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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拽起王老板的衣领,当胸一踹把人踹翻在地上。王老板只觉得膝盖骨钻心的疼,还没出声呼痛,裴之扬抡起右拳朝着他的眼睛迅速地砸下去。
“啊啊啊啊啊!”王老板尖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快去喊保安!”小桃终于反应过来,“傻站着干什么?快去叫人!”
裴之扬唾了一口,又给了他下巴一拳,才站起来。陈月见跪在地上,心惊胆战地看着裴之扬站起来:“裴之扬,裴之扬......”
“没事了,我来晚了。”裴之扬脱下来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肩膀上,一把把他的假发拽下来:“这都是什么东西?程黎那个贱人。”
陈月见仍然不正常地颤抖着,裴之扬把他抱起来,“没事了没事了,我报了警,没人敢对你怎么样了。”
“裴之扬,裴之扬......”陈月见忽然抬起头,用力抱紧裴之扬的肩膀,他凑过去胡乱亲吻裴之扬的嘴唇,“你带我走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带我走吧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你带我走吧......”
裴之扬一愣,气的骂了一句,把他的脑袋用力按住,心疼得如刀割一般。
他抱着人走出去,周余从楼梯跑上来,喘着气说:“我靠你怎么找到的,警察刚到,楼下的那个经理死活就是不肯说哪个房间。”
“程黎呢?”裴之扬吼了一句,“这个贱人,他吗的,给我滚出来!”
梁岱脚步匆匆地走上来,身后跟着几名警察,“小月呢?人没事吧?”
“还好来的及时,他没受伤,但是发烧了,身上好烫。”裴之扬侧过脸,用脸颊碰了碰陈月见的额头,陈月见受了太多刺激,已经昏过去了,“赶紧带他去医院吧。”
“给我吧,你去带警察指认现场。”梁岱伸出手。
裴之扬没说话,用眼神示意梁岱看陈月见脚踝处垂下来的红色裙子。
梁岱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收回手,对身后的警察说:“请跟我来吧。”
一行人从裴之扬身边绕过去,周余看了他一眼,“真是没想到啊,还好你突然闹着要来这里。”
裴之扬没说话,把陈月见搂紧,往楼下走。周余拎着车钥匙跟在他身后,“你走慢点,我开车带他去医院,刚才联系我舅舅了,他今天刚好上班......”
裴之扬走到楼下,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棉服的男孩儿。他抬起头,站在门口小声地喘气,抬起头看见裴之扬,愣了一瞬。裴之扬也一愣,他没有分心,抱着陈月见从他身边经过。
陈雪见转身跑过去跟着他:“是我哥吗?你抱的是我哥吗?你是裴之扬吗?”
裴之扬低头看他,“阿雪?”
陈雪见赶紧点头:“是我,我刚跑过来,我哥他没事吧?”
“我送他去医院。”裴之扬简短地说,“他没受伤,你跟过来,把这几天发生了什么都讲给我听。”
第97章
周余车开的很快,裴之扬仍旧紧紧抱着陈月见,坐在后排。陈雪见把这几天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裴之扬听的眉头越皱越紧,恨不得马上就把程黎揪出来暴揍一顿。
他按着陈月见的脖子,虎口卡着他的下巴,对着车里的灯光仔细看。陈月见脸颊上果然有颜色淡淡的淤青,还有些红红的印子。
程黎敢动手打人。裴之扬按下心里的燥郁,目光沉沉地看着窗外。
医院离得不远,周余把车停在大门口,裴之扬抱着陈月见下去。陈雪见跟在他们后边,他个子比他们矮上一截,看见陈月见光裸的小腿随着裴之扬走路的节奏轻轻晃动,红色的裙摆缠在纤细的脚踝上,上面还有些脏污的深色痕迹。
陈雪见兜里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他吓了一跳,赶紧掏出来接电话:“喂?靳叔叔......我,我哥出事了,我来找他......在市医院。”
裴之扬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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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来的时候,带一套厚衣服可以吗?”陈雪见犹犹豫豫地说。
靳聿没说什么,“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陈雪见赶紧跑几步跟上去,周余拉着他的手腕,“走这边。”
周余的舅舅在一楼等他们,楼上给他们留了个病房。陈月见醒了过来,脑袋昏昏沉沉地,无意识地抓了一把手底下的东西。
裴之扬冷不防被揪了一把胸口,拧着眉毛低头看他。陈月见认出来他是谁,赶紧张开手:“裴之扬?”
他身上很冷,被放在床上,裴之扬飞快地抽掉他身上的外套,把他塞进被子里。
“发烧,先吊水吧。”医生来检查了一遍,“拖的时间有点长了,幸好没有烧成肺炎。”
陈月见的右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护士蹲下来给他做皮试。挺长的一根针扎进血管里,重陈月见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一小截鲜红的血液倒流回输液管中,又消失不见。
裴之扬的心忽然落回原处。
陈月见闭着眼睛,护士抽出来针管,让裴之扬用棉签按着陈月见扎了针的地方,说几分钟之后再来看。裴之扬拉了个板凳坐在床边,陈月见抬眸看他,小声问:“你怎么会来?”
“他说他饿了。”裴之扬抬起头使唤周余,“你去带着弟弟去那边买点吃的回来。”
周余望望他,欲骂又止。
“走走,咱不打扰他俩。”周余搂着陈雪见的肩膀出了门,“弟弟我带你买好吃的去。”
病房的门“啪”地被关上,裴之扬弯下腰,趴在病床边缘,隔着被子靠着陈月见的胸口,声音闷闷地说:“是他穿越过来给我留了言。”
陈月见一愣,看着裴之扬的眼睛,想明白了“他”是谁,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我之前和程黎关系还行,但是没有很关注他干什么。”裴之扬讨好地在他胸口拱了拱,“我也不知道他对你那么坏,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陈月见“嗯”了一声,好在脱离了那个地方,他还没有真的和“夜宴”那些服务员一样。
但想想自己刚才的遭遇,陈月见仍然心有余悸。
如果裴之扬晚来一会儿,那个王老板就真的要......他不敢想。
裴之扬见他不说话,心情也没有变得好很多。他看了眼陈月见做过皮试的右手,拉到怀里捂着:“其实你可以和我说的,你走的这几天,我们都很担心你。我给程黎打过很多电话,但是他没有和我说过实话,只是说你有事。”
“你和他不是一直是朋友关系么,你让我怎么和你说。”陈月见淡淡道。
裴之扬语塞,隔了好一会儿才说:“以后都不是了。那以后有事儿你会跟我说吗?这次,还有上次钱琦,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