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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全羊活动还在愉悦且诡异地进行中,袁盈感觉自己再坐下去肯定要疯掉,就找个理由先回去了。

房客们已经全部离开,民宿里静悄悄的,袁盈迈着疲惫的步伐往楼上走,走到卧室门口时,下意识看向对面紧闭的房门。

一天了,他都没从里面出来过。

刚才吃烤全羊,束鳞和阿野也没提过要叫他,好像他一天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为什么?跟喂血有关吗?

袁盈想起自己体检回来那天,嘴里也有很重的腥涩味,而身体一向健硕的烛风,也是在那天突然着凉,夜里还发了高烧。

如果是以前,袁盈不会将这两件事联想到一起,但从昨天开始……

袁盈静站许久,还是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他好像永远学不会门锁的正确用法,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能随时打开他的房门。

屋里静悄悄的,床上的人睡得人事不知,袁盈走上前去,盯着他看了半天后,伸出手探了探他的脑门。

没发烧。

袁盈松了口气,低声叫他:“烛风?烛风?”

没有回应。

袁盈抿了抿唇,转身就要离开。

睡梦中的人突然攥住了她的手腕,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将她拽上床。

身体落在床上的瞬间,袁盈就像在重演她体检回来的那个夜晚,只是场景换了一个房间。

不是……他到底什么毛病啊。

袁盈无语地挣扎几下,如她所想,根本挣不开。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袁盈又动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

“烛风,放开我。”黑暗中,袁盈眉头轻蹙。

正当她以为他不会回应时,却听到他轻哼一声。

袁盈眼睛一亮,连忙看向他的脸:“你快放开……”

烛风双眸紧闭,显然刚才那一声只是呓语。

袁盈突然没了声音,开始细细端详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眉骨、鼻梁、唇形、轮廓,都是她熟悉的样子,只是头发变成了银灰色。

看到他的头发,袁盈突然想起一件事:烛风来金元宝也一个多月了,她从来没见过他补染发根,他的头发却始终保持一致的银灰色。

人的头发突然从黑色变成银色,这可能吗?

袁盈挣出一只手,插进他的银发仔细拨弄观察,确定一点黑色都看不到,仿佛天生就是银发。

可和她同居的那一年,他明明是黑发。

袁盈沉默片刻,干脆将手伸进他的睡衣,一寸一寸地摸索。

锁骨正常。

双臂正常。

腹肌正常。

包包也只有两个包包,每个包包上也只有一粒,不像猫咪,有六到八个猫咪咪。

这些都是正常的,那除了头发,还有什么不正常?

袁盈想了很久都毫无头绪,正准备放弃时,她一抬头,就对上了烛风沉默的视线。

手还停在人家包包上,甚至因为在思考,还不自觉地搓捻着,直到被他盯上,还下意识地抓了抓。

万籁俱寂中,袁盈缓缓开口:“那个……你听我解释。”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烛风看着她,眼睛里覆着一层困惑的水光。

袁盈:“那个……”

烛风动了动鼻子:“躁动期没有平复吗?”

袁盈:“不是……”

烛风:“奇怪,明明味道已经淡了啊。”

袁盈沉默三秒,试探:“你是不是还没清醒?”

不然为什么一直在自说自话?

烛风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放了太多血,实在没有力气。”

“那我就不打扰了,你赶紧接着睡。”袁盈忙道。

烛风喉间溢出一声轻叹:“我尽力吧。”

袁盈顿了顿,刚想问他什么意思,他就懒洋洋地钻进了被子里,偏硬的银发挤进了她的双膝之间。

袁盈:“!!!”

第24章

二十分钟后,袁盈推开趴在自己大腿根上睡着的烛风,软着腿肚子落荒而逃,因为跑得太快,还不小心撞到了他放在门口的箱子,一张纸轻飘飘地掉了下来。

她条件反射地看了那张纸一眼,是张罚单,上面写着什么磁场变化微弱、什么无意识短暂变身罚款十万。

袁盈刚要仔细看,身后的床上突然响起一声低哼。

袁盈的腿根瞬间酸麻一片,她再顾不上许多,跌跌撞撞地逃离吃人的魔鬼。 w?a?n?g?阯?f?a?布?页??????μ???e?n?2??????5?﹒?c???м

然后一夜都没有睡好。

烛风倒是睡得不错,不仅快速补足了失血的精力,还做了一个非常好吃的梦。

睁开眼睛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烛风懒洋洋地翻个身,在枕头上闻到了熟悉的甜味。

哦,昨晚不是梦。

他心情更好了,爬起来洗漱完,就去敲袁盈的门。

“今天该去采购了吧?还不起床?”他慢悠悠地问。

屋里没人接话。

是还在睡,还是不好意思了?

烛风唇角翘起一点弧度,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屋里空空荡荡,床上的被子窝成一团,其他的也乱糟糟。

烛风啧了一声,顺手叠了被子、整理了桌子和床头柜,又把地扫了,这才转头往楼下走。

黑影谜团被解开后,金林镇的旅游业迎来了全面淡季,今天的金元宝也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小雨百无聊赖地坐在前台,看到烛风后点了一下头:“早啊。”

“老板呢?”烛风问。

小雨:“出去了。”

烛风一顿:“去哪了?”

“市场,”小雨有气无力,“今天不是采购日么。”

烛风盯着她看了半晌,问:“和谁一起去的。”

“阿野。”

烛风闻言,陷入沉思。

袁盈很喜欢阿野,虽然阿野力气大,最适合当搬运工,但她很少使唤他做辛苦的事,之前几次采购,都是叫他去当苦力。

这次为什么换阿野了?

烛风没有沉思太久,就得出了结论:连续两天跟他那样,害羞了。

烛风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阿嚏!”

袁盈打了个喷嚏。

坐在对面的阿野抬头:“老板,你生病了。”

“没有,只是一个喷嚏而已。”袁盈解释。

阿野点了点头,继续吃汉堡。

这是他第二次吃汉堡,第一次吃还是束鳞给他带的,不过那些汉堡是凉的,里面的炸鸡腿肉也不酥脆,远没有现在的好吃。

袁盈见他三口一堡吃得很香,忍不住问:“是不是不够,再点几个吧。”

“不要,”阿野摇头,“太贵了。”

他现在已经知道,食物都是要花钱买的,越好吃的食物就越贵,而钱是很难赚的。

“没事,咱们吃得起。”袁盈说完,就去前台点餐了。

等她点完单回来,阿野面前只剩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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