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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慢慢打字。

“不好意思,你能现在就过来吗,我...”

“滴滴!”一辆银灰色的雷克萨斯的停在了季潜的身边,对着他鸣笛。

季潜以为是自己站的位置挡住了这辆车的去路,他还在打字头也没抬,身体往后推了几步,挪了地方。

但是那辆车并没有径直开走,而是停在那里,接着朝他按喇叭。

季潜昏沉的大脑如梦初醒,他恍然抬头望过去,雷克萨斯后排的车窗落下。

林承安就坐在车里,看着冷到缩着身体的季潜,他皱起眉问。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在等人吗?”

季潜对于林承安的突然露面还有点反应不过来,都忘了打招呼。

他就呆呆地看向对方,想到林承安的问题,最后点了点头。

在芯通的地盘上,但季潜不可能是在等他,林承安心里有了答案,但他还是问道。

“在等谁?”

“盛千帆。”季潜被风吹到人都傻了,听话得很,林承安问什么答什么。

“呵。”林承安冷笑出声,脸色迅速阴沉下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紧接着,雷克萨斯后座的车门打开,林承安下车对季潜说:“上车吧,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市区。”

“诶?可是我在等人...”季潜下意识不想走,他还没拿到邀请函呢。

季潜磨叽半天也不上车,林承安当他是没等到要来的人心里不舍,他被季潜这个蠢样子气了个半死,却又没立场发作,脸更黑了。

“等人?”林承安冷冷道:“盛千帆没和你说他今天出差了,没在云市吗?”

第18章

雷克萨斯里空调开的很足,一坐进来,季潜感觉全身被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包裹,车载香氛的气味顺着出风口的方向吹到后方,鼻息间都是好闻的罗勒香氛味。

商务车的后排空间宽敞,季潜和林承安并排坐着。可能是驾驶位还坐着一位司机,空间内并不是两个人独处,这一次坐林承安的车,季潜就远没有上次紧张了。

他的坐姿还算松弛,松开了绕在颈间打了结的围巾,把它拿在手里,后颈靠在车枕上,从上衣领口处露出了一小节白皙的皮肤。

从寒冷的地方突然转移到温暖的地方,人的精神一旦放松下来就容易犯困,特别是季潜的头还在疼的情况下。

他上车后先和林承安道了谢,随后头一歪眼睛都要闭上了,猛然想起来还没有和司机报自己的住址。

家住得远,从这里过去车程上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因为不知道林承安后面有没有要紧的行程安排,所以季潜贴心地说。

“师傅,您去哪?要不您把我放在市区,或者我在芯通附近下车都是可以的。”

前排的司机师傅听了季潜的话后没吭声,从中央后视镜里看向自家老板。

林承安和他对视后,吩咐道:“去园林巷。”

云大家属院就在园林巷的尽头,季潜没想到林承安会直接把他送回家,毕竟林承安事务繁忙,时间应该很宝贵。

他刚想说不用,太耽误时间了,但林承安言简意赅地解释:“顺路。”

“哦。”季潜安静了,也没有深想大下午的林承安去跑去郊区做什么。

但司机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偷摸在后视镜里观察了季潜好几眼,记下了季潜的长相,他有预感这个omega应该还会再出现,他要先把脸认熟。

豪车的配饰都是顶级的,身下的座椅触感太舒服了,整个人像是被很好地托举,季潜强撑了没有两分钟又开始昏昏欲睡。

正当他即将闭眼入睡的刹那,林承安冷不丁发话问道:“季潜,你还没有回答我上车前问你的话。”

“什么?”

被叫了全名的季潜嗖的一下挺直了背,他人依然不怎么清醒,转头茫然地看向林承安。

随着车内温度的升高,季潜先前惨白的脸色逐渐好转,双颊红扑扑的,露在外面的脖颈也透出粉色。

林承安的目光先是落在季潜的脸上,然后缓缓下移,划过季潜瘦削的锁骨,最后移开到脚下的垫板上。

“你不知道盛千帆出差了吗,为什么要在外面干等?”林承安别开脸重复道。

“他没告诉我,我以为他在...”

季潜苦着脸,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有种浓浓的委屈。

他也不是自虐狂,跑这么远吹冷风来了,他是低估了盛千帆。这家伙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小人,睚眦必报到把自己叫过来就是为了折腾他,也就是他现在身体不济,头晕不能好好打字,等他回家休息好再和小人算账。

“盛千帆不是临时出差,这是一个星期前就定下的事情。”

林承安一点都没有替下属遮掩,铁面无私地揭了盛千帆的老底,把盛千帆可能是忘了给季潜讲这条路都堵死了。

“是么。”季潜没有惊讶。

他当然知道盛千帆是什么人,只是林承安这样一说,更显得盛千帆的可恶。

当下他无法用语言攻击盛千帆,于是他把围巾当成盛千帆的替代品,用手反复揉搓着。

季潜这副有气撒不出来的模样,在林承安看来更像是投入感情后被骗的郁闷和憋屈,虽然他也不明白满打满算两个人加上微信才两天,季潜有什么好用情至深的。

“你找他做什么?”林承安接着问道。

季潜发现今天的林承安话格外的多,而且特别喜欢刨根问底。

他没觉得被僭越隐私边界,只是他前额胀疼,在很想睡觉的前提下又必须打起精神回答林承安,这让他每说一句话都需要反应半天。

“嗯...”就算季潜此时脑袋不是很灵光了,他也清楚他不能给林承安说自己找盛千帆是为了邀请函,因为这样说林承安肯定要以为自己又在不怀好意地计划着什么。

为了不引起误解,季潜跟着盛千帆活学活用,开始说一些没用的废话。

“呃,我找他有点事。”

这是不想说了。林承安不是初入社会的新人,他对于人情世故的处理十分游刃有余,换做旁人,他在察觉对方有意逃避提出的问题时,他通常情况下不太会强迫别人回答。

他会配合地转移话题,当作什么都没问过。

除非......他非要知道答案。

“什么事?”林承安不依不饶。

“......”

季潜下意识想说这关你什么事,在发现问他的人是林承安后,出于对林承安的偏爱又紧急撤回,刚张开的嘴巴就立刻合上了。

之后,他半天都蹦不出来一个字,被难为到不知道说什么,手指头都快要把围巾上的流苏抓烂。

看着季潜被问得失语,林承安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检讨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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