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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总哪个手里没公司?就那个顾总还是开MCN公司的,没记错的话我姐最近在弄直播吧?”
尾音转了转,这话背后意义显而易见,曲薇认真观察男人脸上神色,但很可惜,这人岿然不动,一张帅脸一点情绪没有。
她心里不禁怀疑,他真的喜欢长乐姐?哪个男人听见这些不吃醋?
好吧好吧,曲薇没了办法,小脸一拉,“我们利益交换,我帮你追她,你帮我个忙。”
男人眼底这才有波动,垂下眸,“什么忙?”
哼,还不是拿捏你,曲薇掏出手机找到张相片,举到他面前,“你帮我要到这个人的联系方式,他是你们学院大三的学生。”
陈颂时皱皱眉,“我不认识。”
“我不管。”
他略为无奈,“名字总有吧?”
“有,我发给你。”
“好。”
曲薇开心收起手机,哼着小曲准备下楼。
刚走两步,身后人开口:“我的呢?”
她伸出手挥挥,“你等着。”
......
楼下在切蛋糕,陈颂时来到她身边。
“周年快乐!”
“生意兴隆!”
接着礼花筒一个接一个,无数亮闪碎片飘飘洒洒。
叶长乐跟着鼓掌欢呼,笑容灿烂。
酒馆灯光音乐变换,鼓点旋律极强的DJ曲透过音响传递每一处空间,人们也跟着躁动,身体开始舞蹈。
叶长乐回头说:“你去玩啊。”
“什么?”
音乐声太大,听不清彼此说话,叶长乐便踮起脚尖到他耳边,“你也去玩玩,好不容易来一趟。”
这次听清,而更加清晰的是她呼在耳边的甜腻气息。
还未应,混乱中不知谁撞了一把,叶长乐身子一歪直接扑进他怀里。
陈颂时也没料到,下意识伸出手接。
紧紧密密抱了个满怀。
他稍微一移眼,看见几米外冲他比耶的曲薇。
女人同样有一瞬间的慌乱,几秒过后撑起身子。
还没整理好,酒保又端着酒路过,盆子里七八个高酒杯,陈颂时再次揽过人避开,“小心。”
这一次手按在腰上,太过娇软的触感让他愣了愣,反倒先松开。
叶长乐没注意到异常,离开他怀抱,嘟囔:“这个李将到底请了多少人。”
她抬起头,“我们什么时候回?”
“随你。”
“那再等一会,我去和他们打个招呼。”
“好。”
人走开,没一会,曲薇来到身边,“学长,三分钟后你去二楼右面那间休息室。”
陈颂时已经猜出来她想做什么,“不用了,我们准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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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计划已经开始,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女孩鬼鬼祟祟跑开,他无奈笑一声,低头看表。
一分钟,音乐换了一首。
两分钟,酒保第二次从他身边经过,他挥手说不用。
三分钟,音乐来到副歌,小酒馆完全变酒吧,空气满是燥热。
他抬起脚步上楼。
二楼相对一楼要安静许多,他敲响二楼右面休息室的门,敲了两下没人应,推门进去。
寻常休息室,沙发茶几,最里头还有张床,床尾搭着件白色裙子,而这裙子五分钟前还被穿在身上。
没走两步,身后门忽然关上,有落锁的声音。
卫生间门同时打开,女人边系着衬衫扣子边出来。
扣子从下往上系,还剩三颗。
胸前雪白起伏。
俩人都惊了惊,叶长乐快速转过身,捂着胸口,“你怎么来了?”
“.....楼下没找到你。”
“噢,曲薇不小心把酒撒我身上,我上来换衣服。”
“嗯。”
陈颂时低头抿起笑,这个曲薇还真是会搞事。
她快速穿好衣服,“走吧。”
等来到门口一拧门把手才发现不对劲,“咦,怎么锁了?”
陈颂时没说话。
叶长乐皱眉,给李将打电话。
现在楼下正热闹,李将又是老板要招待客人,这个电话自然不会接。
又给曲薇打,响了两轮都没人接,最后给朱洲打,结果一样。
叶长乐放下手机,“真是服了这群人。”
“发个消息吧,看到会上来的。”
“只能这样了。”
俩人坐到沙发,相对无言,女人劈里啪啦打字。
陈颂时静静看着,在她望过来时收回视线,也拿起手机随便翻看。
坐了两分钟,狭小空间内温度渐低。
他看一眼中央空调出风口,再次无奈笑,同时给尚毅转过去那张相片和名字,让他帮忙找人。
尚毅人脉广,找个男生不是什么大问题。
“陈颂时,你冷不冷?”
“这边是中央空调,楼下现在热闹得打低一点温度,估计上面也受影响。”他望过去,“冷吗?”
“有点,还好。”
又过两分钟,叶长乐抱起胸取暖,“他们到底在干嘛啊,没人看消息的吗?”
有肯定有,但估计都被曲薇拦下。
陈颂时移动,更靠近一些,但还保持安全距离,“这样好点。”
女人仰起脸看了几眼,到底没说什么,默认他的动作。
真的冷。
“陈颂时,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
“空调冷能理解,但是门怎么好好地上锁了?”
陈颂时面不改色,“这里直接连着露台,风吹雨打锁容易生锈变形,我刚刚好像用了点力,可能卡住了,抱歉。”
“好吧,希望他们早点上来,不然明早一来发现的估计是我们的......”
“别乱说。”
男人语气正经,叶长乐瘪瘪嘴,“开玩笑而已。”
陈颂时挪了挪想更加靠近,可她拦下,“好了,就这样,再靠近逾矩了。”
他低声笑:“你亲都亲过,现在在乎这个?”
“......那时候喝醉,脑子不清醒。”
过了会,房间里响起男人清晰嗓音,“叶长乐,我不喜欢曲薇,也没兴趣了解别人,你不用乱点鸳鸯。”
叶长乐汲取着背后温暖,眼睫毛垂了垂,“嗯。”
“刚刚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什么时候?”
“你在二楼抽烟。”
叶长乐惊讶他的心细,但到底不会多说,“没什么。”
一个人的情绪会从眼睛里露出来,他虽然不是专业心理咨询师或精神科医生,可自诩对她足够了解,开心或难过可以分辨。
“跟我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
陈颂时只好猜,“工作遇到麻烦?”
“没有。”
“那是......盛思远给你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