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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

这怎么跟中了美人计一样还自己抱着,演戏也没必要这么逼真吧,要知道裴思越从前对omega都是敬而远之的,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裴思越抱一个omega。

场面太过震撼,姜梧一时间难以找回身为秘书的职业素养。

先开口的是陆铮,对方意味深长地问:“如果我没记错,他是二少的未婚妻吧?大少。”

阮舒阳第一次在清醒时被人这样抱着,像是被珍视着一样环住,头靠在对方胸口,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enigma优雅又凌厉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和一双沉冷的黑眸。

他自觉这种情况下不合适开口,就乖巧安静地依偎着。

只是陆铮的话依旧让他紧张,惊疑不定。

陆铮说他是二少的未婚妻他可以理解,他跟裴家的二少裴思明举行过订婚仪式,目前是对方的未婚妻。

但陆铮说的大少是怎么回事,在叫谁?

抱着他的这个人不应该是池先生么。

他心中惶恐不安,无意识地抓紧裴思越的衬衫。

裴思越垂眸,看到衬衫被抓皱也没说什么,只重新抬头看着陆铮说:“裴家的事情不劳外人费心。”

陆铮冷笑。

裴思越压低眉眼,眸色深得看不出情绪,语气冰冷:“别碰他,你不会想知道那个后果。”

话音落下,信息素的压迫让陆铮白了脸,差点双腿一软跪下。

对alpha的压迫永远非常直接,你的信息素比对方强就能让对方忌惮,陆铮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不甘又暗恨地看着裴思越把阮舒阳抱走。

姜梧倒是客气地走过去递了张名片,说保镖的医药费可以找他,之后也跟着离开。

他走到车边的时候看到裴思越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加长林肯的后座,正想跟着进去坐在对面,忽然被裴思越冷冰冰地瞥了一眼,脚就像是钉在原地再也动不了。

裴思越淡漠道:“坐前排。”

“好的。”

姜梧麻溜地打包自己坐在副驾的位置,刚坐好就听到坐在后排阮舒阳对面的裴思越说:“升起挡板。”

姜梧老老实实地把挡板升起来,虽然想吃瓜想到极点,但也不敢明着违背老板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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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车后,陆铮身边的孙秘书问道:“陆总,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裴二么?”

感觉裴思明的未婚妻跟裴思越亲密得不太正常呀。

“说什么,说了好让裴二有准备,提前防着?”陆铮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这么精彩的事情怎么能说,当然要让裴二自己发现。”

“我最喜欢看窝里斗,真想知道裴二自己发现时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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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林肯的后排足够宽敞,宽敞到可以容纳四个相对而坐的位置,阮舒阳乖巧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他现在的情况非常尴尬且煎熬,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清楚他已经接近正在渴求的信息素,原本就酸软的四肢此时更是使不出一点力气,一股股陌生的浪潮让他整个人在轻颤,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对抗那种感觉。

因为全部心神都在对抗自己的身体,他没有注意坐在对面的人在做什么,直到他那只受伤的脚踝被人轻轻执起,放在腿上。

休闲鞋被拿掉,浅色的袜子被脱到后脚跟的位置,对面的enigma正垂眸看着他的脚,拇指轻轻摩挲过柔嫩的脚踝,稍显粗糙的指肚带过一串串痕迹,有些痒。

手中的脚踝纤细又脆弱,他一只手就能轻松圈住,脚踝上的皮肤细腻嫩白,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精巧又秀气的脚骨。

阮舒阳咬着嘴唇,躲不开那种奇怪的感觉,他的身体好像本能在渴望对面人的触碰,被碰到的地方带出阵阵的酸麻和战栗,他情不自禁地从贝齿间泄露一声极小的呜-咽。

声音虽然轻,但依旧被各项身体素质都优于常人的enigma捕捉到。

下一秒,阮舒阳的脚踝好像被握得更紧了些,紧到他有点疼。

第8章

他不自然地挣动片刻,裴思越松了力道。

但松开后脚踝上新添一圈红红的痕迹,在白得像是奶油的皮肤上十分明显。

“抱歉。”裴思越低声说,随后从身边的手套箱里拿出来一支药膏,拧开盖子挤了些在自己手指上,随后用手指把药膏涂抹在他的脚踝处。

“消肿止痛的药。”

Enigma的手指冷白修长,骨节分明,轻而易举就握住他细小的脚踝,手指温热,沾着冰凉的药膏,用稍显粗粝的手指摩挲过他的红肿的地方。

这种感觉很奇怪,又会觉得头皮发麻。

阮舒阳又动了动脚试着小声说:“我可以自己涂。”

然而坐在他对面的enigma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依旧帮他涂药。

更奇怪了。

阮舒阳从没经历过这么奇怪的场景,他坐在车里,对面有个不知道具体姓名的enigma在帮他涂药。

他的身体还在渴求这个enigma的信息素,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渴望到腺体又在轻跳,大脑除了信息素好像思考不了别的事情。

药涂到一半,他忽然听到enigma问:“你现在还能感觉到水么?”

阮舒阳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个,但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用来思考,只本能地回答自己的感受。

“能感觉到,有点冷,但又很柔和。”

裴思越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深沉又复杂,但他什么都没说,依旧细心地帮忙涂药。

药膏很管用,等涂完时阮舒阳觉得脚踝已经不疼了。

但很快就有更糟糕的事情烦恼,他后颈的腺体在突突跳,阻隔贴都要贴不住。

他不自然地夹紧双腿,试图抗拒身体里一波波陌生的浪潮。

忽然一个浪花打来,他很轻地“哼”了一声,身体完全没有力气,软倒在后座。

他身体很热,又莫名地干渴,而对面的enigma就是他需要的水源。

裴思越坐在对面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后座上的阮舒阳,漆黑深邃的眼底看不出情绪,用镇定的语气问:“你怎么了?”

“我——”

阮舒阳稍稍张开嘴,轻轻地喘着。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情,脑子里两种想法在打拉锯战,一种想法催促他尽快说出来争取帮助,另外一种想法在提醒他羞耻心这件事情。

他和坐在对面的enigma并不认识,信息素又是只属于一个人的独特的私人的存在,他很难开口说想要对方的信息素。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得到正确回答的原因,几分钟后阮舒阳又听到对面的enigma清冷的声音:“只有知道原因才能帮你。”

Enigma俊美的脸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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