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7


烈颠簸袭来时,虽然有队员及时提供保护,并且迅速给两人套好了救生衣,但傅冬还是在挣扎中被甩到空中,先是腾身三百六十度,紧接着就“五体投地”磕了一个,头被擦破,满脸是血,人也晕得冰冰凉凉。宋乔薇倒是要比她老公稍好,目前仅仅是晕得站不稳,没躺倒。

庄宁屿问:“你们放肆讥笑他了吗?”

队员大呼冤枉,没有!

庄宁屿:“说实话,不扣你的素质分。”

说实话也没有,不过,队员清清嗓子,压低声音:“内心深处觉得傅冬趴那儿的死样子有点喜感算吗?没笑出声的那种。”

庄宁屿:“这个……”

还真不太好判断,毕竟讥笑是讥笑了,但并没有笑得很外露,可能也……称不上放肆?

叶皎月带着两名队员去看傅冬,庄宁屿和易恪在队伍里都不属于医疗人才,所以没去凑热闹,一起回了船舱。经过刚才的颠簸,房间内早已一片狼藉。易恪先把倒在地上的小椅子拎起来,擦干净后抱着老婆往上一放:“坐,活我来干。”

庄宁屿扯住他的手腕:“等会儿,今天还没夸你。”

易恪一乐,蹲在他面前,捧着手贴在自己的侧脸:“准备好了,要夸我什么?”

“夸你发现了宁静之海的秘密。”庄宁屿说,“帮我们顺利拿到了一张很重要的道具卡。”

“还有呢?”易恪往前蹭了蹭,哼哼唧唧地问,“这就没啦?”

庄宁屿抿嘴:“嗯,没了。”

“老婆!”

“去干活。”

“不要!”

易恪单手环住他的腰,掌心拖住后脑,不由分说就要亲。小板凳被迫撑起两个成年男性的体重,发出刺耳的响声,下一刻,就不堪重负“啪叽”一下,四条腿向着四个方向劈了个叉,庄宁屿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没等撑着站起来,便又被易恪卡住腰,往上一提再往后一推,后背牢牢抵住沙发,无处可逃,只有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做了个没用的防御姿势:“好了好了我……喂!”

易恪在这种有点小生闷气的时候,确实很像到处乱扑乱咬的小狗崽子,力气又大又不听话,他双腿分开跪在恋人身侧,用身体把人牢牢禁锢在方寸天地里,居高临下地不让他乱动,庄宁屿仰起头,两个手肘撑住沙发,上半身向后仰靠,眼里带笑看着他。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ǐ????????é?n????????????????ō?m?则?为????寨?站?点

“你还笑。”易恪哭笑不得,想教训又舍不得,最后只能俯身把人抱住。

庄宁屿下巴抵上他肩头,蹭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无条件信任你的工作能力,所以下次如果再有新发现,只要告诉我等一下,我就会等,你不用着急,也不用有任何顾虑,判断错了也没关系,很正常。”

易恪“嗯”了一声,声音软哼哼的:“我知道,我就是……好的,爱你老婆,我下次会注意。”

庄宁屿拍拍他的后背:“你让我避免了一次精神污染,想要什么奖励?”

易恪拒绝接受奖励,这点倒是大大出乎庄宁屿的意料。但易恪很坚持,因为他觉得保护老婆不被精神污染是自己的基本责任,如果因此索取报酬,就违背了《好老公美德伦理学》,是绝对不可以被原谅的!

庄宁屿耳花缭乱:“什么学?”

易恪坐在他腿上,一字一句地重复:“《好老公美德伦理学》,我自创的,主要参考了亚里士多德的《尼各马可伦理学》,你想听一下吗?”

庄宁屿立刻摇头,不听,生怕听完之后对方也给自己捏出一个与之对应的《好老婆美德伦理学》。不要奖励就起来,你太重了坐得我腿麻。

易恪没起来,而是亲了亲他的额头:“顺便提一下,你脑子里想的那些奖励,不叫奖励,叫夫妻正常生活。”

庄宁屿一顿:“你确定?”

易恪双手挤着他的脸,一脸正经地说:“我确定,老婆,你把黄香蕉睡衣解开两个扣子再钻进我怀里的行为,真的不叫奖励。”

知道了。庄宁屿:“滚。”

易恪笑着躲开他的手,一把抱着人站起来。庄宁屿虽然觉得岂有此理,怎么就不算奖励了,但到底也没有因为恼羞成怒而让他干活,挥手叫上来一群海员骷髅,免费劳工不用白不用。

海员骷髅们的工作效率很高,拎着笤帚扛着水桶干得“嘿咻嘿咻”,不仅打扫干净了102和101,还顺便把船上其余的房间都整理一新,尖尖的手指灵活戳着洗衣机和干衣机,烘干机工作时间太长,他们干脆在甲板上扯起了一根根晾衣绳。傅冬刚清醒过来,睁眼就见一个骷髅正端着花脸盆在自己房里走,跟精神污染似的,差点又晕过去。

杜白打开房门,从骷髅手里接过叠放整齐的衣服,平整,干燥,还散发着洗衣粉清新的香味儿,眼泪落下来。

这是什么绝世好髅啊!

处出感情了要。

作者有话说:

《尼各马可伦理学》亚里士多德著——一切技术,一切规划以及一切实践和抉择,都以某种善为目标。因为人们都有个美好的想法,即宇宙万物都是向善的[好运莲莲]。

《好老公美德伦理学》小易著——一切关怀,一切爱意以及一切亲亲和抱抱,都以老婆的幸福为目标。因为老公有一个美好的信念,即老婆永远是对的[加油]!

第129章 徘徊之海22

游轮驶离宁静之海。

新的清晨,餐厅里准时摆出新的早餐,食客却稀稀拉拉,就连青岗都吃得一脸生无可恋,大叹这个游戏倒也不必这么写实。

远洋航行时,船上的食物实在乏善可陈,干硬的干硬,软烂的软烂,发黄的腌肉和甜腻的果酱统统难以下咽,只有面包和香肠还能勉强一吃,但也架不住天天吃,所以哪怕现在已经过了饭点,庄宁屿也还是继续窝在沙发上没有动,只在嘴里叼着一包营养补充剂嘬嘬嘬。随着船身偏移,一束太阳透过舷窗,照得他微微虚起眼睛,还没等挪位置,一只温柔干燥的手已经先一步覆上眼皮,旋即营养剂的空包装被拿走,换成了一个湿热的法式深吻。

葡萄味儿的吻。

易恪曾一度觉得后勤部新研发出的这个“果味系列”营养剂很像塑料、青霉素和香精混乱调配出的产物,味道要多奇葩有多奇葩,甚至还怀疑过试吃员是不是个病入膏肓的异食癖,但现在,尝着唇齿间清润甜软的迷人味道,他承认后勤部确实有两把刷子。

两人最近的早安吻总是难舍难分地有些过头,缠绵缱绻极了,庄宁屿仰靠着,这个姿势完全无法借力,只能用双手勾住对方脖颈,索取一点安全感。易恪双手紧紧握着他的腰,只觉鼻翼间充盈着温热的香气,于是又埋首在那白皙脖颈处用力吸了一口,才把人抱起来,又帮忙把被自己揉皱的衬衫整理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