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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的江云萝:“……果然,我就不该听你的鬼话。”
说完,翻身闭上了眼睛。
脑海中的蘑菇生气跺脚:“本尊的话怎么了?哼,想要活命,就要使些手段,你若是不会本蘑菇可以教你!”
整整半晚,江云萝忍受了这蘑菇的无能咆哮,才终于等得它闭上了嘴。
而第二天,好了伤疤的李横七就大摇大摆地登门。
看着早早收拾好的人,江云萝不由纳罕:“灵山大比不是后天吗,怎么今日就走?”
李横七抻着不怎么自在的身体:“当然是要提前过去休整,好养精蓄锐顺便打探消息!你是不知道,当年我们天道宫举行大比的时候,灵山的人有多狡诈,提早半月就在山脚下蹲着了!专门扮做茶水小厮打探我们的消息!”
江云萝:“所以,既然如此不耻,为何我们也要提前去?”
“自然是要戳穿他们的险恶心思,谁知道这次灵山的人还会搞什么把戏?”
李横七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厌恶皱眉:“对了,灵山那地方就是穷山恶水,上次吃了那儿的东西本少爷吐了整整三天!所以好心提醒你多带些吃食,还有,最好把自己的枕头也带上,省的晚上睡不好觉影响发挥。”
江云萝:“……”莫名想起了高考前夕,洗头容易掉知识的谣言。
不过最终,她还是把枕头带上了。
除此之外,还带了几件随身的衣物,一本修炼术法的册子,还有证明身份的玉牌。
等收拾完,朔方就已经站在了外面。
他这次不在随行的队伍中,而是专程来送他们。
同样站在旁边的,是一身白色衣袍,清冷出尘淡漠如松的微生仪。
他站在那里,似乎等了一会儿,转头看过来,冲江云萝伸出了手。
看着递过来的白色软纱,江云萝顿住:“这是什么?”
微生仪稍稍垂眼:“待会儿要去拜见道祖和几位长老,为恐他们识破,你用这个将脸遮了。”
哦豁,差点忘了她这个夺舍之人的身份了。
而且,他嘴里说的那个道祖,应该就是天道宫的菩提道祖,微生仪和李横七的师尊?
莫名的,心里又是一咯噔。
于是,立马老老实实地将面纱遮在了脸上,只露出一双无辜清秀的眼眸。
不久之前得知内情的朔方笑了笑:“这下,没人会注意江师妹了,走吧,其他参加大比的师弟师妹已经去了,我们也不要迟了。”
不消片刻,几人便来到了传说中菩提道祖讲经的太虚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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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殿内,只觉一阵清凉高远之意,四面空旷,一众弟子都站在殿中,并不见道祖身影,只有一只优雅的仙鹤慢慢在大殿上踱步。
等等,难道传说中的道祖是一只鹤?
察觉到她的疑惑,朔方耐心地解释道:“道祖尚在闭关,这是他的元神一缕,覆在那鹤身上,啊,我们都叫它鹤仙子。”
“鹤仙子?那旁边几位是谁?”
“左边那位是我师父无庸道君,右边是戒律长老,名叫黄恪,门下三名弟子分别叫慎言,慎行,慎思,此次灵山大比,除了你跟横七师弟,便是慎行师兄和慎思师妹。”
一番耳语,江云萝便知晓了大概。
只是又问:“不是说天道宫有一位道祖,两位道君吗,除了你师父无庸道君外,那另一位是谁?”
朔方笑了:“自然是微生师兄,他是道祖亲传的大弟子,论天赋和心性都是我等望尘莫及的,又早早地了悟生死,便号‘无生道君’,四大仙门中的年轻一辈,无人可出其右。”
江云萝:懂了,男主光环,武力值MAX,确实是条不错的大腿。
等等……呸,什么大腿?难不成她果真是被那朵白痴蘑菇给洗脑了?
不行不行,赶紧忘掉!
江云萝努力忘记脑海中的杂念,而底下的声音嘈杂没多久,也迅速陷入了安静。
因为半空中道祖的元神发话了。
本以为那菩提道祖活了一百多岁,该也是个老顽固,没想到却是道欢脱的声音:“此次灵山大比,有我徒儿坐镇,为师甚为放心!今有几片菩提叶子赠予参赛诸人,可上前来?”
啊?还要上前?
江云萝犯了愁,不料直接被李横七那厮扯了过去。
一旁的名叫慎行慎思的一男一女亦上前颔首。
“拜见道祖。”
“……拜见道祖。”江云萝学着几人的动作,躬身叩拜。
“哈哈,免礼免礼。”
苍老欢快的声音响起后,只见半空出现一道水镜,送来几片不起眼的叶子飞落于众人手心。 网?阯?发?b?u?页?ǐ????????é?n?2?0?2????????ō??
江云萝摸了摸那叶子的手感,嘀咕道:“还真是片普通的叶子啊。”
嘀咕完,空气都安静了几分。
因为大殿之中阵法的加持,她的声音被一字不差地扩散开去。
一旁的一男一女直接扫视过来,李横七更是气死:“闭嘴吧你,道祖赏的东西,好好收着就是了!”
江云萝略一尴尬,倒也坦然道:“道祖恕罪。”
骑在鹤背上的道祖元神:“哈哈,无碍无碍,我天道宫弟子果真是个个不错!真性情得很!而今出得宫门,也当秉持正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可明白?”
“弟子明白!弟子谨遵教诲,绝不惹事!”说到最后,江云萝没有跟上,只来得及对了个口型。
末了,那道祖又看向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徒儿,此去灵山,一应事宜就交给你了,记住为师对你说的话。”
微生仪遥遥一拜:“师尊放心,弟子谨遵师命。”
“好,你们且去吧——”
声音从空旷到渺远,大殿之上再无虚影,连那只鹤都远远地飞走了。
微生仪面向众人:“两位长老不必相送。”
样貌威严的戒律长老点了头,看了两位弟子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而那位潇洒俊逸的无庸道君则风流含笑地凑上来:“好师侄,几年前还是我带的队,今年就轮到你了,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有了你这个无生道君,我这个无庸道君哪里还有人记得?唉,就连我唯一的徒儿也天天往你那里跑,真是叫我好生寂寞呐!”
他抚上胸口,故作一番姿态。
朔方当即解释道:“师尊,弟子并非是把您忘了,只是您……”
话没说完,无庸道君当即眯起了一双狭长凤眼:“好了好了,为师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想去灵山大比是不是?”
“不是,弟子……”
“唉,为师允了,不过记得回来的时候给为师带一壶灵山的那什么……哦,忘尘酿!好徒儿,切记切记啊?”
面对一个不着调的师父,朔方只得无奈地应了:“知道了,弟子定为师尊寻来。”
李横七似乎已经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