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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蹭了蹭,却被裴思越扶着头止住动作。
阮舒阳的头靠在裴思越宽阔坚实的胸口,看不到对方表情,只能听到裴思越用低沉的声音说:“早点睡。”
现在已经是他平时睡觉的时间,身体的生物钟让他变得很困,他埋头在裴思越怀里不再动,却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
他觉得有点热。
裴思越体温偏高,原本在微凉的空调房里应该很舒服。
但现在有点太热了。
他舍不得离开,又蹭了蹭咕哝着说:“有点热。”
不仅裴思越热,他也比平时热。
他又忍不住动了下,忽然觉得贴着腺体贴的地方很难受。
原本他觉得裴思越忍得辛苦,就在洗澡后又把腺体阻隔贴重新贴上,但现在被贴着阻隔贴的腺体闷得难受,渗出些透明的液体。
他伸出细白的手臂小幅度地动作,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刚用了些力度时就感觉浑身酸软,头无力地靠在裴思越怀中。
下一秒他的阻隔贴就被人拿走,裴思越又咬了他一次。
这三次咬的时间都很短,加在一起也没有平时一次标记的时间长,没有到他承受不住的地步。
只是原本就幼小白嫩的腺体上现在满是被咬破的伤痕,看着非常凄惨。
但阮舒阳却还觉得不够,他还想被咬,还想要信息素。
他觉得身上很热,不知道为什么比刚才还要热,埋首在裴思越怀里,无意识地贴得更紧。
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他身上爬,他忍得难受,只有裴思越的信息素能够缓解。
之前的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伸出被情热烧红的手指抓着裴思越黑色的睡衣说:“哥哥,我,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第43章
裴思越摸了摸阮舒阳的额头,发现确实有些热,休息室里的铃兰花香也变得甜腻醉人。
他们此时正飞在万米高空的平流层上,飞机飞行平稳,休息室里很安静,只偶尔传来细微的引擎嗡名声。
没人知道休息室里是多么炙热又潮湿。
阮舒阳不知道裴思越为什么又用那种那双很沉很黑的眸子看着他,却又什么都不做。
他好难受,情不自禁地求助,软着声音叫:“哥哥。”
“是不是难受”裴思越看起来依旧很冷静,摸了摸他的头发,又一下下地拍抚着他的后背,“告诉我,热不热”
“热。”
阮舒阳吸吸鼻子,眼眶都热红了,意识不是很清醒,他现在身体里好像有个很大的缺口,要拼命填上信息素才能满足,不知道为什么裴思越还是不肯给他。
他忍了又忍,看裴思越没有动作,就想自己去找信息素。
他记得裴思越说过,体-液里也有很多信息素,上次好像是接吻。
他模模糊糊地想,莲藕似的细白双臂缠绕在裴思越的后颈,一点点将小巧的樱唇凑过去。
就在吻到的前一秒,裴思越又沉声问他:“身体里面会不会痒”
“不会。”
他柔软的嘴唇贴到裴思越的嘴唇上,裴思越配合他打开嘴唇,轻轻地勾了下湿软的小舌头。
他终于吃到信息素,像是喝到最甜美的山间清泉,不停吸吮。
裴思越抱着阮舒阳的身体,配合他亲吻,又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
应该不是真正的发情期,只是被三次标记勾得假性发情。
不是真正的发情期,但也要彻底满足过一次才能平息下去。
Enigma的信息素终究很容易让omega着迷,稍微多给一些就会像打开一个缺口似地,要努力填满了才会满足。
所以他一直不敢给太多,只是今天没有忍住,三次很简短的标记还是让阮舒阳想要更高等级的信息素。
他希望阮舒阳对他的信息素着迷,这样就会离不开他。
但又不想阮舒阳对他的信息素太过着迷,因为这样迷失自我。
只是阮舒阳现在的腺体并不适合标记,他搂着对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人趴在自己身上,随后轻轻捧着阮舒阳的头,加深这个吻。
阮舒阳被吸得舌根发麻,轻轻呜咽一声,随后就感觉裴思越也撕掉自己脖子后面的腺体贴。
休息室里的信息素一下就多起来,阮舒阳仿佛漂浮在汪洋大海中,意识逐渐离他远去。
铃兰花的香气慢慢变得甜腻。
阮舒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平在床上,裴思越的手向下伸,又低头吻着,在大量enigma信息素的刺激下他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时他在很轻地喘息,舒服得好像全身毛孔都张开,身上暖烘烘懒洋洋,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裴思越在帮他擦干净身体,又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他觉得应该是要自己做的,但他舒服到全身都没了力气。
等他慢慢缓过来时,裴思越已经重新躺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低声问:“舒服么”
虽然阮舒阳还是在害羞,但有过前两次的经验现在已经好很多,可以鼓起勇气小声说:“很舒服。”
裴思越的手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声音更低了些:“早点睡。”
阮舒阳的身体的确很疲惫,好像做了一场非常激烈的运动,耗空他的全部精力,他贴靠在裴思越身边,却没有立刻睡,相反还睁大眼睛,努力保持清醒。
裴思越低头问:“怎么了”
阮舒阳欲言又止地看着裴思越,过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嗫嚅说:“哥哥,你,你还没有……”
他刚才隐约感觉到裴思越也是想的,但却又不对他做什么,说起来这也是他自己身体的问题。
但好像还有别的办法满足,就像裴思越怎么对他的。
不能每次只有他一个人舒服,他不能一直做享受的那个而不付出。
他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裴思越的信息素变了,周围的信息素开始变得炙热又滚烫。
裴思越闭了闭眼睛,再看着阮舒阳时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好像有格外深的海底旋涡,能把人吸进去再也出不来。
阮舒阳忽然懂了,这个眼神其实代表隐忍和克制。
“哥哥,你……”
裴思越却伸手捂着他的眼睛,掌心烫人。
“睡觉。”
裴思越的声音格外暗哑。
要不然就别睡了,反正生殖腔的延展性足够好,六七斤的小宝宝都能容纳,不会真的被撑坏。
裴思越手掌下的眼皮在轻轻颤抖,睫毛像是细密的小刷子不停地擦过掌心。
阮舒阳咬着嘴唇,忽然学着裴思越的动作伸手向下摸,细白漂亮的小手柔若无骨,在碰到什么的一瞬间被人握住。
裴思越将他翻转过来,今天第四次咬破阮舒阳的腺体进行标记。
大量的enigma信息素瞬间流入阮舒阳的身体里,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