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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活在充满爱的世界里。宋黎洲的家庭背景很好,他的父母爱情更是可以拍电视剧。
一对同样出身豪门的青梅竹马,有始有终的爱情故事,宋黎洲是他们爱的结晶。或许是因为活在充满爱的世界里,所以青年格外的大胆格外地会表达爱意。他真诚又热烈,他大胆又直白,热烈得仿佛要将人熔化。
在帮她贴好创可贴,穿好鞋后。宋黎洲并没有第一时间起身,而是依旧跪在原地,从下往上看他。
爱一个人是卑微的,爱一个人是需要讨好的,爱一个人有时也会失去自我。
宋黎洲是骄傲的,更是自我的。白伽还记得有一回,结束一场通告,因为她比宋黎洲先下台,并且宋黎洲还有二十分钟左右的粉丝见面会,所以她选择先坐车离开,没有等他。
而就因为这件事,宋黎洲发了很大的火,回来后又是和她吵、闹。质问她为什么不等?就那么着急离开吗?
他脾气一点不好,又暴躁又肆意妄为。什么都要顺着他,什么都要拿第一。他不会低头,他也永远不需要低头。他是国王,他是永远骄傲的宋黎洲。
所以,当他抬着下颌。
露出那双浸满委屈难受的眼睛时,白伽有一阵恍惚。
白伽见过很多样子的宋黎洲,有暴怒,有愤恨,有平静,有酸涩的开不了口,有说爱她,也有满身血。
唯独没有委屈的他。
他不是个会委曲求全的人,他也不是个会忍的人。沙地帐篷里他忍了去撕了沈斯怜的想法,这里他低下了骄傲的自尊。
“白伽,你今天好漂亮。”不掺杂着欲和念,他真诚地说道。
白伽漂亮吗?大概率是漂亮的,白伽从七八岁开始就一直男性化打扮。她没穿过裙子,也没被人夸过美。
不过有很多人夸她帅,不帅也不可能被王守一眼相中,所以大概率是漂亮的。
为什么会注意这句话呢,或许是因为没有人说过。宋黎洲是第一个人,她们之间也有太多第一。
白伽觉得久了,她移开与宋黎洲目光触及的视线。移开那被他曾经握在掌心里的小腿,淡淡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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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纯粹的善意面前她做不到视而不见。道完谢,白伽又转过身去打开水龙头。
这次水流落下,带走的不仅仅有她手上自认为的不适还有心底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末了,她并没有计较宋黎洲跟踪这件事。白伽已经确定先前在电梯里突然进入的男人,就是宋黎洲。
她洗完手,又去抽纸擦干。
同时,她道:“我和澹渡也没有关系
,那个女孩是我妹妹,亲妹妹。”
白伽:“她在澹家生活。”
白伽:“不要去打扰他们。”
白伽太熟悉宋黎洲的为人,他只对她安分守己一些,而这一些还是在明确知道他喜欢她时才确定。
同样她明白不解释清楚,宋黎洲会闹。
沈斯怜也闹,但不一样。
其实白伽也不确定,是不想让宋黎洲闹到澹渡也澹小伽面前打扰她们,还是单单不想...宋黎洲难过。
第68章 chapter68看到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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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想法无人知道,她的想法也被水流带走。听到解释的宋黎洲不仅没高兴,还更气了。
他嫉妒澹渡也先知道白伽女性身份,更嫉妒他们之间更紧密的关系。
又妒又酸的同时,青年小声不爽道:“你们关系很好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随着女人转身去洗手,半跪在她身边的青年也逐渐起身。接近一米九三的身高,让他显得高大挺拔,这时又紧紧贴在白伽身后,像只黏人的金毛犬寸步不离。
不过他还没蠢到完完全全贴上去,他只是像只黏人又不讨喜的大狗,热情地靠近她又很有分寸没有真的肌肤相触。
克制而绅士,宋黎洲又开始不满了:“一直都知道,还是最近?”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以至于越来越近。
他是滚烫的,因为身体好,高大结实,健壮又有力量,身上带着一股青年人的热量。
那股热量因为靠近逐渐涌向白伽,很烫很热却并不怎么让人反感。对于宋黎洲的妒忌心理,白伽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有回答的必要。
她擦干净手上的水渍,算算时间澹小伽快要出来了。她也该过去了,可当真的要走时,女人脚下仿佛生了根,一步也难以迈出。
她在想什么,她在想宋黎洲。
“你打算跟我多久。”
“还是现在就回去。”明明可以直接无视,明明可以更决绝一些的语气。偏偏就是没有,而是给出这样的问答。
就仿佛,不管是什么回答她都会偏袒。白伽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这样问。
小狗的黏人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沈斯怜,不过比起沈斯怜的黏黏糊糊,宋黎洲更像是只委屈巴巴又酸酸涩涩还不怎么服输的犟种小狗。
他会边委屈边愤恨,妥协的同时还不忘骂骂咧咧。明明已经气得半死很不服输,但会因为爱妥协。
他爱她,再一次白伽确定。
白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宋黎洲,她想或许是因为那些话里潜藏的难过不满,那些明里暗里的...深重喜欢。
“能一起吗?”宋黎洲当然不想一个人回去,他不想白伽和澹渡也独处,虽然还有一个小女孩。
但他就是觉得那是独处。
可等这句话说完,看着女人冷淡下里的脸色。宋黎洲又有些犹豫后悔,他妥协了,退让了:“能跟着吗?”
这次更加小心翼翼,更加惹人可怜。宋黎洲是长得很好的,漂亮、精致、混血感。因为生得格外好看,所以受欢迎,他的人生一帆风顺,他的人生没有任何坎坷。
所有人都偏爱他,所有人都喜欢他。宋黎洲:“不让他们发现,偷偷地。”
漂亮的青年双手插兜,这是个初秋。京市下了一场又一场的雨,温度降下,演奏厅又是常年开着空调,温度更低。
他低着脑袋跟在白伽身边,声音丧丧的,不甘心中又带着小心翼翼。像是被逼到了极限,像条丧家之犬。
宋黎洲:“白伽,好吗?”
白伽还是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个“不”字,就像是卡了壳怎么也说不出口。
同样,这其实算是另一种回答。
宋黎洲笑了,跟在她身边。
她往哪走他就往哪里跟,她做什么她就跟在旁边。
这是一个小众且昂贵的演奏厅,人不多,加上里面又在表演人就更少。但这不代表没有,剧场的工作人员,引导人员都在。
白伽出了卫生区域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演奏厅。而是打算去更开阔的阳台透透气,同时想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