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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海军士兵当然是以强壮为美。那么,年龄?”

“……”德雷克总算后知后觉感到不对,“那个,波鲁萨利诺中将……?”

“怎么了,德雷克?你不是想要给萨卡斯基当女婿吗?”波鲁萨利诺笑嘻嘻问。

德雷克如遭雷击。

罗西南迪瞥他一眼,摇头。

波鲁萨利诺中将摆明了信口开河胡乱说笑,还是动摇成这样,不稳重啊不稳重,不如他远矣!

德雷克可不管他怎么想,只觉得脑门轰然一下、眼前发白,又好像被揭去一层用“救命之恩”和“过命之交”掩盖的东西,隐隐像是要明白什么的时候……

鼻尖传来一股浓烈的刺鼻硫磺味。

萨卡斯基,慢条斯理摘下黑皮手套。

德雷克神色一凛,当即表忠心:“属下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但高杉桃听着又觉得不对了,虽说我不是很所谓,但你这样明晃晃地撇清,听上去也不是很得劲啊!

于是皱着眉毛掰过他的脸,从上往下审视他的脸:“什么意思?”

她的容貌并不会叫人产生“真美”或“真可爱”的感觉,就像卡塔库栗或烬,五官在给人的第一印象里存在感并不强。

只会在对视的瞬间,被她的气势所摄,说不出话来。

德雷克一愣,眼睛都睁圆了,在旁边罗西南迪看来竟然显得有些无措:“……其、其实,属下也可以冒死……”

自称属下,他这话应该是对着萨卡斯基说的。

但显然,中将大人并没领情。

光裸的指节开始烧红,眨眼就到了半透明的地步,岩浆在骨头里翻涌,直接冲破皮肤表面涌到外头来。

“还有什么遗言?”他淡淡问。

德雷克咽了口唾沫,面前是红艳艳的滚滚岩浆,旁边是高杉桃嘎啦嘎啦嚼碎骨头咽下去的声音。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在罗西南迪相当努力的憋笑声中,结结巴巴说:“中、中将大人,我一定会努力得到您的认可……”

“呵。”

萨卡斯基轻弹了一下指尖,岩浆落在桌上,立刻就是一个畸形的洞:“死前还满嘴胡话。”

接着,巨大的拳头汹涌而出,将德雷克一举击出食堂之外。

男人施施然坐下,把非常、极其凑巧,正正好被烤成焦炭的蔬菜统统扔了出去。

波鲁萨利诺在一旁笑得快昏死过去。

*

很快,去学院上课的日子到了,这意味着高杉桃要搬离临时居所,前往学院宿舍。

毕竟是海军本部的学院,宿舍当然也是单人间,但要说多么宽绰奢华肯定是不至于的。

单人间里最多就是一张床一张桌一个柜子,洗漱卫浴都在外面走廊里,吃饭则有学院食堂——跟军官食堂的味道也不可同日而语。

高杉桃背着个大包过来,很快收拾好床铺去学院报道。

出乎她的意料,这里的规章制度并不严格,只要来上课的时候登个记,由教学辅助官记录每个人的上课时长,等修够了课时就可以报名考试,通过考试后立刻能得到认证。

这里的课程并不以学年、学期为单位来设计,而是尽量压缩在很短的时间里完成一门课的所有课时,并且周期性地重复开课。

因为学生里大多都是现役军官,还有些士兵,都是随时可能出海做任务的对象,所以和普通的学校不一样,尽量安排在最短的时间里让大家掌握最多的知识。

高杉桃捏着自己的课表出了宿舍,心想按照这种斯巴达模式,确实很容易半年速通海军高级军官培训班——前提是没什么任务要做的话。 w?a?n?g?址?发?B?u?y?e?????????ē?n??????????⑤?.?????м

马林佛多毕竟也只是座岛,学院名叫学院,其实占地面积不大,一共就四栋不太高的砖楼。

运动场什么的更是不需要,想训练回本部,有的是地方练。

位置夹在小镇和海军本部之间,进可被领导暴打,退可用各色美食抚慰自己受伤的身体和心灵。

总的来说,还不错!

高杉桃决定现在就去上一节帆船操纵课,于是扭头往教室走。

到了发现门口冷冷清清,竟然没几个人要上这门课。

Amazing!!这难道不是海兵的立身之本吗?帆船操纵与操舵!连这个都不会的家伙是没有办法在大海上生存的,哼,你们这些人……

“也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已经在刚进入海军的时候就学过了呢。”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丽娜——!”高杉桃一下认了出来,“你也来上课吗?鹤中将呢?话说中将还回来上课吗?”

“中将们任务强度更高、周期更长,一般不会来学院上课的。”丽娜抱着两本书走到她身边,声音柔柔,“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直接请老师到家里去授课。”

“原来如此……”

两人一聊,发现选的课在同一栋楼,于是并肩走去——意思是用丽娜的肩并高杉桃的胳膊肘。

但谁说这样不算一种并肩呢?

与此同时,傍晚,马林佛多海军本部,一座庭院的和室内。

到了这个时间,光线并不怎么好,但室内身着棕红浴衣的男人修剪盆栽的姿态并未产生任何变化。

专用的剪刀身长头短,更好发力,两边支开露出锋利嘴脸,当机立断毫无犹豫——“咔嚓”!

墨绿松枝就这么落下来,白色瓷盆里堆了不少。

波鲁萨利诺穿一身黄黑条纹浴衣,凑过来看,端详片刻,觉得不大符合自己的审美:“哎呀呀,修得也太过头了吧?萨卡斯基?”

盆栽盆景,除了主干,枝干也是提供美感和想象力的源泉之一。

但萨卡斯基手底下出来的东西很不讲究布局的均衡、匀称,修着修着头重脚轻,只留下饱满的主干,和几乎要从土里喷薄而出的根系。

平头男人三两下又是一截松枝坠落,被他来回骚扰,眉毛都不抬一下。

直到自认修剪得可以了,才放下剪子,拾起旁边冷冷的湿毛巾,手掌一热,立刻变成一块热热的湿毛巾。

来回擦着手,声音低沉:“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不想老夫待下去?为什么?”波鲁萨利诺挑眉,“莫不是在等人?”

这个点了还没吃饭,压根不符合萨卡斯基的生活节奏,再一想他这个永远毫无生机的空荡院子里最近住了谁,还能猜不到现在厨房灯火通明是在等人?

“有点像那个啊,萨卡斯基,空巢老人等待孩子……好了好了,我不讲了,别瞪我了。”

男人笑得眼眯起,摆摆手,做出求饶的表情,神态还是轻慢懒散,往旁边榻榻米上一躺:“你就这么确定她会回来?不是去上学了吗?”

越说越像啊,对知识怀抱热忱,热情满满去学院上课的年轻女孩子,还有在家里点着灯热着饭等人回家的、咳咳——

萨卡斯基懒得跟他解释。

但日头很快彻底落下去,就连屋里那点阑珊灯火都能称得上醒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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