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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我们还怕找不到,导致品牌第一波打不进来。”

摄影师笑着对坐在摄影台上的池宁道,“眼神要凶一点,别这么软和,对对,腿抬起来一点,踩着凳子,对了,下巴昂起来,看垃圾的眼神会吗?”

池宁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蒋世杰。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摄影师小哥哥快门都能按出火星子。

他满意至极,抬手让人给池宁换另一套衣服。

池宁穿着宽松的黑衬衫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时候,听到了周围人毫不不克制的吸气声。

摄影师对着一边监工的老板竖起大拇指,“总监的眼光一如既往的牛逼。”

莫远洲却蹙着眉走上前,抬手解开了池宁领口处的扣子,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胸膛,接着回头道:“拿一副银边镜框来,宽的那种。”

池宁已经被拍摄搞得有点呆滞了,他直愣愣戴上镜框,恍惚间摆了十七八个姿势,拍到最后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了才被热情的哥哥姐姐们送回家。

这样快乐又充实的生活持续了整整七天,但心无旁骛毫无烦恼的时日没持续多久。

他要重回校园了。

周一,池宁背着干瘪的书包,打着哈欠走到教室,碰到了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王老师。

他警惕地后退一步。

王权笑容一垮,“哎……我知道物理和生物奥赛你不想去,你爸跟我说过了,我不会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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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偷瞄。

池宁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王权搓手,“S大有一个高中生代表物化生竞赛,你想去不?”

第9章

这个竞赛只有名没有钱,连证书都只能在考特定学校时使用。

别说这辈子看不上,上辈子他都不可能去这样的竞赛。

虚与委蛇没有用,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拒绝。

“老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已经不想搞竞赛了。”

王权如遭雷劈。

池宁一派真诚道:“我现在拿到的证书和成绩已经够上很好的学校了,就在有意向的学校里选吧?”

他回忆一瞬,从里头挑了个最有钱的,“港大怎么样?招生办很热情,给的奖学金也多。学校还是本地的,校风开明,回家很方便。”

王权十分不理解。

池宁怎么突然钻钱眼里去了?

池家的集团要倒闭了?

没听说啊?

他结结巴巴,“额……你和你父母商量过了吗?你要是实在不想竞赛可以参加高考,以你的水平,高考硬考也能进最高两所学府。港南虽然也很不错……但是毕竟不是最高学府。”

池宁摇了摇头,“就这样吧。”

王权已经懵了。

他本来想给人把打开的窗户装回去,没想到这小孩嘴皮子上下一秃噜,房子都拆了。

池宁把心里升起来的一点愧疚摁下去,不太熟练地露出了一个卖乖的笑,“您可以打电话和我父母沟通一下,我们详细讨论过后就可以填保送表格了。”

王权张了张嘴,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说服池宁的理由。

十天前,他以为池宁只是一时疲惫,休息好了还是会参加竞赛的。

没想到十天后不仅没参加竞赛,这位年级第一看上去连学都不太想上了。

为什么啊!

王老师摆了摆手,声调萎靡,“你先去上课吧。”

“好。”

池宁刚走到座位,就看见教室里有半数同学都在盯着他看,其中就数同桌的眼神最为露骨。

这位戴着眼镜的男生探着脑袋,从下往上打量着他,满眼好奇,“池神,你什么时候和十八班的人有联系了?那个张邱文为什么会来给你送水?”

送水?

池宁视线一扫,看见了摆在桌角的杨梅汁,这才想起来他前段时间在秦珩那里订了一个月杨梅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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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偶然碰上,聊了两句。”池宁扫了眼同桌压在肘下的试卷,看到抬头的名字,生涩地攀谈,“李秋河,十八班怎么了?”

李秋河受宠若惊地张大了嘴,“你你居然真的理我了……我我……”

要知道,十天前池宁在学校的时候基本和聋了一样,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眼睛里骤然迸发出八卦的光,眉飞色舞地压低了声音,“你知道我们学校那两个出了名的刺头吧?”

池宁挑了一下眉,“谁?”

“你不知道?”李秋河惊得有点破音,“就是姓秦的和姓岳的啊,今天来给你送水的张邱文就是那个姓秦的跟班。”

池宁起了一丁点儿兴趣,拧开杨梅汁的瓶盖小口地抿,“然后呢?”

“就昨天,两个人打起来了。姓岳的那个被揍掉了一颗牙,我听说是因为钱打的架,可能是高利贷之类的。”

李秋河龇牙咧嘴,仿佛掉了牙的是自己,“他们不讲道理,你最好别和他们扯上关系。”

池宁眉心一跳。

高利贷?

他直觉秦珩应该不会借这种东西,但万一……

万一秦珩是放贷或者帮人收债的呢?那在催债的时候打掉别人的牙岂不是十分合理。

李秋河看见池宁蹙眉,顿时感觉同学们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都变得不友善起来。

他把自己的胸膛拍得梆梆作响,“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害怕?没关系,你是我们一班的金疙瘩,大家都会护着你的。”

池宁笑了笑,没接茬。

李秋河很有眼色地扯开话题,“你前些天不是把笔记扔了吗?我捡回来之后组织着班里想要的都复印了一份,但里面有些题目我们看不懂,我整合了一下,一会儿自习的时候你能给我们讲一讲不?”

原来李秋河就是副班长。

池宁抬头扫了一眼,看到同学们期盼的目光,顿时想到了跟在手下实习的研究生们。

他把手伸过去,“可以讲,题给我,我先看看。”

小孩子一片赤诚之心,上辈子没闲心,这辈子摆烂之后闲得要命,能拉一把就拉一把。

一班已经有十几位保送生了,很多人保送之后就不再来学校上课。现在还留在班里的大多是对保送学校不满意,想靠之后的竞赛再冲一冲的。

李秋河就是其中之一,他得到应声之后开心地对着同学们比了个yes,笑得见牙不见眼。

-

池宁看着题,终于想起来自己高中时记笔记的习惯。

他喜欢在搞懂知识点之后自己出题,出完后过段时间再回头做,搞出来的题目都相当刁钻,可谓是自己为难自己的典范。

好在他从小到大学过的东西很难忘,知识点都记得。

池宁想好了怎么讲之后,顿觉上课无趣,撑着下巴开始发呆。

等撑到了中午,被他省着抿的杨梅汁也见了底。

池宁握着瓶子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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