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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儿,许文益赶他下午去上课,晚自习的时候再过来照顾陈月见。陈月见托他把自己的书带到医院来,不然在医院也是无聊。裴之扬有被他刻苦的精神震撼到,匆匆忙忙逃离了医院。

陈月见家里墙都烧黑了,地上积着一摊水,根本没法进去。许文益本想上楼收拾收拾给屋里能用的东西找出来搬到自己家,站在门口都能看见屋里惨烈的状况,想着还是以后再来收拾吧。

由于烧的太严重,警察来了也没办法排查出来太多的细节,只能初步地说是线路老化引起火灾。许文益关上门,居委会的人买了点东西到医院探望陈月见,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一切都好像发生的很突然,又很快地结束了。居委会的大妈们对着陈月见唉声叹气,表示同情,陈月见听得心烦,脸上的表情都差点控制不住。但由于陈月见已经成年了,他们也并没有太多的优待可以提供给他。

陈月见才不需要优待,一直到居委会的大妈把一张银行卡递过来,他把那张卡攥在手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隔了一会儿护士来给陈月见打点滴,居委会的一群人才走。针头刺破皮肤,陈月见瑟缩一下,护士赶忙问:“很疼吗?”

陈月见摇摇头,脸转到另一边,把卡塞到枕头底下。

护士把点滴架摆好,嘱咐说如果不舒服就按呼叫铃。

屋里终于恢复了寂静,陈月见掀起眼皮。药水顺着血管流进身体里,让他觉得有些冷。玻璃窗外面的阳光散在床角,他得以窥见一点湛蓝的天空。

太好了。陈月见想。又活过来了。

到了学校,裴之扬才坐下,前桌的蒋震就回过头来:“你俩昨天逃了晚自习?”

裴之扬拿出来一本书装模作样:“没有,别瞎说。”

蒋震乐了一声:“你才是别瞎说了,昨天班主任晚上来突击检查,班里就你俩不在。”

“那你都知道了还问。”裴之扬呛他一句,“存心找事儿是吧?”

下午第一节课是英语,蒋震还想问几句话,裴之扬把他往前一推:“老师来了!”

英语老师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一来就看见蒋震和裴之扬说话,小发雷霆:“那后边那俩说话的,上来听写单词!”

裴之扬撇撇嘴,在底下踹了蒋震一脚。俩人走到前黑板,一人拿了根粉笔,裴之扬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书上的单词他都没背过。

报了十个单词,英语老师让他俩下去了。蒋震对了三个,裴之扬一个也没写出来。

挨了一顿训,蒋震自知对不起裴之扬,下了课冲到食堂的小卖部买了瓶冰可乐回来补偿裴之扬,裴之扬这才勉强饶过他。

“听说昨天锦鲤巷那边着火了,烧死了一个人,你俩昨天逃课出去知不知道这是事儿啊?”蒋震看了眼陈月见空荡荡的桌面,“他今天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学校啊?”

裴之扬拧开瓶盖,“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他生病了,昨天晚上我去送他去医院。”

蒋震挑了挑眉毛,“噢,路小凡他们还以为他又去酒吧陪客了。”

裴之扬一顿,登时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他妈再说一遍?”

他语气强烈,一瞬间的暴怒让蒋震不敢再随意,“我靠,我也是听他们说的啊,你跟他坐这么长时间了难道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闭嘴!”裴之扬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我不管你听谁说的,别让我再听见一句关于陈月见的污蔑!”

蒋震愣了一会儿,转过身去了。裴之扬抓起笔写作业,不想去管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他从给陈月见的作业收拾好,又拿了几本书,背着包走出校门。许文益早上给班主任打电话干脆给他办了走读卡,让他还是回家住好。

到了医院,许文益正坐在病房里,拿着手机下五子棋。陈月见捧着一个玻璃碗,里面是洗好的圣女果,红艳艳的一团。裴之扬把书包放沙发上,很想问问陈月见蒋震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

这一天总算过去,陈月见已经能吃一点东西了。裴之扬从书包里掏出来他的作业,陈月见想和他说“谢谢”,一开口又是气音。

“行了行了,别谢了。”裴之扬觉得他太客套,“病没好就多休息,别这么用功。”

陈月见对他这句话置之不理,弯起腿靠着床头,在试卷下边垫了本书,第一题看到一半就选出来答案了,想写却觉得手里少了点什么。

他抬起头,看了眼歪在沙发上打游戏的裴之扬。裴之扬察觉到他的视线,问他:“干嘛?”

陈月见没盖被子,被子都堆在床角,他盘着腿坐起来伸出右手,细白的手指朝着裴之扬抓了抓。

裴之扬盯着他那只手,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痒:“干什么?”

勾引我?裴之扬立马坐直了身体,“我告诉你,我对男的不感兴趣啊。”

这下轮到陈月见疑惑了,他只是想问有没有笔。鸡同鸭讲还不如不讲,陈月见下了床,鞋也不穿就走过来。裴之扬放下手机:“陈月见,我告诉你,虽然你确实长的有点好看,但是我真的对男……”

陈月见从他书包里扒拉出来一根黑笔,在手心划拉一下,看着有墨水,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裴之扬:“……”

真他妈丢人。

许文益晚上要回去睡觉,留裴之扬在医院看护陈月见。陈月见写完一张卷子正要对答案,护士推门进来要给他输液。右手上午才扎过,改扎了左手,倒是不耽误写字。

裴之扬看在眼里,心里过意不去,开始写他自己的作业。

俩人病房当自习室,学了几个小时。裴之扬没忘记八点穿越的事儿,写了写今天发生的事情,在草稿纸上。

他没什么要交代裴舟扬的,隔了十几年裴舟扬比他更会照顾人。

脑袋一痛,再一睁眼,就是另一个地方。

裴之扬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卧室。陈月见也不在他身边,这里像是一个很高级的饭店,圆桌旁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互相敬酒。

这不会是什么应酬吧?裴之扬心里莫名害怕,对面的男人见他出神,端着酒杯站起来要给他敬酒:“来来来裴总,我敬你一杯。”

裴之扬端起自己面前桌子上的酒杯,硬着头皮喝下去,差点吐出来。

“前段时间听说裴总要离婚了?"桌上有个男人说,"怎么,这是遇到人生第二春了?"

裴之扬一阵恶心,还没说话,另一头有个人插了嘴:“看你这话说的,裴总结婚都七年了,换换口味怎么了这是。”

周围的人都笑起来,裴之扬忍着没出声,邻座的人还特意问了他一句:“不知道裴总喜不喜欢小明星,我这最近刚签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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