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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在两百三左右,这不是在高速,而是在国道上,以这样的速度在国道上行驶很容易出事故,但他却不在乎,只要能够跟陈寄青在一起,就算是死后下地狱他也是愿意的。
“知道。”
“我看你是疯了…”陈寄青像是失去全部力气一样倚在沙发座椅上,他觉得徐野这是病入膏肓了。
徐野并没有否认,他确实疯了。
陈寄青还想要以后去农村的小院养老,可不想这么早把小命交代出去,他的右手紧紧攥着车顶上面的把手,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安心一些。
徐野还没有疯得彻底,到市中心的时候车速没有那么快了,可还是吓人。
陈寄青一路上都没有跟徐野说话,更没有看徐野一眼,他们两个人现在没什么好交流的。
奔驰一路畅通无阻进入小区停在单元楼下,徐野熄火下车,走到副驾驶旁边,打开车门,“哥,下车。”
陈寄青双手抱胸,把头转到另外一边,像是根本没听见徐野在说话。
徐野的耐心快要耗尽了,他微微俯下身,不顾陈寄青的挣扎,将人从副驾驶上抱了起来,为了方便关门,他改为单只手抱着陈寄青。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徐野单手抱着,陈寄青的脸都红了起来,他心中又羞又怒,只恨不得把徐野大骂一顿,“你放我下来!”
徐野任由陈寄青在他身上踢踹,说什么都不肯把人放下来。
住在这里的邻居们大多数都是为了钱去奔波劳碌的下等人,看见他们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全都心生好奇地看过去。
徐野根本不在意别人投过来的打量视线,他单手抱着陈寄青上楼,腾出来的左手开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
陈寄青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一阵天旋地转,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徐野欺身压了上来,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一副手铐,准确无误地铐住他的双腕。
“你干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双腕不断上下扭动了好几下,皮肤都被磨红了。
“哥。”徐野欺身压下来,冰冷的指腹抵在他的嘴唇上,吐息都是滚烫的,“手铐是纯银的,你这样挣扎,手会废掉。”
陈寄青被这句话吓得脸色更白了,他可不想手腕废掉,到时候可就真的离不开徐野了,他皱着眉头骂了一句:“……你他妈混蛋!”
徐野欣赏着他脸上因为愤怒而皱眉的表情,比起冰冷的监控视频不知道生动了多少倍,他嘴角不由自主牵起一抹不太明显的弧度,他可以允许陈寄青骂他、打他,只要别离开他身边就行了。
他忽然低下头,吻住陈寄青。
陈寄青没有任何防备,只能被迫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这个吻与以往似乎不太一样,他微微张开嘴唇,感受着徐野的舌头在口腔里舔弄,唾液相互交融,身体还有一丝像是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大脑变得晕晕乎乎的,就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唔…”
陈寄青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整个人都软了,就在这时候,ku子被扯了下来。
他的胸腔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指尖在徐野的肩膀处划开一道血痕。
徐野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他抽出指尖,上面一片濡湿,“哥,你说你不喜欢男人,可你现在不也有感觉吗?”
陈寄青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可双眼却好像失焦一样看着天花板,听到徐野说出来的话,脸色红白交织。
“这只是正常的反应……”
“是吗。”徐野的视线垂落下来,眼中的情绪让人意味不明。
陈寄青的身体还处于紧绷的状态,他蜷了下指尖,双眼迷蒙,呼吸却还是滚烫的,“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当初他读职高的时候,班里一群半大小子凑钱去校门口的小卖部租huang色光碟,大家会裹着被子挤在床上看片,要是有感。觉了,大家也不会出去外面找女人,而是让室友用 手互相解 决一下。
所以就算他被徐野弄出反 应了,也不能代表他喜欢男的。
“哥,承认喜欢我有那么难吗?”徐野的目光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可他的声音却冷得彻骨,现在分明是三伏天,却让人仿佛置身在寒冬。
陈寄青察觉到有一道炽热的视线落在皮肤上,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钉穿,他微微转过头,不去看徐野。
徐野压在他的身上,低头覆住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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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吻是带着惩 戒意味的,他被堵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唇缝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单字音节。手腕都被固定在床头动弹不得,他只好用腿去踹,可腿 刚 抬了起来,却又被徐野分 得更 开。
“小野——”
“你不能这样!”
“我们这样是乱 伦,是不对的……”
徐野经常锻炼身体,臂力也比一般人好上许多,他单只手控制住陈寄青胡乱踢踹的大腿,低头欣赏着私密处,“哥,你这样会让我兴 奋。”
陈寄青脸色变得铁青,可耳尖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他深吸一口气想要骂人,嘴却被堵住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对陈寄青来说无疑是在上刑,他的双腕被拷在床头,身 体被徐野摆弄出各种夸张而扭曲的姿 势,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会死掉。
徐野今晚是下定决心要收拾他的,不管他怎么求 饶,徐野都不肯 停 下来。
他晕过去好几次,可最后还是被徐野 弄 醒了,身体与心里的双重折磨让他近乎崩溃,到后来只能像破 布娃娃一样任由徐野摆nong。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体力都透支了,只能被徐野抱着去卫生间。
卫生间没有浴缸,清理起来会比较麻烦。
徐野一边扶着他的身体,一边为他清理,从徐野的眼神中他没有看出不耐烦,而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徐野好像很喜欢照顾他,为他洗澡,为他穿衣服,吹头发,还抱着他一起上床睡觉。
他被折腾得几乎要了半条命,连推开徐野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允许徐野这么抱着他。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窗户下面架着一台立式的摄影机,红光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陈寄青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直到接近傍晚的时候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他的大脑很沉,身体上的每一寸骨头像是被揉碎了又重新组装过一样,就连呼吸时都会感觉到疼痛。
昨晚发生过的一幕幕像是走马灯花一样在脑海中浮现起来,他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 妇一样对着自己的弟弟张开双腿,羞耻与愤怒几乎要填满他整个胸腔,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而胸骨也跟着疼了起来。
“哥,你醒了。”徐野听到动静从外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