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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落下,照亮了南知泛红的小脸,她靠在他肩头乖巧的一动不动。

她本就是没有攻击性的长相,此刻委屈巴巴的样子,看上去更加惹人怜惜。

主楼的装修完全是中式装修,红木门必须钥匙才能开启,封弋横抱着醉了的她,要从口袋里掏钥匙太过困难。

他没有办法,只能将她喊醒:“知知?”

南知皱了皱眉,迷糊着睁开了眼睛。

封弋将她放下,右手搂着,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左手开门。

钥匙插/入匙孔,封弋握着钥匙还没来得及转动,手腕却突然被南知握住。

封弋一愣,侧头看她,只见她仰头对自己绽放了一个格外明媚的笑。

而后,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将他按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嘭”的一声,在寂静的走廊里被无限放大,封弋的眉梢轻轻一挑,调侃:“怎么?就你这小身板还搞壁咚啊?”

南知脚步踉跄,似乎是想往前走,却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

封弋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

南知重重呼了口气,又抬头,一脸严肃地喊他。

“封弋。”

封弋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发顶:“这次记得名字,有进步。”

南知没理他,眨着一双醉意朦胧的双眸:“你是不是为了封爷爷的股权才接近我的?”

不知为何,许亦文的问题此刻一遍遍在她脑子里回响,明明是清醒的时候想很明白的问题,醉了,倒像是钻进了死胡同。

“什么?”

南知拽住了他的衬衫领口:“我说,你是不是也是因为,封爷爷说你和许亦文,谁和我结婚,就把公司给谁,所以才接近我的?!”

也?

封弋根本不知道有这种事情,不由气笑了,却也对她今天的失态有了几分猜测。

“你说许亦文骗了你,就是这?”

南知意识混沌,根本没仔细听他话,点了点头后,继续自顾自说着平日里绝对不会说的气话:“要是你也是的话,我们明天就去领证!我、我帮你拿到股权……你帮我、帮我气死许亦文和他妈!”

说完,南知像是失了浑身的力气,倒在他怀里。

封弋的右手按着她的后腰,在听到她这话后,不自觉重了几分力。

他压抑着情绪,嗓音低沉:“南知,再说一遍。”

“你是不是耳朵不好啊?”南知低声嘟囔,“我说,你要不要和我去领证!我们假结婚!气死他们!”

看似醉酒,倒还机灵地知道强调“假”结婚。

封弋无奈轻笑,打开门,又一次把南知横抱了起来。

看着这张气人的小脸,封弋咬了咬后槽牙:“成,你酒醒后要是还说的出这句话,老子立马陪你去民政局。”

可惜,南知闭着双眸,没有回应。

把她放上床,封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扫了眼她脸上的妆,犹豫片刻,封弋给封云挽打了电话。

五分钟后,封云挽站在床边,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眼前睡得正香的姑娘。

封弋皱眉,“得了,让你来参观的?”

封云挽从一旁的化妆包里拿出一整套卸妆用品,语气有点酸酸的:“看不出来啊,居然连这都注意到了,怎么没见你对姐姐我这么细心。”

封弋轻嗤:“好像轮不到我吧?不还有景延哥在。”

“放屁!”

封云挽像是被戳中了脊梁骨,手一抖,擦过南知的脸时,力道有点重。

南知皱了皱眉,脸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封弋瞬间暴躁,却还怕吵醒南知,所以压着音量:“你他妈到底会不会?”

“我会!”封云挽有些心虚地放轻了动作,“谁叫你提起那个狗男人,你别提这名字,老娘三分钟就给你搞定。”

封弋果然没再说话,封云挽麻利地帮南知卸了妆,还给洗脸、抹上了护肤品。

一切搞定后,她松了口气,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问:“我觉得这姑娘,好像有点眼熟?”

别人或许会觉得她是指上次在寻餐厅遇到的事情,但姐弟一场,封弋哪里不知道封云挽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他没有否认:“是。”

就是那个,他卧室柜子里,扎着高马尾的少女木雕像。

封云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欣慰地笑了:“没想到啊,我这不成调的弟弟,还是个痴情种,痴情好啊,可别学那些负心汉,这一个,那一个。”

封弋靠在墙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你是在骂延哥,还是骂你自己?”

封云挽噎住,耸了耸肩:“我俩半斤八两。”

“是么。”封弋淡淡道,“但我看延哥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你眼瞎。”封云挽翻了个白眼,起身拍拍他肩膀,“走了,好好照顾她吧,喝成这样,明早起来指不定得头疼,我让张姨准备点醒酒汤。”

“谢了。”

“神经。”封云挽提起化妆包,提醒了一句,“对了,没事了就赶紧下来,宾客都还在,你这大少爷倒消失了算怎么回事。”

“知道。”

见门开了又关,封弋在床沿坐下,安静的氛围里,不由又想起她刚才的那番冲动话。

封弋抬手,右手扶在她脸侧。

拇指指腹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封弋笑得漫不经心,眼神却很郑重,似情人的低喃:

“明早能别忘不?”

*

在房间里坐了好一会儿,确保她睡沉了,封弋才下楼回到了宴客厅。

宾客已经散了大部分,每张餐桌上都是一片狼藉。

老爷子嫌累,去了休息室休息,把送客的任务,交给了封弋和许亦文。

客人散尽。

空旷的宴客厅里,仅剩俩人。

许亦文双手叉腰,松了口气。

封弋脱下昂贵的定制西装,随手扔到一旁的座椅上。

领带被扯下,他的右脚往后,随意将门踢上,低头慢悠悠地解着手腕上的衬衫袖扣。

许亦文见状,皱了皱眉,问:“你干嘛?”

封弋抬眸,眼里带着挑衅似的笑:“怎么?没打过架?”

许亦文从小就是品学兼优的优等生代表,封弋这种动不动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是他最看不起的。

他冷笑道:“封弋,几年前就听外公说,你不学无术,是个只知道惹祸的地痞流氓,我还以为这几年你会长进些,没想到还是如此粗鲁无礼。”

封弋不以为耻地点点头,伸手拽住了许亦文的领口,指关节扼住了他的喉咙。

“是,我是真流氓,你是伪君子,所以,咱俩谁她妈都配不上她。”

……

正找儿子的封丽桦走到宴客厅门口时,还觉得奇怪,门怎么突然关了。

以为没人了,她正打算转身离开,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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