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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养猪的方法都是从哪些书上看的啊?”

“这个啊……”陆珂避开原璎慈的视线,给小猪调配吃食,也眼神飘忽,“都是些杂书,我看了太多,都记不得名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昨日回来的路上,咱们不是顺道买了些面粉吗?我听说流放的人的吃食都特别不好。中午我们做些吃的给你哥送去吧。”

原璎慈知道陆珂有所隐瞒,也不追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原璎慈:“这里的人对流放的犯人有很深的歧视……算了,其实也赖不着别人,谁会对罪犯有好印象呢?

大哥在衙门想必也过得不好,中午嫂子去送饭,大哥看到嫂子,有人说说话,心里也会高兴的。

不过,嫂子,中午我就不陪你了。我要去交工。虽然知县大人开了恩,也不好太放纵,不然会遭人记恨。以后日子更难熬。”

陆珂:“好,那我们一起出门,路口的时候再分开。”

原璎慈:“嗯。”

中午,两个人提早做饭,提早吃饭。

只是两个人的手艺都相当一般,做出来的馍和菜只能算是将将合格罢了。

到了路口,陆珂和原璎慈分开,提着篮子前往县衙,而原璎慈则去劳工坊交工。

原璎慈经过检查后,进入劳工坊,将背在背上两大袋衣服递过去,负责检查的安姑姑检查后,在原璎慈的记录本上划了一个勾,表示昨日的任务完成。

安姑姑提醒道:“县衙昨日派人打了招呼,免了你一日的苦工。这是县太爷的恩典,你要记在心里感激。但是恩典归恩典,赎罪归赎罪,切不可仗着县太爷仁慈就消极怠工。”

原璎慈:“是,安姑姑,我记清楚了。”

安姑姑点头:“行了,一头的汗,去洗把脸,跟我去个地方。”

原璎慈问:“今天不做饭了吗?”

安姑姑:“午饭已经做好了,晚饭不需要你。你有新的活计。不要多问。”

原璎慈乖顺道:“是。”

秋天冷,但背着那么大两包衣服一路走过来更累,是以原璎慈一路走走停停,累的全身都是汗,脸上自然也不干净。

原璎慈洗完脸,安静地跟着安姑姑来到了苦役营后面的一处院子。

安姑姑指着一个房间说:“进去吧。”

原璎慈:“这是?”

安姑姑:“营里来了个贵人,你负责照顾他。不要起别的歪心思,做好自己的本分。”

若是不说这么一句警告的话,原璎慈心里会不安,安姑姑这么严厉地劝告她不要有非分之想,原璎慈反而心安了。

她对安姑姑行了个礼,走进了屋子。

屋子很干净,换上了新茶,熏上了令人心旷神怡的檀木香,桌上摆放着新鲜的花,估摸着是因为贵人要来,所以提早打扫过了。

原璎慈猜测着来人的身份。

第18章 对峙

◎他碰你了?◎

原璎慈等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开门声,她转过身,还没看清楚来人,便被人一把抱入怀里。

熟悉的沉香味如同一条牵动记忆的线,在脑海中不断拉扯。

应知的声音将一个又一个记忆的片段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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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璎璎,我好想你。”

原璎慈呆立在原地许久,方才伸手去推应知,却怎么也推不动。

“应大人。”原璎慈开口道:“安姑姑口中的贵人指的是你吗?”

应知:“璎璎,是我,应知。”是应知啊,不是应大人。

原璎慈表情木讷:“我知道,所以呢?”

应知身子僵硬,一点点松开原璎慈,他看着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试图寻找到一点点久别重逢的喜悦。

应知问道:“璎璎,我们一年没见了,你不想我吗?”

原璎慈垂下的手微微发颤:“不想。沐阳王府落魄,太子自尽,原家上下被流放。我不用想也知道,你们应家和三皇子在京中定是如日中天,风光无限。我一个流放的罪人,哪有资格去想,去担心,去牵挂?”

应知看着原璎慈,她站在原地,身子纤薄,脖子上烙下的罪字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的刺眼。

应知:“璎璎,你在怪我。”

原璎慈抓紧袖口,没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应知抓住她的肩膀:“你明明知道沐阳王府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一直都在想办法救你,一直都在。璎璎,我真的想了很多办法,我拼了命地想救你,我甚至拿我的命去威胁父亲。

这一年,我不是没有找你,我从家里逃出来被关回去,逃出来又被关回去。直到现在,我才终于能站在你面前。”

应知抱住原璎慈,声音哽咽:“璎璎,你不能将父辈的恩怨怪到我头上,那不是我做的,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一点点都没有。”

原璎慈沉默着,应知放开她,抚摸着她的脸。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的大拇指上。

她是原家二小姐,向来高傲,就是憋红了眼也不愿意哭出来。

可是现在却在哭。

应知:“璎璎?”

原璎慈眨了眨眼,别开头,任由眼泪肆掠:“昨日在公堂上,你不是问我大哥‘伯父伯母还好吗’?”

应知心脏猛然被抓紧,他有一个猜测,但是还是心存一丝侥幸。

应知:“他们……怎么了?”

原璎慈:“应大公子,你到底要装糊涂到什么时候?”

原璎慈赫然回头,赤红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的他心里发毛发慌。

应知:“我……真的……不知道。”

原璎慈讥讽地扯了一下嘴角:“应大公子颖悟绝人,洞隐烛微,真的就猜不到这跋山涉水,崇山峻岭的流放之路会发生什么吗?”

原璎慈一字一句地质问:“我父亲为朝廷夙兴夜寐,肝脑涂地,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又受大理寺严刑拷打。

我母亲身体孱弱,又在牢狱之中受尽折磨。这样两个人,拖着重伤的身体,戴着几十斤的镣铐,一步一步走到晖阳。应大公子,你真的猜不到他们会怎么样吗?”

应知无从辩解:“我……我以为……他们……璎璎,我是心存侥幸。”

原璎慈:“你还想骗我?”

原璎慈向前一步,逼近应知:“我和你最后见面的那天,你就知道三皇子和应家要对太子下手了,是不是?因为你知道,所以才在我的吃食中给我下了保命的药丸,让我吃下。你明知道太子是冤枉的,你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你为了你的家族,为了你们应家的荣华富贵,眼睁睁地置我原家于死地。应知,你真狠啊。”

“我没有!”

应知崩溃地大喊:“璎璎,你不能这么冤枉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察觉到了,好像会出事,家里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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