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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解决完不久的情。欲又有上头的趋势。
为了不打破这美好的场景,林承安发挥较好的自制力,刚想退回到书桌区域,就看见蝴蝶结突然掉了个位置,跑到了后面,而季潜面朝他转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煮好的面。
那天,季潜实际行动给林承安上了一课:就算看上去再宜家宜室的人做出来的东西也不一定好吃。
很简单的面条硬是被季潜做出了多重口感,每吃一口都包含着惊喜,刷新着对这碗面已有难吃程度的认知。
一想到季潜忙前忙后大半天就做出这么个东西,林承安都在怀疑季潜是不是故意使坏,想要报复自己在床上对他做出的种种行径,比如昨晚林承安一定要把对方折腾到哭出来才罢休。
但是在看见季潜坐在自己对面,双手撑着脑袋,眨巴着眼睛一脸期盼地问他好不吃时,林承安的味觉仿佛失灵。
他仔细感受了一下嘴巴里黏稠的一团,想从中找到能夸赞的点,略作思考后说道:挺好的,味道...很是丰富。
林承安认真的语气是很能唬人的,季潜丝毫没有起疑,他马上就兴奋地反问:是真的吗?我弟还说我做的东西叫人食不下咽,我就说是他口味太挑剔了。
......原来有人给你说过真话啊,这让抱着不打击季潜心态的林承安扶上了额角,声音不稳地说道:嗯,是你弟弟不懂得欣赏罢了。
现在,林承安草草咽下食堂里人人称赞的面条,这碗面无论从哪一点都远远高于季潜给他做的那碗,可他吃的每一口居然都在想念那碗口感糟糕的面。
想念他吃饭时,季潜就静静地坐在他面前,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用完餐后,林承安回到了办公室,他习惯在饭后休息一会儿再开始工作。
往常这个时候他通常都是在浏览今日要闻,但今天不一样,林承安靠在办公椅上,手指滑动手机打开社交软件,手指悬停在“讨厌鬼”的联系人上面。
他盯着那个蠢蠢的蓝色小鱼头像出神,在指腹即将点进对话框的那一刻,手机提示他收到了一封新邮件。
林承安手指摩擦着机身边缘,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邮件。
是家族医疗团队发来的检测报告,易感期结束的当晚,林承安就预约了上门的身体检查,他这次的易感期爆发突然,又是首次在有omega的陪伴下度过易感期,因而需要掌握最新的身体状况。
报告里,医生首先分析了他易感期来临的原因,推测说可能在场有omega和他的契合度很高,导致他提前进入了易感期,但鉴于在场没有别的alpha受到同样的影响,可以基本排除恶意诱导的可能性。
其次,经过提取血样检验,林承安的各项身体指标均显示正常,这说明之前困扰林承安的问题已经解决,他不再需要随时随时携带抑制剂,以后他的易感频次将趋于规律。
再次,对于林承安关心的omega腺体发育不完整能否再造治愈的问题,医生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目前的医疗手段还达不到重构器官的地步。
在报告的结尾,医疗团队做出了以下结论:这种残缺的omega虽然也可以帮助他们的alpha伴侣度过易感期,但是仅限于单一的插入方式,并且由于没有信息素的加持,这种方式的有效性也会大打折扣,这就对他们的alpha伴侣提出了几乎于苛刻的要求,优秀的身体条件和优越的信息素等级两者缺一不可。
没有找出预想的治疗办法,林承安皱了皱眉,不耐地将邮件划至最底部。
检测报告的最后一句话也终于显露了出来——综上,您的身体非常健康,完全达到了和腺体缺失的omega结成伴侣的条件。
林承安:?
他腾地从倚靠的座椅上直起,愣愣地看着后半句话。
请问有人问过这个问题吗,医疗团队什么时候学会节外生枝了,还是他脸上写了你们赶紧帮我测测我和季潜这个omega的匹配度。
尽管他把这个结论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但林承安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家里的医疗团队准确把握报告的说明范围,不然他们把什么不相干的内容都往里面塞。
他思忖片刻,打开了邮件的回复框,义正言辞地输入一句话:以后在检测报告里不要随意下一些和主题无关的结论,你们再这样,我会质疑你们的专业能力。
输入完毕,林承安底气十足地点击发送,然后他往座椅上一仰,又重新看向报告的末尾,微微提起了嘴角。
几分钟后,又一封新的邮件也发了过去,同样是短短只有一句话:另外...这个报告再给我报一份纸质版,谢谢。
心情很好地退出邮件系统,林承安再次打开了社交软件,这次他没有犹豫,非常干脆地点开“讨厌鬼”的对话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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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非常直接拨通了语音通话,蓝色的小鱼立即就出现在屏幕正中央。
电话很快接起,他知道季潜给他添加的有备注,可季潜的声音带着却不确定性。
“林承安?你找我啊?”
林承安不是很满意季潜说话的语气,是之前季潜求着说一定要联系他,如今电话打过去了,季潜怎么还听着不是很情愿呢。
像是被人从头上浇了一盆冰水,林承安也随之冷了下来:“怎么了,我还不能找你了吗?”
“当然能!”季潜最受不了林承安的冷言冷语,之前的冷落带给他心理阴影过大,所以现在林承安稍微一挂脸,季潜就会下意识检讨自己。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能不能改天啊,我还没好全,今晚如果再来的话,我明早的课有可能就要缺席了。”季潜小心翼翼地捧着手机,和林承安商量道。
他的确是希望林承安联系他的,但没想到是这么快。
距离他们分开这不过是第二天,他都还没缓过来,今天的课全程都是扶着讲台上完的,稍微一动就疼得不行,再来一晚他肯定吃不消了。
“......”林承安沉默了。
然后是咬牙切齿地说:“谁和你说我要找你做这个了,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呃...对不起。”即便知道电话那边的林承安看不到,季潜还是羞愧地低下了头,但他也实在想不出来林承安找他不解决生理需求外,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吗?
林承安轻轻吐气,告诫自己别和季潜计较,季潜每次都是认错态度良好,下次该让他生气还是生气,要是较真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周末你有没有空,我带你出去一趟。”
“好的。”季潜感觉身体休息到周末肯定没问题了,他的嘴便快脑子一步问道:“我们还在洲际酒店见吗?”
“都说不是要做这个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