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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闪躲,瞅着他捏着传单的手指,指节修长,在阳光下白得微微透光,“啧”一声,伸出手,却没有直接捏住前端,而是靠近谢阮捏着的位置,抽出传单时,指腹似是无意擦碰到谢阮的手背。
谢阮垂着脑袋,微阖的眼睑挡住眸光的颤动。
“谢谢。”
头顶又传来迟漾的声音,懒洋洋的腔调,嗓音低冷好听。
然后谢阮便在垂下的视野中看到迟漾转身离开的步伐。
没一会又听到他身边好友调侃的声音:“你之前不是还说不参加任何社团吗,怎么现在又开始对社团感兴趣了?”
“不感兴趣。”
程煜:“不感兴趣你接什么传单,看人家小朋友可爱,故意调戏人家啊。”
迟漾:“我乐意。”
“乐意什么?乐意接传单,还是乐意调戏人?迟漾你变坏了啊……”
后面的话谢阮已经基本听不清了,只有迟漾那句“我乐意”在耳边清晰回荡,还有刚才被迟漾碰过的手背,麻酥酥的,触感迟迟未散。
“谢阮啊。”
旁边的学姐走过来,她从刚才那个男生来骚扰谢阮时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本来打算过来解围的,没想到半路横空出现一个迟漾。
那可是新晋的校草迟漾啊,刚一入学就在校园论坛引起不小的轰动,虽然经常在论坛里看见他的照片,但真人她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也算是具象化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拍照超不上相”。
“谢阮,刚才那人是迟漾吧,你认识他吗?无语,他本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谢阮搓了搓手背,慢吞吞的回答:“是挺好看的。”
学姐还沉浸在迟漾的美貌中不能自拔,无意间瞥到他现在的模样,被吓了一跳:“谢阮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太热了,你可别吓学姐,别中暑了啊。”
谢阮愣愣,下意识抬手去摸自己的脸。
确实热热的,很红吗?
看来不管分开多久,只要再次相遇,他对迟漾这个人就永远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真的又再次跟迟漾见面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宝贝儿们,新文预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室友他身娇体软》
姜诺长相清纯精致,性格也软,入学没多久就收到好几个女生的爱慕示好,可惜他是个gay,只能委婉拒绝。
自从认清自己的性向后,他就一直小心隐藏着,希望能遇到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顺利的话,还可以体验下bl小说里那种据说会让人*仙*死的某项双人运动。
是的,姜诺纯,但是骨子里有点天然色。
跟他同宿舍的司承是计算机系的高冷男神,容貌俊美,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宽肩窄腰,压迫力和荷尔蒙都是顶级的。
在姜诺看来这位就是gay圈天菜,绝世猛一,性张力拉满,可惜是个直到不能更直的高岭之花。
鉴于这两人不论外貌气质和相性都极度匹配,校园论坛有喜欢看热闹的人拉他俩cp。
司承听好友说起这事,漫不经心的端起吧台上的酒杯,深黑的眉眼慵懒,“呵”了一声。
无聊,他不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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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不怎么在宿舍住,开学许久,偶然一次回宿舍时,推开门,恰巧碰到正在整理床铺的姜诺。
姜诺刚洗完澡,没穿睡裤,两条雪白笔直的腿露着,弯腰爬上床,双膝跪着,饱满的臀部抬起,正对着司承的方向。
这一幕给司承很大的冲击,他站在原地看了许久,眯了眯眼。
这之后不知为何司承回宿舍就变得勤了。
见得多了才发现,室友不仅腿细肤白屁股翘,脸也清秀漂亮,身上还总是有一股很好闻的香气,清甜馥郁,像朵娇软的玫瑰。
随着两人关系来往的密切,姜诺对司承大猛攻肉.体的妄想也日益强烈,直到一日他在酒吧误喝了带药的酒,浑身体热,腰软酥麻,对来接他的司承受性大发,垫起双脚拽着他的领子就亲了上去。
司承把他带去了酒店,整整三天后才出来。
清醒后的姜诺用毯子裹着破破烂烂的身体,双手捂着羞红发烫的脸蛋,bl小说果然没骗他,真的是*仙*死。
但同时也比懊悔和痛恨,怕失去司承这个好室友,硬着头皮去跟他解释道歉。
司承还是如常般的高冷矜贵,幽黑深邃的眸子带着点餍足和侵略性,在小室友布满暧昧痕迹的脖子上淡淡扫过:不舒服吗?
姜诺:?
司承搂过小室友柔软的腰,沉迷的嗅着他身上的玫瑰香气:那我们之后可以多试试,我学习能力很强。
姜诺:?!
不是恐同直男吗?怎么吃起男人来还上瘾了???
开荤前真高冷禁欲无意识对老婆双标“死撑”装哥,开荤后停不下来的老色批攻X馋老公身子腰子真被淦了又被拼命想逃跑清纯温柔美人受
第2章 02
帮忙发传单的活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临走时学姐还特意请他喝了奶茶。
谢阮下午刚好有课,便背着书包直接去了教学楼。
室友们比他先到教室,占好了后排靠窗的位置,陶苏白眼尖先看到他,招手让他过去。
谢阮从后门绕进去,摘下书包,小声吁了口气:“还好没迟到。”
陶苏白摘掉耳机:“迟到也没事,这个老师不喜欢点名。”
谢阮点点头,还是认真说:“那也还是尽量不要迟到的好。”
这老实孩子,陶苏白耸了个肩,瞅着他额头上挂的汗珠子,小脸热得白里透红的,拿书给他扇了几下:“热坏了吧。”
谢阮:“还好。”
陶苏白扇着扇着,忍不住凑过去一点,轻嗅着鼻子:“真奇怪,其他男生出汗都一股臭味,你身上怎么一点味儿都没有,还有点香气,怪好闻的,你洒香水了?”
谢阮被他闻得有点痒,伸手挡一下:“别闹,我没有洒过香水。”
前桌的许晋这时也回过头说:“对,大男生抹什么香水啊,隔壁班的白子衿就老往身上洒那些刺鼻子的香水,好多人都说他八成是gay,咱们谢阮什么都不要抹,就这样白白净净的,又清爽,挺好的。”
谢阮翻书的手指顿顿,撩起眼皮:“gay?”
或许是怕其他人听到不好,许晋压低一点声音:“对啊,谢阮你不知道吗,gay就是男同性恋。”
谢阮其实是知道的,只是觉得他们说到“gay”这个词的语气时多少带有几分异样的态度,抬手扶一下眼镜:“你们都很讨厌男同性恋吗?”
倒也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么一个敏感的问题,许晋一时语塞,没想好怎么回答。
陶苏白在这时又适时接上,单手托着下巴,淡声说:“倒也不是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