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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还有正常人吗?楼主,建议你先观望,你前男友这种男人其实挺恐怖的。病娇阴暗男人很吓人的,但如果他能克制住自己的爱意,那也不是不可以。】
四楼:【哒咩,千万不要和好。】
五楼:【求求世界上少一点性缘脑和恋爱脑,搞事业它不香吗?】
双方占比接近一比一,打得不可开交。
最后是这样一条评论吸引了冉雾的注意。
【既然你们是炮友开始的,现在分手后,要不要试着重新做回炮友呢?前提是1v1。】
后来冉雾拿不定主意,心乱如麻,她能感受到陈司煜想和自己复合,但陈司煜自残的行为确实在她心中留下阴影。
她是认同那个观点的: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怎么可能学会爱人呢。
陈司煜自残也好,自己给自己下药也好,这都是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体现。
他连自己都不爱,怎么会爱她呢。
可是……抛开这些,她曾经长达三年的暗恋也不是假的。
但她现在觉得自己摸不透陈司煜,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相比起论坛上说的那种畸形的爱,她还是适合正常人的爱情。
轰轰烈烈也好,细水长流也罢,总归不是那种畸形的爱情。
……
飞机落地台北桃园机场后,冉雾拿上行李之后,先去了酒店办理入住,这次她急匆匆地来台北是因为早上得知了交换生时期的玩得很好的同学要结婚了,邀请她来参加婚礼。
前段时间捡的小狗周三被她寄养到了小区附近的宠物店里。
婚礼是明天开始,冉雾昨天一整晚都没睡好,困得厉害,在飞机上的时候心里又装着事,现在躺到酒店的大床上之后,陷入柔软的枕头内,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再醒来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夜幕早已降临,甚至过不了几个小时,日出就会如期而至。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一瞬间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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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现在是之前交换生时期的时候。
叮咚一声,手机响了。
在万籁俱寂的时刻,声音格外明显。
她翻了个身,去摸手机。
消息是荆靖发来的,这么晚了,她还没睡。
荆靖:【冉冉,你没在北京吗?】
下面还有一张图片,点开之后发现是离四季云顶不远的那个夜市,桌上摆满烧烤,入镜的都是陈司煜那个圈子的人。
荆靖:【陈司煜叫了周齐出来喝酒,还让周齐把我也带出来了,刚刚周齐问我你去哪了,我猜肯定是陈司煜让他问的,你和他现在处于什么地步啦?】
手机的光亮打在脸上,刺得她微微眯起双眼。
冉雾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也渐渐醒神。
她慢吞吞地打字发过去:【昨晚,我和他……】
这串省略号足以说明一切。
很快,荆靖发来一串问号:【????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冉雾抿唇,回复她:【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荆靖,我待会儿会联系陈司煜的。】
荆靖发了个表情包:【好。】
退出和荆靖的聊天框之后,冉雾点开陈司煜的微信,想了许久,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她趁着这股劲儿还在,直接给陈司煜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听筒内传来嗡嗡的声音,响了得有十多秒之后,电话才被接通。
这十多秒,没人能懂冉雾的心路历程究竟是怎样的。
“喂?哪位?”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男人。
冉雾蹙眉,没吭声。
拿下手机看了眼通话,电话是对的,她没打错。
那人估计喝了不少酒,隔着大洋彼岸仿佛都能闻到酒气:“喂?说话啊?你是谁啊?大半夜的给我们老大打电话做什么?”
……
两分钟前,陈司煜手机响了,不过他没急着接。
一旁坐着的池峰看到这一幕,吃了一串羊腰子,提醒他:“老大,你电话响了。”
陈司煜下巴一抬,只当没听见。
池峰看不懂自家老大什么意思,但接收到周齐的眼神信号,他分明是在说“你老大这是让你接的意思”。
他把手机朝着陈司煜面前晃了晃,试探性地说:“老大,我替你接了?”
陈司煜虽然没表态,但也没拒绝。
在池峰这儿,没拒绝就是默许的意思。
所以,他这才接了电话。
而另一头的冉雾也察觉到不对劲,她知道陈司煜是和周齐一众人在外面吃烧烤,也知道陈司煜不可能让别人碰他手机,他有洁癖。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陈司煜故意让这个人接的电话。
他这是在给她摆谱。
意识到这点后,冉雾冷笑一声:“你家老大?谁啊?”
池峰张口就来:“你不认识我家老大,还给他打电话?”
冉雾笑笑,语气中带着不好意思:“那抱歉啊,我可能是打断了,挂了——”
话还未落地,听筒里就传来陈司煜的声音:“池峰,手机给我。”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打火石被摩擦的声响。
冉雾知道他是在路边抽烟,因为听到他吐烟雾的呼气声了,而大排档的吵闹声离他很远了。
“怎么不说话?”
陈司煜率先打破安静。
经过刚才的事情,冉雾心里也起了一股无名火。
她笑了下:“不是你先故意让别人接电话的吗?陈司煜,你不想接我电话的话,我现在挂了也可以。”
陈司煜抽了口烟,听出她语气中的不爽,扯唇笑了:“怎么?就只能你不接我电话,不能我不接你的?”
冉雾点头,倔得不行:“对。”
陈司煜被气笑:“还对?”
冉雾抿抿唇,“如果你是这个态度的话,那我挂了。”
路边凉风习习,吹散烟雾。
陈司煜声音带着一股颗粒感:“脾气还挺大,今天是谁先不告而别的?冉雾,难道不是你先睡完我就跑的吗?”
冉雾知道这点自己做的不多,但此刻也不想道歉,只是硬邦邦地说了句:“我台北的同学结婚,邀请我去参加婚礼,时间紧迫,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讲。”
陈司煜闻言,点了下头:“可以,那之后我给你发的消息也没看见是吧?”
冉雾自知理亏,不再辩论:“但我现在不是给你打回来了吗?”
男人笑了,猛地抽了一口烟,猩红一点亮了两秒。
“都过去十几个小时了,你才想起我?”
冉雾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不语。
风吹了那根烟半截,陈司煜最后掐了烟,声音逐渐冷硬:“说话,冉雾。”
男人的语气凶巴巴的,让冉雾心里生出委屈。
大概是因为孤身一人在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