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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用鼻尖蹭着温软的皮肤,一边不着痕迹地放出信息素。

原本丝丝缕缕浮动在空气中的花香悄然变得浓烈,宛如繁花在夜色里安静地盛开。

颈侧皮肉下传来的脉搏一鼓一鼓地跳动着,庄情偏头,鼻尖和唇贴着那截脖颈向上,一路来到梁嘉荣耳边。他的手搭在梁嘉荣后颈上,声音极轻地说:“让我咬一下吧,好不好?”

这句话的波弦荡入耳中,仿佛引起了某种共振,让梁嘉荣觉得后腰发麻,连带着腿都有些发软。

不知是不是错觉,被庄情手心摁着的后颈似乎因为反复的挑逗而开始有些发热,梁嘉荣甚至在某个瞬间能感受到腺体在轻微的跳动。

心跳变快了,连带着呼吸也急促起来。梁嘉荣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像是陷入了这个充斥着温暖和花香的怀抱里,大脑一片空白的。

心里莫名有些惶恐。

或许是因为庄情反常地懂得来征求他的同意,而非随心所欲地说咬就咬。

但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之前也咬过那么多次了,即便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总不至于现在才落在他头上。

“老婆。”

庄情又喊了一声,用一种梁嘉荣受不住的鼻音和称呼。黏糊糊的。

牙尖似咬非咬地划过那小块藏匿着腺体的皮肤,浅浅地压进皮肉里,好几次都只差用力咬紧。此刻,那片柔软的后颈对庄情来说有着近乎绝对的吸引力。

怀里的人终于动了动——非常微不可闻地把头低下去了些。

这个瞬间,庄情只觉得一股血冲上大脑,心脏更是因为亢奋而跳得像是快要炸开似的。

尖利的犬齿穿透薄薄的皮肉,嵌入腺体之中。淡淡的铁锈腥味弥漫。

身下的人先是一顿,然后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扎,庄情用力收紧双臂,把人死死摁在怀里,同时叼着后颈,让牙尖在腺体里刺得更深。

梁嘉荣在发抖,抖得非常厉害。

身体里腾起一股骇人的热度,如熊熊烈火般烧尽每根骨头,使得他浑身发软地往下坠。Alpha信息素一遍遍地冲刷着腺体和神经,意识融化,如堕入深渊般浑噩,对于周围的感知也变得极其模糊。

庄情捞着怀里的人,深深吸进一口气。

直觉让他感到有什么变化正在悄然发生,难以形容,却让他整个人都兴奋到不受控制地颤抖。

就像量变引起质变。

伴随着信息素不断注入,心脏突然重重地撞在胸口。

——咚。

下一秒,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将心里膨胀的欲望彻底填满。

那是一个微弱的标记。虽然微弱,却切切实实地烙印在了梁嘉荣的腺体上。

第34章 别咬

信息素仿佛一把烈火掠过神经,而意识被包裹在一团滚烫闷热的低压空气里。

以往梁嘉荣只会觉得痛,但此刻他却感觉到一股快感席卷了整具身体。大脑在这股温度中慢慢融化,失去了思考能力,让他完全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体内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陌生却舒爽,裹挟着骇人的热度流窜于神经的每一寸,令他的指尖都在发麻。

心跳得像是要撞破肉体的禁锢冲出来。

不行。这不对。

本能向大脑发出警告信号,但梁嘉荣的手脚软得提不起丝毫力气。

身躯在恍惚间跌入柔软的床铺里,灵魂也跟着天旋地转。

飘然的,滚烫的。

仿佛撕咬般的吻从嘴唇一路向下,流连于皮囊的曲线。交叠的肉体紧贴在一起,挪动时衣服擦过皮肤的细微感觉对此刻的梁嘉荣来说都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不可言喻的快感升腾而起,顺着脊骨蔓延开来。

庄情只觉得脑子里那根神经仿佛在被什么拨动着,连带着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无比急促。

他把身下的人搂入怀里。手臂环过肩背,环过腰身。

Beta不像Omega。

好在梁嘉荣很柔软。

掌心托起那道柔韧的弧度,然后往下。

庄情非常清楚梁嘉荣哪里碰不得。

两根指节的距离。

一声轻浅的喘息被逼得从唇齿间泄漏,梁嘉荣去抓庄情的手腕,却难以撼动其分毫。

指尖传来的温暖和柔软让庄情的欲望更加暴虐,他撑开紧窄的地方,推挤着褶皱,硬生生把原本有些干涩的壁揉得浮出微微的湿意来。

他望着瘫软在他的阴影之中,肩背绷紧着弓起,扬着下巴一下下喘气的梁嘉荣,忍不住低头吻在那人鼻尖。

“梁嘉荣,”庄情开口,“求我。”

说,你需要我。

不会离开我。

除了最初结婚时明确为了利益而来,梁嘉荣在之后的婚姻里,从来没向庄情索求过任何别的东西,更不谈在这种时候。

理智和欲望在腾起的热度中交融,梁嘉荣的意识一片混乱。属于庄情的花香无处不在,哪怕只是闻着都让他觉得舒服。

此刻这股味道似乎不再只是简单的气味,而像是一种融进他身体里的活物,伴随着他的每次呼吸,勾动他的理智,撩起欲壑难填的痒。

“庄……。”梁嘉荣下意识地吐出一个音节。

传入耳中的所有声音都是混乱的,又似隔着一团棉花般朦胧,根本听不清,他恍惚到极点,只是遵循着本能贴近身上的人。

有三个字从唇齿间泄漏出来。

非常轻。非常模糊。

却在一瞬间摧毁了庄情的理智。

身躯紧紧交叠,他们的距离化为零。

久违的柔软和炙热将庄情包裹着,不留一丝缝隙。

梁嘉荣急促而颤抖地喘息,舌尖从无意识张开一条缝隙的双唇中露出一点。庄情伸手夹住软热的舌尖,指头压着舌头探入口腔,搅弄起里面的湿与热。

唾液打湿了手指,顺着指缝湿黏地流淌。

梁嘉荣整个人也都湿透了。

从头到脚。由里到外。

积聚的欲望在暴涨,仿佛一池满到了极限的水。

紧接着,那颗水珠滴落下来。

梁嘉荣忽然感到身体里产生一阵隐痛,跳动着,像被撕开了一道缝隙——一条非常细小的缝——然后热流顿时不受控制地从那道口子里倾泻、满溢出来,仿佛失禁一样洇透了包裹他的一切。

骨头、皮肉、所剩无几的衣物。

他连跪都跪不住了,身体不断地往下坠,撑着上身的手肘关节在被铺上磨得发红,膝盖不停地发抖。

温热的水液泡得庄情也跟着恍惚了一下,但下一刻,他整个人都兴奋得发抖。

他摁着梁嘉荣往外退了一点,然后抵着小肤那一侧的柔软慢慢地、慢慢地重新往里蹭,直到他碰到一个格外灼热的地方。

一瞬间,庄情脑海里闪过母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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