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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住生活,习惯了对方生活的频率,忽然换个陌生的室友进来,又要重新适应一遍对方的存在,想想就觉得糟心。

对他而言,他也是这样的想法,不想适应新的宿舍环境,不想面对新室友。

其实仔细想想,抛开其他问题,他也不希望换新的宿舍。

可是宫鹤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他甚至还以为自己要换新的宿舍了吧?

安然很苦恼,这件事需要跟宫鹤解释吗?

如果需要解释,那该怎么解释?

不仅宫鹤迟迟没有回来宿舍,给H发的消息也是石沉大海。

应该是在忙吧?

安然也没有多想,明天还有早课,他今晚要早点睡。

AR:明天有早课,我先睡啦。

AR:晚安。

直到半夜的时候,宫鹤才带着一身的酒气回了宿舍。

他没有选择回自己屋,而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安然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开着暖气,窗户紧闭着,水蜜桃的甜香在空气中停滞。

宫鹤蹲在床边,把床边的小夜灯开到最大的亮度。

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宫鹤微冷的指尖滑过他的嘴唇,轻轻揉捻着他的唇瓣。

眼里的欲色渐深,湿润又冰冷的吻落在他的唇边,像是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

安然睡得很熟,根本不会察觉到发生了什么。

只是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颤,把脸扭到了一旁,躲避这股寒意的侵袭。

宫鹤双眸微微一沉,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冷光。

那块散发着甜蜜味道的腺体就这么半遮半掩地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中。

那股香甜的水蜜桃缠绕着他的身体,像是在邀请他释放Alpha的信息素。

宫鹤低下头,舔了舔他的腺体。

甜蜜诱人的味道差点让他把持不住想要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安然的颈侧,让安然感到一阵痒意,轻轻地挠了挠自己的脖子,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宫鹤双手握成拳头抵在他的两侧,最终还是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颈侧,吮着他皮肤落下一个细小的吻痕。

安然感觉微微刺痛,以为是被蚊子咬到,伸手想要拍掉这只扰乱他睡眠的可恶蚊子。

宫鹤适时退开,没有让安然察觉到他的存在,把小夜灯的亮度调到最暗。

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宫鹤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那张申请表。

“呵。”他冷笑一声,拿着那张申请表关上了安然的房门,然后把那张表撕碎揉成一团冲进了下水道。

第21章

早八的闹钟响起, 安然刚要伸手去把闹钟关掉,被冷空气冻得缩回了手。

他艰难地掀开眼皮,把闹钟关掉后, 又缩回了被子里面, 天气太冷了,他还舍不得离开温暖的被窝。

接近于年末,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今天只有三度,天气预报说下午还会持续降温,夜间可能有雪。

宁城虽然离柳城不远,但宁城从不下雪, 安然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正的雪, 所以他特别期待这场初雪。

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乌云密布, 黑压压地笼罩着整座城市。

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肆意地钻进衣服的缝隙, 深入骨髓。

“好冷。”安然呼出一口热气试图暖一下自己冰冷的掌心,幸好学校的热水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热乎乎的毛巾盖住脸时,他才感觉整个人活过来了。

看着镜子里面那个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的自己时, 安然随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试图将头顶上那几根呆毛捋顺,结果却被自己颈侧的那小块紫红色的印记吸引了目光。

安然原本以为是不小心蹭到了什么,结果用手搓了搓才发现擦不掉。

这是什么?

蚊子咬的包吗?

他隐约记得昨天晚上有只蚊子一直在围着他打转,无论如何也赶不走,烦人得很。

可现在都十二月的天气了, 这么冷,竟然还会有蚊子吗?

安然看了一眼手机信息,只收到H冷漠的一条信息,还是非常简短的两个字:

晚安。

安然反复看着这两个字,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了他的心脏,闷闷的,让他难以喘气。

他们才谈了一个月,H这么快就对他失去新鲜感了吗?

这种冷漠疏离的感觉就像回到他们最初认识的时候。

以前他总觉得想要找H聊天,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难为情。

也可能是最近身体太疲惫,他有点多愁善感。

安然第一次对H发了小脾气。

AR:你是在冷暴力我吗?

安然发了这条消息后又惴惴不安,或许是他睡着了,H怕发消息的话会吵到他。

他总是下意识地给对方找理由,然后安慰自己。

他想了好一会还是撤回了这条消息,主动地说了句:早。

他就是这样的面团子,就算委屈也不会多说什么。

H:怎么撤回了?

安然沉默了几秒钟,试探性地发了句:打错字了。

H:你在担心什么?

H:你当然可以对我发脾气。

H:是我没及时回复消息,是我不对。

H:我道歉。

H:宝宝。

安然看着“宝宝”两个字,耳根微微发热,脸颊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AR:不要乱喊。

H:那我该叫你什么?

安然抿了抿唇,如果告诉H他的名字,就等于暴露他现实里的真实信息了。

AR:随便你吧。

AR:疑似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

H:宝宝还生气吗?

AR:本来就没生气...

安然是一个很好哄的人。

就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三言两语也能将他哄好。

AR:柳城这么冷的天气居然还有蚊子,真是不可思议。

H:蚊子?

AR:对啊,我刚才发现脖子上有个大大的蚊子包。

AR:昨晚也能感觉到被蚊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被当作是蚊子的宫鹤过了好久才回了他的消息:那只蚊子也太可恶了吧,别把宝宝咬坏了。

安然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害羞极了,局促地回了他一句:你不要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H:哪里奇怪了宝宝

AR:。

安然涨红了脸,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极快,那股涌动不止的羞涩感在心底里蔓延。

除了爸爸妈妈和符枣以外,还是第一次有人喊他“宝宝”欸。

对安然来说,这是很亲密的称呼。

他心慌意乱地关掉手机,回房间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走出房门的时候瞥了一眼床边的桌子,他忽然发现昨天晚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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