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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情几乎可以把梁嘉荣全部占进怀里。

柔软的唇瓣携着带花香的温度覆盖而来,梁嘉荣觉得自己好像被泡在了一片花海里,就连神智都跟着恍惚了一下。

但奇怪的是,这次面对Alpha的信息素,他倒没觉得像以前那样特别难受,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令身体莫名打了个颤。

他们之间本就不多的距离被压缩到消失。呼吸纠缠,舌尖舔开唇缝,撬开牙关侵入口腔。

一股清凉的水顺着唇齿间的缝隙被渡进嘴里,宛如降临赤地的甘霖,梁嘉荣干裂的嘴唇本能地追逐着那片湿润,某个瞬间就像是在主动回吻庄情。

两具本就已经是互相依靠着的身体因此贴得愈发紧密。两人的身躯交叠在一块,柔软的裤子面料在交缠的动作中轻轻摩擦肉体。

庄情在蹭他。

腿根上的触感让梁嘉荣清醒了些,他想往后缩,却被身上的人困在身体的阴影里,无处可逃。

情欲开始似有若无地蔓延。

“停,”梁嘉荣深吸一口气,咬牙压抑着话语中的颤抖,开口道,“庄情!”

然而与理智背道而驰的是渐渐兴奋的身体。

衣物之下氤氲着一片闷热潮湿的空气,那团热气在他们亲昵的蹭动中化作细密的汗水黏在腿根,伴随着颠簸滑入躯体的沟壑,甚至打湿了贴身的布料,令鼓胀的某处感受到湿黏的包裹。

一阵非常细密的水声在他们逐渐急促的呼吸中泛起。

身下的床单被蹭得褶皱在一起,梁嘉荣的衣服早在这番折腾中乱了,下摆被蹭得滑上来,露出一截劲瘦的腰和绷紧的腹肌。

“为什么硬了?嗯?”庄情一边顶一边凑到那人耳边问。

炙热的吐息让梁嘉荣的耳尖涌起一片艳红的血色。

这个问题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回答。

“那么喜欢我,为什么要离婚呢?”

结果问题接二连三。

快感让梁嘉荣觉得身体和心都很轻,仿佛被扯出躯体,高高抛向空中。

半晌,他喘息着反问:“庄情,你现在放不下的究竟是我梁嘉荣,还是你的庄太太?”

“有区别吗?”

这个回答让梁嘉荣撑着床的手骤然收紧——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心被抛起的就总会再落下来。抛得多高,摔下来就有多惨。

这种明知结果却无法改变让人感到绝望与无力。就像他早就知道,庄情不会懂他为什么提离婚,也不可能认清如今纠缠的理由,可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简直是糟糕透顶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抬起手,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那张漂亮的脸上。

“这就是区别。”梁嘉荣冷静地回答道。

庄情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扇得愣了片刻,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对着梁嘉荣转头,把另一侧脸让出来,说:“再打一下。”

梁嘉荣整个人一顿,半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神经病是不是?”

“打啊?再打一下。”庄情凑上来,强抓着梁嘉荣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被掴掌过的皮肉变得有些滚烫,那股温度让梁嘉荣下意识就想抽手,然而庄情将他的手腕死死钳住,力道之大以至于为了同他对抗,梁嘉荣的手都用力到发抖。

那人与他鼻尖挨着鼻尖,一字一句地说:“梁嘉荣,你喜欢我。”

“放你的……。”

梁嘉荣反驳的话没说完,就再一次被堵住了嘴。

庄情一边亲吻梁嘉荣,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他能清晰地捕捉到梁嘉荣闭上眼前,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动摇。

身下的躯体在缠绵的颤抖得越来越明显。

吻一路向下,从下巴到喉结,再到锁骨,庄情捂着梁嘉荣眼睛的手也移开了,顺着嘴唇触碰过的地方轻轻抚摸。

腰在一阵阵地发麻。

梁嘉荣的呼吸变得急促,因为在咬紧牙关忍耐,下颚角从紧贴骨头的皮肉下顶出来,拉扯得下颚线都比平时更清晰锐利。

他想要挣开庄情,然而只要一用力,就觉得每根骨头都快散架了,膝盖也像是冻住似的没法用力和弯曲,以至于他的抵抗甚至看起来更像是调情。

“别乱动,你膝盖骨裂了。”

那人一把扣住他的腿,将其压得更开。

胯骨的酸痛和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令梁嘉荣忍不住骂人。

这是庄情第一次听见梁嘉荣骂人。罕见的脏话让他突然感到身体里卷起一股火,他狠狠挺腰,贴在梁嘉荣耳边低声说:“梁嘉荣,就连那个玻璃樽里的花,你也是照着我的信息素买的,不是吗?”

这人又得多仔细地去闻过,才能把他信息素里层次不同、或浓或淡的花香一点点辨认、分离出来。

话音落下的瞬间,梁嘉荣身体猛地绷紧,自紧闭的唇齿和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喘息。

再下一秒,他整个软了下去。

不只是花。庄情摁着身下的人想,还有那扇门的密码。

若非喜欢,梁嘉荣又是出于何种用意拿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当自己家的门锁密码?

第20章 秘密

梁嘉莹摁响门铃,然后站在门前等了好一会儿。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她听见屋内由远及近地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面前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来开门的是庄情。

那张号称靓绝港岛的脸自门缝中展露,令梁嘉莹晃神一秒,同时感到有些五味杂陈。

她对于弟弟这个老公的印象实在谈不上有多好。抛去庄情当年的名声不谈,光是她看着梁嘉荣结婚后那么尽心尽力地去当完美的庄太太,而这人却把一切都当作理所当然的,就不免感到愤懑。

可梁嘉莹不好说什么。

毕竟讲到底,梁嘉荣真的对庄情动了心。

“嘉荣呢?”她很快回过神来,对眼前的人问道。

就在一小时前,梁嘉莹突然收到庄情的来电。在看清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备注的那一刻,梁嘉莹心里便有股不妙的预感——因为庄情和梁嘉荣结婚这些年,向来和她以及梁家没什么联系。

她连忙接起电话。

果不其然,那一头的庄情说梁嘉荣出了点事,但在电话里那人没有把事情讲得很详细,只说陈方圆袭击了梁嘉荣,自己把人救下带回家了,之后会在家里修养,让她把要比较紧急的公文带来。

“他在洗澡,”庄情说话的同时定定地看了梁嘉莹几秒,紧接着向一旁侧身,让开了进门的空隙,“先进来坐吧。”

热水从头顶淋下,冲去了身上黏糊的感觉,却没能冲去那些残留在皮肉上的痕迹和亲密触感。梁嘉荣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胸口连带着喉咙顿时升起一股疼痛。

他不禁抬手摸了摸脖子,指尖触碰到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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