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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是为了作坊图她的本领,不是图她的美貌。

即便她相貌平平,他也会如此想的。

邱文举这货就不会了,若是豆腐娘子不漂亮,他看都不会看。

啊呸,谁稀罕让他看!

靳老板满意地看着大堂众人的吃相,这一场福气锅试吃宴,稳了。

孙老板、常老板和张老板等人已经迫不及待跟他订货了。

靳老板说底料和面难做,产量低,不能放在铺子里零售,只能让客人来酒楼饭馆吃。

他们来了不会只吃面,总还要点肉菜什么的,这不都是生意么?

只有酒楼的大客户才有殊荣管酒楼买锅子和福气面回去。

孙老板怕靳老板舍不得多给自己发货,还得挤兑一下,“靳老板,偌大县城,你一家酒楼也吃不下,可得多给我们分一些。”

靳老板哈哈笑起来,“好说好说。”

沈老板说了这个面不是重点,火锅料才是。

面么,就是油炸面,有经验的大厨和老饕们一尝就知道。

他们有心仿制,用挂面油炸也能仿出来。

不过自己炸费油费功夫,还不如直接进货。

所以面的价格不需要太高,但是也不会低,毕竟是精面粉加油炸,很金贵的。

至于牛油火锅料是绝不便宜的,这是奢侈品,因为牛油贵、香料也贵。

这个香料多,而且分量复杂,靳老板并不怕人家仿制。

他根据自己的理解也配制了底料,如果掌握不好配料,熬出来的味道就会很奇怪,甚至可能发苦、发涩、发酸。掌握好了配比,熬出来也挺香的,但是明显没有沈老板这个好吃。

对于有钱好吃的贵客来说,这其中的差别是他们不能容忍的。

毕竟普通人不需要牛油火锅,清水涮肉他们也觉得喷香。

这没法比。

普通人也不是酒楼的顾客群。

沈宁给了他自信。

再者那不还有蔺承君背书么,蔺老板都那么肯定这火锅,要拿去首都跟人拼,还要去抢军中生意,还要去北地边境市场跟草原牧民做生意换他们的牛羊,他怎么可能没信心?

八方酒楼,又要恢复客似云来的兴旺啦!

楼上裴长青尝着火锅和方便面、麻酱鸡蛋,脸上的神情温柔至极。

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爱吃很麻很辣的火锅,大部分吃的还是那个麻辣的香味儿。

现在没有辣椒,熬不出红油,但是阿宁把这么多香料搭配起来,组合出了非常美妙的味道。

香麻微甜带辣,吃得熨帖舒服。

方便面搭配这个火锅就相当般配,当然了,普通面条搭配这个火锅也非常美味的。

麻酱鸡蛋的味道比不上阿宁现代做的好吃,毕竟需要一些现代化学品才能更好地激发味道。

但是,能做到这样已经非常了不起。

他的阿宁,真的很棒!

裴长青在心里疯狂夸赞自己媳妇儿,旁边的宋父却毫不掩饰,在嘴上一个劲儿地夸三儿媳的娘家二嫂。

其他人不觉得违和,毕竟他们也觉得能做出如此美味的沈老板真的很厉害。

陆典史和黄典吏都很给面子,也夸了不少。

崔书吏为了讨好裴长青,那更不遗余力了。

高里正趁着低头吃面的时候狠狠翻了好几个白眼。

这宋老板也太……你和裴二郎、阿宁做亲家四五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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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今晚之前你认识裴二郎吗?

人家来县城这么些日子,你上门拜访过吗?

当然这话说宋老大合适,毕竟宋父前几天在镇上,后来红花怀相不大好,他也没精力管别的。

昨儿也才回到县里,接到靳老板的邀约就来了。

不过以前几年没把裴家瞧在眼里,也没想跟裴二郎走动是真的,怕被裴二郎赖上打秋风也是真的。

现在看到裴长青有本事,想要修补关系交好也是真的。

宋父这么多年,虽然年纪大了,精力没以前那么好,脑子没那么灵光,但脸皮和以前一样厚的。

做生意,尤其做生意成功的人,没有一个脸皮薄的。

宋父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裴长青也不会下他面子。

他自己就是做生意的,当然懂这其中的人情冷暖,再者也要给小妹和妹夫面子。

但是,他也把人情世故那一套玩得很溜,场面儿上跟宋父、宋老大和和气气,好像两家一直都这样亲密似的,内心却是清醒得很。

不客气地说,宋家在他和阿宁这里,怕是比不得在座任何一位。

“二郎呀,什么时候去我县里的宅子盘火炕啊?”宋父吃完麻酱鸡蛋,心满意足地擦擦嘴,仔细地擦拭胡须上沾着的鸡蛋黄。

他带着宋老大进来的时候,很自然地就站到裴长青身边儿来。

他是裴长青小妹的公爹,是正儿八经的长辈,按理裴长青自然要将上手位置让给他坐。

不过裴长青没那么做,而是将位置让给了靳老爹,让老爹和陆典史挨着。

然后宋父挨着靳老爹坐,裴长青挨着宋父,下面是宋老大,再过去就是高里正。

靳老爹是主人,坐在那边儿也合理,而且他们都觉得裴长青是乡下人,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儿,自然也没人怀疑他是故意的。

裴长青笑了笑,温声道:“宋伯父,回去我问问瓦匠们,请他们挪一下时间早点去给您盘炕。我如今帮着修缮县衙呢,火炕那一摊儿都不归我管。”

宋父笑道:“那也不急,赶上冻前给我盘两个就行。”

主要是红花有身孕,怕冷,点炭盆又怕熏,对孩子不好。

宋老大探头道:“老三不是在镇上也领着一拨瓦匠吗?要不让他们上来盘。”

他也是经验丰富的商人了,若是对别人压根儿不会这样随意,可他还是没适应裴长青的变化,骨子里依然把他当成那个没什么存在的裴二郎。

他听裴长青那么说,就顺理成章按照自己的理解以为裴长青管不了镇上的瓦匠队,也管不了城里的,如今只是在县衙修缮而已。

那既然镇上的瓦匠队听老三的,不是更方便?

宋父隔着裴长青看了儿子一眼,道:“二郎把那些人留在镇上,那就是专门做镇上的活儿,哪能让他们随便来县里?”

人家裴二郎是厚道人,不会城里更赚钱就不管镇上。

那毕竟是家门口的乡邻,搞好关系对他大有好处。

自家虽然来县里开布庄,也没丢下镇上,且价格还更便宜些,不也是这个缘由么?

他暗示宋老大那些瓦匠队都是裴二郎的,老三说了不算,你别瞎打算得罪人。

宋老大听出来,面色讪讪,朝着裴长青笑了笑,“裴二郎,我们老三干得还成?没给你惹麻烦吧?”

在他的印象里,三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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