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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的身份。”

他特意查了宾客名单,符合条件的就两个人。一个是苏格兰场的警长格雷戈·雷斯垂德,一个是避世而居的肖尔托少校。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该选避世而居的那一个,于是他在婚礼开始前特意同肖尔托少校碰了一面,以和平方式取得了对方的邀请函、军服等等,精心伪装后抵达现场。

一切都如此丝滑顺利,直到他在婚礼中途实在受不了这该死的、勒得肚子生疼的腰带,上楼想瞅瞅有没有办法多往后打几个孔、放松一下腰围,腰带一松血就骤然从腰腹间涌了出来。

不夸张的说,卢瑟在看到血渗出来的瞬间人是懵的,哪怕脱力倒下了,他还在费解地想:

啊??为啥??

是谁杀我、为什么杀我、想杀的是我还是那什么肖尔托少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倒霉的事、这不就是个普通婚礼吗、难道我二选一选了个受害者??

短短一瞬,无数问题从脑海中奔涌而出。这其中最难解释的是,他拿到圣器碎片后有在自己的地盘特意试过,哪怕是狙击枪子弹都无法穿透圣器的防御,他出门时还觉得今天自己又有圣器又有枪,安保问题万无一失呢,什么东西就把他的腰腹剌了个口子?

“凶手手中一定也持有一块圣器碎片,才抵消了我手中这块的庇护作用。”

只要旁边不搁着一具超人的尸体,卢瑟的思考能力就不会打折扣。他冷静地分析,在利奥兰的治疗下渐渐恢复气力:“那个凶手想杀的一定是肖尔托少校,毕竟更换身份是我今天临时做的决定……”

毁就毁在这个临时决定上了。谁能想到最合理的选择居然会变成最致命的选择,那杀人犯缺大德了!害他丢脸!

折腾起超人来也很缺德的卢瑟恨恨地五十步骂百步。

“那个侦探看起来好像有了怀疑对象,凶手交给我们。”邦德的声音在耳机里冷不丁地响起,过于冷漠的语气让利奥兰疑心他最后一句话是不是还得再补上一个“解决”。

卢瑟站起身:“所以看在距离我和那个圣器批发商约好的碰面时间就剩10分钟的份上,叫利奥兰过来!他在做什么?!”

——蝙蝠侠正顶着利奥兰的壳子,在教堂一楼某间闲置的祈祷室里试图以不出卖色相的方式完成色诱。

这相当难,毕竟白寡妇是在黑白两道混大的,身边的人主打一个看对眼了就上,蝙蝠侠这种释放出暗示信号、但是就是给看不给吃的做派整得白寡妇都有点恼火:

你不想亲嘴干嘛靠得这么近??不给摸干什么用胸肌把西装衬衫绷得这么紧??

——前者蝙蝠侠是有点理亏,色诱计划却想空手套白狼多少有点过分;后者纯属白寡妇看得着吃不到着急上火。

班吉看得都想捶桌:“你在躲什么??让她亲你一口又不会掉块肉!”

蝙蝠侠不动了,停顿片刻还是没忍住在白寡妇凑来时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抱歉,我……我的接受速度没这么快。我们能先解决危险货物的事吗?”

白寡妇眼里简直烧着火,她可太吃欲擒故纵这一套了,尤其是对方是真的在矛盾挣扎——这让她有种欺压高岭之花的愉悦感:“一个吻,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你想知道的情报。”

班吉:“??”

Mua的,原来这年头给看不给吃才是色诱的最高境界?之前伊森出卖色相勾搭女反派的时候,该买什么货都得按价照付呢,邦德色诱也得实打实地卖力气……虽然邦德也乐在其中就是了。

利奥兰轻咳了一下,看向卢瑟:“他正在……处理另一份圣器的情报,我和你一起。”

“什么?”卢瑟皱起脸,“你和我?没有利奥兰我们怎么对付那个家伙?如果他手上有不止一个圣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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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奥兰也不能支棱出自己的三双鸟翅膀给卢瑟看啊,只能抬手换上自动组装的地狱蝙蝠战甲,冲着卢瑟支棱了一下蝙蝠翅膀:“我能应付。”

利奥兰还觉得卢瑟估计仍得质疑几句,比如“一套战甲就能跟圣器抗衡了?”之类的,结果紫绿配色超丑机甲爱好者·卢瑟认真看了眼邦德口中“走夜路能吓哭一串小孩”的蝙蝠地狱战甲:“很好。”

这战甲,一看就知道很强:“我相信你心里有数,蝙蝠侠。跟我走吧,碰头地点在塔楼。”

第81章

因为缺乏资金修缮,教堂的塔楼处于荒废状态。卢瑟推了推生锈的铁门:“他到了。这锁我刚来时看过一次,那时还是完好的。”

伪装成蝙蝠侠的好处之一就是卢瑟显得相对好交流,坏处是天使真的很想顺手帮塔楼做个清洁,但他不得不忍住:“我断后。”

蝙蝠侠显然不可能接受反派走在自己身后,卢瑟没什么意见地当先挤入铁门内。

沿着狭窄的盘旋楼梯一路上行时,利奥兰用透视提前侦查了一下顶楼:“?”怎么空无一人?

有那么几秒,利奥兰几乎以为卢瑟在演什么碟中谍戏码,然而他很快在草垛上发现一台崭新的、完全不该出现在这个满是灰尘和蜘蛛网的塔楼中的ipad。

终于登上顶层的卢瑟和利奥兰一样困惑,他四下打量了一下不足四平方米大的房间:“看起来……”

“——我似乎看穿了你打算和那帮超级英雄合作,对吗?”

ipad突然亮了起来,一道口齿有些含混、但的确如卢瑟所描述那样轻佻的声音从ipad中传出:“啊……莱克斯,莱克斯。当亲爱的欧洛丝同我说起你那矛盾的神明情结时,我还在想:这可能吗?”

“世上竟会有和我一样可悲的人吗?”

“?”利奥兰完全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听到欧洛丝的名字,甚至欧洛丝听起来似乎早和这次的反派有过联络。

卢瑟的神情因被触怒而变得冰冷:“我恐怕这个房间内可悲的小丑只有你一个。你大概没吃过那个女人的苦头,即使是大英政府面对她也得甘拜下风,你怎么知道你现在正在做的,不是她想让你做的?”

“因为我…不…在…乎。”男人的声音轻慢地扬起,每一个字节都轻飘飘地像砸在棉絮上,这种虚浮而落不到实处的发声方式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不适感,让人巴不得一拳砸在他脸上叫他彻底闭嘴,“你看,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在乎生死,总有些东西是比生命更重要的。”

“对我来说,生命这附骨之疽唯一的意义……唯一的意义,就在于今天的重聚。”

男人的语气简直像在说一场期待已久的梦,一个他内心深处知晓不可能实现、却还要一头撞进去的梦。

“噢我的礼节都到哪去了?说到现在还没自我介绍——拉乌尔·席尔瓦,我现在的名字。哪位能行行好把我的镜头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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