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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说到了他的苦处。

如果他的年纪和岑乐逸的一样就好了,他们可以坐在一间教室里学着一样的知识,一块儿写作业,一块儿复习,一块儿考试,做什么都是同步的,不用分开。

没过两天,段榆京收到学校的通知初三生提前开学了,而岑乐逸是在一周后才回到学校上课。

他们班经过上回的期末考人倒是没怎么变,多了两个从上个班级考砸掉下来的隔壁班同学。

那两位新同学进他们班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懊悔自己上学期没考好,发誓要考回去。

七班其他人与往常差不多,嘻嘻哈哈的,颇有种能混一日就是一日的心态。

可能受岑宴那句话的影响,岑乐逸舍不得段榆京去隔壁高中部,跑楼上初三一班更加勤快了。

他晚上也不回去,就跟着段榆京在教室里上课,以至于一班的班主任都把他当成半个他们班同学来看,见着他就给他塞卷子让岑乐逸做,害得岑乐逸每次看见一班的班主任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中考对九年义务制教育的学生而言,是仅次于高考的第二大考试,一班的气氛随着中考的逼近日渐严峻。

但岑乐逸看段榆京一点儿也不紧张,只要有空就拿着一本书一张试卷给岑乐逸讲题。

岑乐逸对中考是糊里糊涂的状态,他问段榆京,“哥哥,这一场考试就那么重要吗?我看你同桌陶津都快要学疯了。”

陶津家庭环境不算好,他的成绩不如段榆京,上个三中倒是信手捏来,只不过陶津励志要拿奖学金分担家庭的重担,名额就有限制。

县区的孩子比城市里的要刻苦,一心都要考进三中为将来高考做铺垫,毕竟教育资源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即便陶津的成绩已经很好了,他也不敢懈怠,没了上学期动不动就爱观察两人的毛病。

段榆京没提陶津也没看他,捏着岑乐逸的鼻子道:“对其他人来说可能非常重要,对乐乐来说不重要。”

他说得特别理所当然特别的无所谓,原本莫名关心的陶津停下笔盯着段榆京看,那意思像是在说你们有钱人真恶心。

段榆京不理会,继续道:“乐乐,岑叔叔还有白阿姨不需要你考多好多优秀的成绩,未来岑家如何并不需要你来扛,所以你有多重选择。”

这话落在岑乐逸耳朵里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他近些日子看着他爸妈生活上似乎是富裕了,他妈妈换了辆漂亮的车,他爸爸还是那辆老爷车,他妈妈说是攒了些钱买的,应该是爸爸也出了点钱。

岑乐逸叹声气,爸爸妈妈从来不给他施压,就算考得再差也是乐呵呵的,他应该要振作起来,多看看书,将来考上三中高中部让他爸妈高兴!

段榆京瞧着他一会儿萎靡一会儿又振奋不太懂岑乐逸的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只好道:“乐乐,别太担心,中考而已,没什么的,况且你还有两年半的时间。”

陶津听不下去了,咬着牙看着段榆京,“你能不能闭嘴,我在写试卷。”

段榆京看他一眼,拿着书直接坐在岑乐逸旁边去了。

初一年级的下半个学期,岑乐逸在开学的时候认真努力了好一阵子,还考进了四班,他的成绩排在年级中上游的位置。

奈何四班的氛围没有七班的好,平常下课都在讨论题目,没人偷摸着吃零食玩手机,岑乐逸坐不住每次下课都跑去找谭锐意和司奇玮,这两人凑在一块儿,每次见着岑乐逸都调侃他,“哟,好学生来了!好学生来找我们干什么呀?”

岑乐逸扭头就找七班的学委拿作业抄,嘴里吐槽着:“四班那些人都不是人!我说借作业他们都觉得我在偷窥他们学习,不肯借给我!我不活了!我不要在四班里了!”

笑得学委都打趣他,“好学生不应该抄作业,拿过来,你自己写。”

岑乐逸在四班就上了一个月的课,月考后高高兴兴回了七班,回七班那天全班人买了过节才用的礼花,“砰砰砰”地欢迎他回归,把岑乐逸笑得不行。

之后岑乐逸的分数便雷打不动的在七班,老师还为此多次找他谈话,希望岑乐逸能更上一层楼考回四班去。

岑乐逸的初一年级在他混日子中度过了,六月份临近中考的时候,岑段两家就盯着段榆京,生怕段榆京感冒发烧影响中考。

三中是给了段榆京保送的名额,但段榆京没有接受。

岑宴当年得到保送名额后,三中校方时不时拉着岑宴去各地考试,累得岑宴很懊悔,早知道他就不签署协议,签约的时候压根不知道有隐藏内容,需要他做这些事。

所以段榆京没有签署协议也就没有接受保送名额,他要以中考的分数考进去。

中考的前几天,岑乐逸紧张得不行,天天跟在段榆京后面。

这时候的段榆京已经不怎么需要刷题了,偶尔看看别的书换换脑子,岑乐逸就成了段榆京身边的小跟班,段榆京需要什么他就跑出去拿,就连段榆京要去上厕所都不放过。

岑宴为此特别嫉妒,他中考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由于段榆京是中考生,暂且放过了。

段榆京无奈地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拿着睡衣,“乐乐,我洗澡你也要跟着吗?”

岑乐逸振振有词地道:“当然了!万一哥哥洗澡摔跤怎么办?那可是中考!”

段榆京把衣服放在架子上,弯着腰注视着岑乐逸的眼睛,“就算摔跤了,缺了一只手,我也能考进三中。”说完刮着岑乐逸的鼻子。

“呸呸呸!”岑乐逸拉着段榆京,“哥哥,你也要呸呸呸!多不吉利!说什么缺一只手!呸呸呸!”

段榆京笑着看着他,揉着他的脑袋,“放宽心,别那么紧张。”

即便这么说,岑乐逸还是很紧张,他上周末照例跟着他爸爸妈妈去上山为段榆京中考祈福,也跟岑宴当年中考一样拜了菩萨祈求段榆京中考一举夺魁,但被岑宴给拉回来了。

岑宴黑着脸说这尊菩萨是送子观音保佑怀孕的,让岑乐逸别再乱拜,岑乐逸却不管,他觉得既然拜了菩萨就要遵守承诺,管他菩萨什么职能,还说上回他就是拜了这尊菩萨岑宴中考考得很好,非要再拜一回。

即便有了菩萨保佑,随着中考一天天逼近,岑乐逸仍旧紧张得不行,“哥哥,你这几天别乱吃东西,别人给你的也不能吃,水就喝家里带来的,我这几天天天带五瓶水,肯定够你喝的了!”

段榆京见岑乐逸还不走也不赶他,他把上衣脱了丢进洗衣袋里,看了眼岑乐逸,岑乐逸还在喋喋不休说着话,直接把长裤脱了,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

岑乐逸的小嘴巴巴的,“哥哥,不会做的题目就别想了,继续做下一道题,还有你的文具一类的到时候我帮你再看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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