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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最后只能坐了上去。

路上, 陆放有意无意地和她搭话, 探听一些南嫣的事情, 南知都模棱两可地带过了。

这事儿, 其实她在包厢里的时候,也偷偷提醒过南嫣,但南嫣好像并不意外,只叮嘱她以后离陆放远一点,却没有说自己准备怎么做。

二十几分钟的车程,南知却觉得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到了宿舍楼下,南知急匆匆握住门把,想要推开车门。

但陆放像是想到什么,又喊住了她。

南知回头,便见陆放从后座取过一个粉色袋子递到她手里。

“前段时间你生日,我不在辅川,礼物给你补上。”

“这我不能收。”

“知知,我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喜欢你姐姐,自然也把你当成妹妹。”

南知还是把那礼物袋推开了,称呼也换成了最初的,甚是疏离:“陆先生,喜欢我姐姐的人很多,如果我都认哥的话,那我哥哥也太多了。”

“知……”陆放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没来得及。

南知那侧的车门突然被拉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俯下来,解开了南知的安全带。

南知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熟悉脸庞,一时间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一样。

连陆放都愣了,眼见着南知被封弋拉下车。

深夜,宿舍旁的小树林里安静无声,南知被封弋掐着腰,抵在一棵足有两人粗的银杏树上。

银杏树将外界的喧嚣都遮挡,这昏暗的一角,恍若另一个隐秘世界。

封弋的眼里带着明显的醉意,有些涣散地盯着她,南知能感觉到,那目光,好像是落在她的唇上。

南知顿感不妙,偏头躲避,右手贴着树干,不自觉抓了一下。

她以为自己表现的很不明显,封弋却依旧察觉到了。

他的视线往下,抓着她的手腕抬起,看着她沾着些微木屑和灰尘的食指指尖,轻啧一声,嗓音里带着醉意:

“也不怕疼。”

“不用你管。”南知想抽回手,却没成功。

下一秒,他身上的热度涌了过来,将她彻底包裹。

封弋紧紧圈着她的腰,弓身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嘟囔间,灼热的呼吸都贴在她动脉。

“我就要管!”

南知皱了皱眉,感觉腰被箍得有点疼。

他却还在继续说:“知知,我错了……不然你扇我几巴掌?但别给别人追……”

南知心头一震,借着他酒后吐真言的机会,故意问:“凭什么?”

封弋沉默几秒,突然像是爆发一般,咬牙切齿地说:

“凭老子喜欢你!从第一眼就喜欢!”

他闭着眼睛,脑袋依旧靠在她肩上,声音却越来越低:“生日那天,我准备了烟花,想要和你坦白的,但你为什么不看完就走了……”

南知抿着双唇,却能感觉到,压在心头的那片乌云,似乎被拨开了些许。

她低声说了一句:“其实,我看到了。”

她坐上车后没一会儿,天空绚烂炸裂,透过窗户,她隐约看到了一句happy birthday to NZ,以及后面的署名,但距离远,她不确定看到的是“SY”还是“FY”。

但此刻封弋的话,让她确定了,那的确就是F。

南知的这句话,封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反正没什么反应。

还以为他睡着了,南知推了推他的肩膀:“封弋?”

“别动。”封弋好像把她当成了大型抱枕,不悦地按住她乱动的右手。

南知实在推不开,只能费力地从包里掏出手机,给司机霍叔打了电话。

等待霍叔来的这半个小时里,南知渐渐的,好像发现了封弋的另一面。

醉了的封弋,不仅幼稚,而且直白。

“陆放这个人不好,小时候就不诚实,偷拿家里的钱还诬陷别人,又爱权势,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以后说不定就被卖了!”

“许亦文也不好,还没结婚就出轨,要是结了,肯定更猖狂。”

……

明明还生着气呢,但南知却不受控制地被逗笑了。

“那你呢?你就好?”

“我……”封弋像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认真地回答,“我也不好,但,我在为你慢慢变好……”

南知扒着他手腕的右手,因为这句话,停了下来,但还来不及细想,南知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因为她的锁骨处感觉到了一股热度。

不是呼吸间的灼热,而是一种,更具象的触碰。

他近乎虔诚地印上双唇,轻轻一下就离开。

南知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像是有一阵电流,从那个位置,一直蔓延到心口。

心脏不受控地砰砰跳着,在这寂静无声的黑夜里,声音被无限放大。

“你……”

封弋又恢复了拥抱她的姿势,强势地说:“一人一次,公平。”

南知:???

她什么时候对他这样过?!

半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借着月光,南知终于看到了霍叔。

在霍叔的认知里,南知只是老爷子的围棋老师,上次转道去丽景天境的事情,他也只以为是大少爷心善,所以看到眼前这亲密拥抱的景象,他不由愣在了当下。

南知无奈说:“霍叔,麻烦帮我一起扶一下。”

“噢噢,好!”霍叔这才回神,和南知一起把封弋扔进了车里。

终于“重获自由”,南知送了口气,扶着车门说:“霍叔,麻烦您送他回……”

说到一半,南知却想起,这个点老爷子可能还没睡。

要是封弋醉醺醺回家,只怕又要惹老爷子不快,引起俩人的矛盾。

“麻烦您送他去'再遇'吧,然后让服务生随便给他开间空包厢。”

*

封弋醒来的时候,就躺在酒吧包厢里。

身旁,是坐在沙发上打盹的霍叔。

醉得太过,封弋这次有点断片。

他薅了把头发,感觉口渴欲裂,拿过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下去。

可能是倒水的动静吵醒了霍叔,他睁开眼,终于安了心:“少爷,您可终于醒了。”

封弋又喝了口水,嗓音干涩似搀着砂砾:“霍叔,您怎么在这儿?”

“您都不记得了?”霍叔说,“我是接到南小姐电话,说你醉了去骚……额,找她,让我去学校接你回去。”

“是她让你把我送来酒吧的?”

“嗯,对。”

封弋舔了舔后槽牙,小丫头还挺狠心。

他的目光顿在某处,脑子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昏暗的小树林、凹凸不平的树干、还有……掌心极为真切的柔嫩触感。

封弋心里陡然升起一个不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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