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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抱歉。”女人压抑着轻轻咳嗽了两声,语气中已经满是歉意,她缓步走下台阶,声音柔和,“沙尔·芬德尼尔将以高的礼仪招待诸位贵客,还请原谅我们的失礼。”

公主说完,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侍卫长,“伊蒙洛卡,请让乌库先生过来吧,作为芬德尼尔最博学的先生,我在夜晚的宴会前,他会让诸位客人不虚此行的。”

乌库,又是一个熟悉的名字。

少年的心狠狠一沉,原本只是不安的猜测被彻底证实,现在……已经是沙尔芬德尼尔的末日。

没过多久,一个看上去书卷气十足的黑发年轻人蹦蹦跳跳地走进宫殿内,他手中拿着一本无比厚重的书,进门后先十分热情地朝着公主挥了挥手。

“殿下,您找我!”少年十分活泼,他身上并没有通常学者那种沉稳和内敛,看到一行陌生人后笑容也不曾落下,“你们就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吧,欢迎来到沙尔·芬德尼尔。对了,你们知道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吗?”

“咳咳。”公主清了清嗓子,打断了自来熟的学者过分的热情,“他们并不是你教的那些孩子……”

“哦哦,职业病,哈哈。”乌库讪笑着,黑色的眸子机灵地扫过大殿,迅速转移话题,“那我就带客人们去参观了,公主殿下和勇士大人想来还有要事商议,这就不打搅了。”

乌库朝着几个人使了使眼色,随后一行人迈步离开。

神色恍惚的少年最后迈出宫殿,也听到了门内伊蒙洛卡的叹息,“那小子,真的靠谱吗?”

“他是最合适,勇士大人。”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

“公主殿下,不必这样称呼我。”沉稳男人的声音有些紧张。

“为什么?”公主的声音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你打败了所有人,你就是芬德尼尔的勇士。”

听着门内的动静,少年顿住脚步,他没有注意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乌库,两个脑袋猝不及防地磕在了一起。

“嘶。”少年捂着额头,正要疑惑询问什么。

乌库手忙脚乱地捂住少年的嘴巴,然后飞快拽着少年跑出宫殿,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

“你也听到了吧。”乌库像个狂热的CP粉,暗戳戳地跟少年炫耀,“他们是不是超级甜蜜?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哦,不过现在你是第二个。”

两个身高都不算太高的少年蹲在葱郁的草丛里,四周蓬生的绿植将两人的身影遮蔽大半。

乌库正要继续说什么,忽然感觉到头顶一片阴影。

“不应该啊,今天还不到下雨的时候。”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乌库拿出随身携带的书猛猛翻找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少年才意识到,眼前的乌库真的是一位学者,哪怕他表现出了不同于传统学者的热情和开朗,可当他陷入到自己关心的事情时,就会彻底忽略外界的变化。

金发少年松了口气,站起身,看向了跟过来的列车组三人。

“必须走,越快越好。”少年瞥了一眼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乌库,语速飞快。

“刚分享什么呢,聊那么开心?”与此同时,穹轻哼一声。

“喂喂喂,穹你的语气好幽怨哦。”三月七立刻吐槽。

“我太伤心了嘛!”穹揉着眼睛假哭,“本来那么担心你,谁知好不容易重逢后你竟然跟着新的朋友转身就跑。”

“那……我错了?”看着穹的表演,少年恍惚以为自己并不是离开了一个小时,而是消失了三五年。

“你为什么用疑惑的语气?”穹立刻放下手,黑色半指手套上不见一点湿痕,却理直气壮地指责。

少年后退一步,转头看向一旁神色未变的黑发青年,“丹恒,我们穹是不是坏掉了,你觉得要不要通知黑塔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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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丹恒扫过还在翻着笔记本的学者,压低声音凑在少年耳边叮嘱,“此地情况莫测,穹说得没错,你既然已经察觉到危险,就不该跟着陌生人乱跑。”

听着丹恒严肃的叮嘱,少年愣了一下,也终于意识到不妥。现在他们四个人都从未来回到了过去,贸然分开后如果无法一起回到正确的时间,那可能就是永远的分别。

想到这里,少年金灿灿的呆毛也因为愧疚变得软塌塌的,他歉意道:“我刚刚走神了,之后不会的。”

得到了保证,确定少年不会在迷迷糊糊就信任地跟着陌生人离开,丹恒这才收敛了严肃的神色,抬手轻轻按在少年锁骨上披风的环扣上。

“唔?”少年疑惑抬头,看着黑发青年轻轻眨了眨眼,左眼下一抹红色轻轻一颤。

不愧是米哈游不对称的审美,少年看着那红色微微怔愣,也没有忽略丹恒无声地话语。

[找时间,支开乌库。]

少年立刻明白了丹恒是要询问现状的意思,迅速点了点头。

“啊,果然没记错,今天不是下雨的时候……哇,原来刚刚不是云啊。”乌库愧疚地起身,诚恳地朝着几个人鞠躬,“对不起,我差点忘了工作!”

“无妨。也是我们意外来访打扰了您的正常工作。”丹恒语气诚恳,“我们既是外来之人,随便看看就可以了,只是怕误入贵地的某些禁地,不知先生可否提前告知。”

“禁地?除了你们进入的圣墓外就没有了。”乌库摇了摇头,然后眼前一亮,“不知诸位贵客对芬德尼尔的祈神与祭祀感不感兴趣?它贯穿着我们的历史,是我们的过去、现在,也是我们的未来。”

乌库显然想到了要带着贵客们参观什么了,一行也在他的带领下登上了山顶。

山顶很高,从这里往下可以俯瞰大半风景,芬德尼尔之外是一望无际的漫天冰雪,在那巨大的能遮蔽整座山脉的银白古树下,整个国家就像是镶嵌在冰雪中的祖母绿,充满着旺盛的生命力。

“是不是有人唱歌?”三月七听到山脚下隐隐约约传来的乐声。

四人正赞叹着看向这片别样的美景,身后就传来了乌库无奈的声音,“不是那边,看这边。”

乌库站着的地方就是一座宏伟的祭台,石头堆砌而成的祭台上雕刻着复杂而精美的花纹,有银白古树、有月亮,而祭台的中央则摆着数个雕像,祂们姿态各异薄纱覆面,看不见五官,但最显眼的是每一座雕像的脑后都生长着舒展的羽翼。

“星期日?”三月七惊讶地看着那些雕像脑袋上的小翅膀。

“不,不是天环族。”丹恒摇摇头,“而且你注意看,他们的耳羽生长位置并不一致。”

少年此时却顾不得分辨丹恒和三月七讨论什么,他躲在穹的身后,声音小小的,“你不觉得害怕吗?”

“什么?”

“雕像……好像是活的。”少年看着那些石像,吞了吞唾沫,只觉得自己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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