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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自从新因生物搞出了一个能“锁门”的规则区后,他就一直在研究要怎么“拆锁”,不求能彻底把规则区拆没,至少也要让其能自由进出,现在组里已经总结出了基本破拆逻辑和原理,正好能试一试。

“回去休息吧。”何墨拍拍庄宁屿的肩膀,“这儿没你什么事。”

庄宁屿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就被易恪一把拽走。周围同事众多,挣扎未免不雅,于是他开启自动跟随模式,无事发生地上了车,行吧,回家就回家。

“知道哪儿错了吗?”熟悉的开场白。

而错误也很熟悉,庄宁屿配合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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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恪被气得有些想笑,他直到现在后背还有一层冷汗,刚刚一个没看好,才和现场的同事说了两句话,转头就见某人的手已经又伸进了白雾里,和前段时间摸新因生物那玻璃破墙一个手法,于是魂差点被惊飞,生怕下个瞬间老婆又没了。

但幸好……出于工作角度似乎不能说幸好,可出于恋人的角度,幸好这次他被拒绝在外。

庄宁屿也觉得自己手有点欠,确实不该摸,要摸也得拎一个行动背包再摸,更何况分离焦虑也还没有痊愈,所以刚刚那一次试探,既没有对爱情负责,也没有对工作负责,还没有对身体负责,只能解释为职业习惯战胜了进水的脑子,值得被批评。

但易恪却没有再批评他,而是一脚油门,把车开出了停车场,起步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担心要是自己多停一秒,就又会发生新的变故。

风呼呼灌进车窗,庄宁屿正襟危坐,全程都表现出了一种非常良好的认错态度,结果易恪丝毫不为所动,回家之后,先是在电梯里拒绝和老婆牵手,接着又在进门时躲过了他的亲吻,严肃表示:“自己好好反思一个小时……不行,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再来找我认错。”

庄宁屿觉得自己真的已经知道错了,用不了两个小时,但如果两小时是对方所需要的,道歉仪式感的一部分,那也不是不能配合。于是他站在玄关,眼睁睁看着易恪独自上了楼,对方还“砰”一下,锁上了卧室的门。

缓冲静音门,怎么关出这鬼动静的,庄宁屿半天没想明白,抬头一看挂钟,时间才刚过去五分钟。

又过了五分钟,主卧的浴室和客卫里同时响起了“哗哗”水流声,平时总是庄宁屿用主卫,易恪在楼下,今天刚好反过来。二十分钟后,庄宁屿觉得这澡再洗下去,自己八成会被泡发成一朵银耳,门外却始终没有动静,说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小易同志,言出必行。

易恪草草吹干头发,斜靠在枕头上翻书,或者说,做翻书状,他实在没心情阅读,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脑子仍旧是刚才那片白雾,以及探入白雾的手,相同场景不断在眼前重复,后怕混合焦躁,情绪蔓延,像是有一只手正在攥着心脏和气管。他从来不舍得对他说重话,今天也同样不舍得,所以只有先把自己关进卧室,想等乱糟糟的脑子平复之后,再心平气和地,好好谈一谈这件事。

门外却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说好的两个小时,现在还剩一大半,易恪翻了一页书,躺着没动,眼眸微垂,耳朵却不自觉竖着。

几秒钟后,细小的声音传来,不是敲门,也不是棉拖鞋踩着楼梯远去,而是窸窸窣窣的,金属摩擦金属的声音,易恪眉头一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反锁着的门已经被撬开了。

庄宁屿把手里掰直的曲别针往旁边一扔,站在门口无事发生地和他对视。

世界安静了几秒。

也有可能是十几秒。

或者二十几秒。

总之易恪这次真的反应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在一片耳鸣中找回了自己的语言功能。

“老婆,”他艰涩地说,“第一,这个东西不是这种戴法。”

庄宁屿穿着浴袍,手腕上缠着那串价格高达八位数的祖母绿套链。

“第二,”易恪深吸一口气,“我上个月刚花一万八千八百块升级了这套保险箱的加强版防护系统,他们再三许诺,说除非遭受高能武器冲击,比如核弹,否则绝对不会再被外力破开。”

庄宁屿一摊手,哟吼,那你被骗了。

第118章 徘徊之海11

道歉这种事,无非分为口头和行动,而庄宁屿目前受限于客观条件,没法口头,只能选行动,所以他决定满足一下易恪对这串祖母绿的热切渴望,从保险箱取出来挂到了自己身上,至于有没有挂对,就另说。

还泛着沐浴露香气的人踢掉拖鞋爬上了床,易恪来不及考虑两小时的底线,习惯性地先伸手把他接住。腰带被蹭开,浴袍松松垮垮落下肩头,露出一片洁白细腻的脊背。

易恪非礼勿视仰起头:“我跟你讲色诱没用。”

但也有点用。绵柔材质的浴袍贴合住凹陷腰肢,又向上起伏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庄宁屿握住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背上一扔,顺势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易恪掌心下滑,手指用力收拢,隔着浴袍给那被热水泡得微微透粉的皮肤更添了几分红。抱了一会儿,庄宁屿抬起头,用气音一字一句地说:“真的知道错啦——”

易恪笑了一声,却笑得不算太发自内心,臆想中规则区再度吞噬的冰冷场景和现实里温馨安全的卧室形成鲜明对比,后怕、庆幸,以及一点类似于委屈的情绪,原本全部压抑在心里,准备自己慢慢消化,可此刻在恋人的注视下,却冷不丁一股脑地汹涌而出,鼻尖酸涩,本能地就想寻求更多情感抚慰。

庄宁屿看着他兀然泛红的眼眶,也是一愣,而后就第一时间把人抱进怀里。易恪用力圈过他的腰,呼吸滚烫落在胸前,涌出眼眶的潮意也湿漉漉蹭开。过了整整半个小时,他的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些,抬起头时眼睛通红,所有爱意都既深切又外露,庄宁屿被他看得心肝都在颤,正在思考要从哪里开始自我检讨,易恪却已经握住他的手,哑着嗓子说:“老婆你好香。”

庄宁屿:“?”

易恪扯过他的浴袍擦脸,微湿的头发冰凉凉到处乱蹭,像在草坪上撒欢的小臭狗。庄宁屿在撬门时,的确是抱着成人活动的心态来的,现在却被纯情撞得直不起腰,最后也只能听之任之地躺在床上,伸手拍拍压在自己身上哼唧的人,提醒对方早点睡。

易恪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唔。”

夜很安静。

G国海面上的规则区却并不安静。

叶皎月一行人在岛上找了两个小时,没找到别的玩家,也没找到别的怪物,除开那栋异常复古华丽的城堡外,这里完全就是一座荒岛。眼看天已经快黑了,他们只能先行折返,管家依旧站在门口,见到众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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