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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十!快点!”
谭锐意与司奇玮不情不愿地搜着自己的口袋。
“不可能啊!我认识的段榆京绝对不会那么平静地走出去!”谭锐意决定再拯救一下。
“我也觉得不可能!他是不是知道乐乐拒绝了林菡?”司奇玮搭腔。
“我感觉应该是知道,你看岑乐逸那样儿,毛都没长齐,压根不懂什么叫喜欢,我段哥一定以为乐乐是在玩过家家!”
岑乐逸生气地骂人,“滚滚滚!我都高一了!已经很大了!过两年就十八了!再过几年我就能到法定结婚年龄!你才没长齐毛!快点拿钱!”
“我还是觉得有猫腻!”
“加一!”
岑乐逸要气死了,“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谁反悔谁是乌龟!”
“乌龟好啊!乌龟比王八好!”
“怎么说话的,王八是长寿的,我就喜欢了!”
岑乐逸:“怎么这样!!”
段榆京拿着水盆在外头听了好一阵子,才返回洗漱池。
段榆京洗完衣服十点多了,岑乐逸继续用一种奇怪的姿势看手机,口袋里掉出了几张一百块钱,全都是打赌赢了的账单。
谭锐意把钱给他的时候还在岑乐逸面前卖了一波惨,“乐啊,我今天失恋了,看在我失恋的份上,就收我一半的钱吧!”
但岑乐逸铁面无私,把钱收入囊中。
得了钱又有信号可以看一集电视,岑乐逸特别高兴,大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见到段榆京进来了,更加开心地道:“哥哥,我明天请你吃白胡子老爷爷!我给你买全家桶!”把掉出来的钱重新塞回口袋里。
全家桶这种东西,全家就只有岑乐逸爱吃,但段榆京还是配合着点头,“嗯,好。”
岑乐逸比着“耶”。
灯突然熄了,外头教官喊着让他们睡觉。
岑乐逸撇撇嘴,收起手机躺在床上滚到一边。
军训的这几天,段榆京都是和岑乐逸一块儿睡的,岑乐逸嫌弃床硬又小,怎么都睡不着,就只有趴在段榆京怀里才睡得着。
段榆京顿了顿,看着岑乐逸道:“乐乐,今晚你自己睡吧。”
岑乐逸皱着眉闹着他,“为什么!昨天都可以,今天为什么不行!”
段榆京淡淡地道:“你不是要谈恋爱了?被你女朋友知道不太好。”
“我什么时候……”岑乐逸张着嘴反应过来,看了看四周,发现其他人已经摸着黑准备睡觉了,才小声道:“为什么谈恋爱就不能在一起睡!”
“因为你以后是要和你的女友你的妻子在一起睡,我不是,所以我不能再睡在你旁边。”
岑乐逸有点生气,他不太明白伴侣的真正含义,觉得段榆京今天很奇怪,就问他,“哥哥,你是不是因为我想谈恋爱生气了?”
段榆京垂着眸,声音更淡地道:“没有,你迟早会谈。”
“所以你今天就是不肯和我一起睡觉了!”
“嗯。”
无论岑乐逸怎么说,段榆京都拒绝陪床的邀请,把岑乐逸惹生气了,抱着被子用后脑勺对着他。
段榆京看了他一眼,踩上上铺的阶梯时,岑乐逸又起身,拉了拉段榆京的裤脚。
“怎么了?”
岑乐逸鼓着脸,“哥哥,我没想谈恋爱,我觉得谈恋爱好无聊,今天跟你说的只是和谭锐意他们打的赌,林涵确实说喜欢我,但我也说了不喜欢她。”
段榆京就坐在岑乐逸床边,揉着他乌亮的头发,“我们家乐乐长大了,有很多人喜欢了。”
岑乐逸见段榆京的面色好了些,抱着段榆京撒娇,“哥哥,陪我一起睡吧,没有你我真的睡不着!”
段榆京看着他不为所动,“可是回了家你就能睡着了。”
“可我今天晚上会睡不着。”岑乐逸用脸蛋蹭着段榆京的胸膛,“哥哥我跟你说,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睡觉,爸爸妈妈都不行,我们从小睡到大的,哥哥,你忘了吗?”
段榆京不可能忘,面前的人,是他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他们小时候在一块儿的时光比现在还要多,也没有身旁乱七八糟的人。
“哥哥,你陪我睡嘛!”岑乐逸又朝着段榆京撒娇。
段榆京叹声气 ,认栽,“好,我陪你睡。”
“嘻嘻!”岑乐逸摸着黑,伸出手胡乱碰着段榆京的脸,再把段榆京的脸拉近,“哥哥,他们说谈恋爱就是吃饭看电影亲亲,我觉得好无聊,因为我们每天都在做呀!”
岑乐逸在段榆京脸颊上亲了一口,“嘿嘿,是不是?”
段榆京把岑乐逸作乱的手按住 ,额头贴着岑乐逸的额头,无奈地笑。
两个人都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亲亲蜜蜜地贴在一起。
突然间正对面蔡景澄用脚蹬着床板喊着:“闹什么闹!吵死了!”把岑乐逸吓了一跳,躲进段榆京怀里。
段榆京搂着岑乐逸,扫着床对面的人。
蔡景澄的动作把宿舍里其他人都惊醒了。
“吵什么啊!烦死了!”
“蔡景澄,就你最吵了!”
岑乐逸连忙躺在床上,拉着段榆京也一块躺下,给两人盖好被子。
岑乐逸忙了一阵,滚到段榆京怀里,很小声地道:“哥哥,我们像不像偷亲啊,哈哈哈!”
段榆京点着岑乐逸的鼻子,“别乱用词,快睡。”
岑乐逸双手双脚都缠着段榆京,窝在段榆京的肩膀上,睡着了。
而段榆京盯着床板,怎么也睡不着。
军训终于结束了,教官对着学生们敬礼喊着解散那一刻,岑乐逸马不停蹄地奔回宿舍,把他和段榆京的行李箱拖出来,在走廊上大声喊:“我自由了!!!”
附近的宿舍跟着起哄——
“回家了!”
“解放了!”
“吾皇万岁!”
“改革开放万岁!”
喊什么的都有。
岑乐逸把行李箱乒乒乓乓地拖到一楼,翘首以盼岑宴来接他回去。
山路不好走,又有很多学生晕车,学校干脆让家长来接,没有家长接的就坐大巴回去。
岑乐逸收到消息今天岑宴来接他。
最近岑宴换了一辆新车,今天特地开出来走山路好走些,空间又大,就没让父母来接岑乐逸。
岑宴下了车,摘掉墨镜,一只手插着兜,慢腾腾地走到岑乐逸旁边。
岑乐逸正举着手机试图给岑宴打电话,嘴里说着:“这破信号!我哥不会忘记来接我吧!”感觉到旁边人点着他的肩膀,侧头一瞧没人,然后他的手机就被人拿走了。
“催催催,催命。这一路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岑宴把岑乐逸的手机塞进自己口袋里,提着岑乐逸的行李箱就要把人送到车上。
岑乐逸追出去几步路,发现不对劲,连忙拖着段榆京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