来。
岳琛手指慢慢滑下来,逐个看下去,忽然,他手一顿,眯起眼睛。
嗡嗡嗡——手机又响了。
“爷爷。”岳琛快速接了电话,语气恭敬。
“小琛、咳咳。”
“您身体还好吗?前几天听说您感冒了,我给您送了一颗人参。”
岳东庭笑笑:“小琛有心了。”
“应该的,爷爷。”
“执群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岳东庭停顿一下,“曾家那omega我也看过,是个好孩子。”
“嗯,我相信父亲和爷爷的眼光。”岳琛声音很平淡,语气却带了几分孺慕,“但我还是不想这么着急。”
岳东庭握拳抵住唇,咳了几下:“为什么?你三十也不小了,该考虑成家了。我希望是一个omega,这对家族或者你个人都有益处。”
岳琛说:“我不希望变成父亲那样,看不清自己的心,做出一些糟糕的事,然后……”
他面无表情,眼里冷光闪烁,声音却微微哽咽:“重蹈覆辙。”
岳东庭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淑言那边,你也要常常走动,到底不能坏了岳家的脸面,让别人看笑话,觉得我们家宅不宁。”
“好的,爷爷。”
“淑言之前的生日——”
“爷爷,我那时要出差,没赶上,礼物我备了,是拍卖会那边的运输出了点问题,我今天再去催一下。”
“咳咳……好,你心里有数就行。”
“我一直都很尊重常姨。”
……
通话结束,岳琛盯着手机屏幕,几秒后,拨通齐助理的电话。
另一边,岳家大宅
“岳夫人,您看这是我们上个月刚到的新品……”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半跪式服务,仰头,脸上是得体而热情的微笑。
常淑言喝着英式下午茶,精致的妆容,细节到每一丝弧度。
她准备放下茶杯,身边的佣人赶紧过来接。
“这颜色太艳俗了。”她挑剔道。
工作人员笑容不变:“哎,确实。我给您再翻一页。”
常淑言微微垂着眼,语气厌烦:“又是这些,样式换来换来都一个样子。”
工作人员介绍:“岳夫人,您看这件,是今年RB大秀的走秀款,全球仅此一件。”
常淑言嗤笑:“当我还是小女生,会被唯一一件吸引?”
“当然不是,而且我也没见过那个时候的您。但十多年了,您还是和我第一见面那样美丽,没有任何改变。”
常淑言斜睨:“你嘴巴倒是很甜。”
忽然,有人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俯身在常淑言耳边低语。
工作人员很有眼色,默默后退,看见常淑言挥手,立刻带着其他人收拾好东西,出去了。
“拿过来了?”常淑言问。
“对,是岳、岳少爷的助理拿过来的。”
常淑言哼笑,捋了下头发:“行,你让他进来吧。”
齐助理恭敬地鞠了一躬:“常夫人,下午好。”
常淑言脸皮一抽,差点维持不住笑容,她上下打量:“什么东西?”
齐助理面不改色,把手里的盒子打开,递上:“这是岳总从柏德拍卖行拍下的项链,冰洋之心。”
灯光下,高透玻璃无损项链的半分颜色,切割完美的蓝宝石熠熠生辉,华美的火彩如梦幻影。
常淑言克制不住惊喜,起身上前,直勾勾地盯着。
她意识到什么,站直,随手拿起项链的册子,看见上面的数字满意一笑。
“不错,还看得过眼。”
齐助理微笑,将盒子放在梨花木雕刻的桌子上:“东西已经送到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常淑言喊住他。
齐助理转身:“常夫人,还有其他事吗?”
常淑言捏着手上的戒指:“岳琛没让您带什么话?”
齐助理思考,随后摇头:“没有。”
“行,你走吧。”
齐助理微笑离开,态度从头到尾让人挑不出错来。
常淑言坐回位置,冷哼:“岳琛真是够敷衍的,就派个助理过来,连生日祝词都不交代,没大没小。”
她指挥佣人把项链拿过来,直接戴到脖子。
“拿镜子。”她说。
镜子里的女人保养得宜,脖颈上的项链更为夺目。
她爱不释手,反复抚摸这个宝石,眼里越发着迷。
“卓岩,你说他犟什么?对,我生日宴不来,下我面子。但他爸一个电话过去,还不是得捏着鼻子、巴巴地把礼物给我送过来?”
卓岩欲言又止。
常淑言铺捉到了,立刻问:“怎么了?”
卓岩讷讷不敢言。
常淑言冷下脸,瞪他:“卓岩?”
卓岩只能硬着头皮说:“这个、呃,冰洋之心据传是西方某个大贵族情妇的遗物,她好像……性格不太好,行事跋扈,惹怒了大贵族的夫人,所以被活活烧死。这个项链当时也戴着她身上,因为火只把外面的那层银给烧了,留下了蓝宝石,后来有人把它重新打磨、切割……”
常淑言的脸变得扭曲,想拽下来扔掉,但一想到它的价格,实在下不去手。
她胸腔起伏不停,盘算该怎么解决这条项链。
卖?不行。
要是被岳琛抓到小辫子了,不得登报说个三天三夜。
戴?不行。
她想到这件珠宝的来历,心里一阵嫌恶。
放着……也恶心!
常淑言气急败坏:“我就说他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