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晔:“继续想。”
应知:“本官想不出来。”
原晔:“应大人最近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应知:“你到底是谁的人,鲁山?慊怀仁?”
原晔:“与官场无关。”
私人恩怨?
应知更疯了:“本官不知道。”
原晔折断了应知的一根手指:“继续想。”
撕心裂肺的疼,应知一声声地惨叫。
一根手指。
两根。
三根。
……
直到十根手指都被折断。
原晔才总算相信,他真的和陆珂失踪无关。
所以到底是谁?
原晔放开应知,转身从窗户离开。
孟翊那边埋伏好了弓箭手,原晔长剑挥舞,将长箭击落,翻墙而走。
“少爷!”
孟翊仓皇跑进屋内:“少爷,你……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应知双目猩红,仇恨地说道:“给我查,就算把整个晖阳州掀翻,也要把人给我揪出来!”
孟翊:“是!”
原晔回到家,原璎慈和原窈月担忧地跑过来。
原璎慈:“找到嫂子了吗?”
原璎慈目光往下,看到流血的手,急忙问道:“大哥你受伤了?小满,去拿药。”
原晔:“不用,不是我的血。”
原晔将染血的手放到身后。
血是应知的。
但是他不打算告诉原璎慈。
原晔面色死灰般,所以他到底忽略了什么?
从吃完午饭,到下工,有两三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就在养马场。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
陆珂不会武功,又是从那么窄小的垃圾通道出去的,肯定受伤了。
最后出现的地点在库房……
看守的士兵说陆珂清点后就离开了。
这之后人就不见了。
当时库房的人来来往往也不少……
库房堆积的货物很高,即便当时同时存在很多个人,也相互之间看不见彼此。
当时去过库房的有康联,后厨管事,马镫马鞍的后勤管事,武器管事……
这些人的绑架陆珂的动机是什么呢?
……
第二天,陆珂在监视中来到了牧场。
“陆珂,陆珂。”
陆珂刚下马车没多久,就看到阿保谨从晨曦浓雾中抱着小羊羔跑过来。
雾气将他的头发沾染得潮湿无比。
他气喘吁吁地在陆珂身边站定:“陆珂陆珂。”
他兴奋极了,将小羊羔放在地上:“你看,它能走了。”
仿佛是担心陆珂不信,他推了推小羊羔,“你看,它能跑了。陆珂,你是神赐下的使者。”
他虔诚地看着陆珂,一双眼睛闪闪发光。
陆珂:“是吗?”
陆珂蹲下,对着地上欢快撒野的小羊羔招了招手,小羊羔跑了过来,咩咩地叫着。
声音软软的,好听极了。
陆珂抚摸着小羊羔的脑袋:“但是我觉得是你救了它,是你拥有一颗不放弃它的心才会有我的出现。”
阿保谨跪在小羊羔身边,坚定地说道:“是你救了他。”
陆珂:“所以,这只小羊羔是你的?”
阿保谨摇头:“阿妈说,它是天神留下的,是属于你的。”
陆珂:“那我把它送给你,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阿保谨:“它是你救活的,是你赐予了它新生,应该你赐下圣名。”
陆珂想了想:“那么,我们叫这只小羊羔妹妹……嗯……满朵吧。因为它就像一只饱满的云朵。”
阿保谨:“满朵满朵……”
阿保谨将小羊羔抱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它的名字:“满朵,满朵,你喜欢自己的新名字吗?”
过了会儿,陆珂指挥着人改建牧场,趁着工人干活的时候,假装无聊地捏着阿保谨身上的衣服玩,然后将线头拆下来:“不小心弄坏了。”
阿保谨摇头:“没关系。”
陆珂将蓝线和红线拆下来:“既然已经弄下来了,我们给小羊编个颈环吧,庆祝它的新生。”
阿保谨:“是带有祝福的神赐吗?”
陆珂:“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
她现在日日夜夜都有人监视,活动范围只有牧场和摄政王府两个地方,中间的路程又被囚禁在马车上,接触不到任何陌生人,用过的物件也会被严格审查。
这几日接触下来,唯一对她没有警惕的就只有阿保谨。
她能利用的只有阿保谨。
陆珂将线头绑好,开始缓慢地编着。
颈环上的花纹完全复刻了原晔铜镯上的奇怪花纹。
因为见过无数次,所以陆珂对上面的花纹已经完全熟悉了。
希望,阿保谨能把这个带出去,希望有人能看见,希望这微弱的讯息能传回晖阳……
虽然希望渺茫,但是陆珂还是想试一试。
编着编着,陆珂忽然觉得这个花纹有些奇怪,好似可以合起来变成什么东西,但当她想合起来的时候,又没有头绪。
很快陆珂将颈环编好了,阿保谨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将颈环拿在手上:“好漂亮。陆珂陆珂,你的手好巧,像神话里的仙女。”
陆珂微笑:“是吗?你要是喜欢,以后我教你。”
阿保谨:“真的吗?可以教我?”
陆珂:“当然。”
阿保谨:“可是他们都说我笨,不愿意和我玩。”
陆珂:“你不笨,你只是反应慢了一些。”
阿保谨:“陆珂陆珂。”
阿保谨很喜欢颈环,一边给小羊羔戴上一边叽叽喳喳地问各种问题,直到他问:“这上面的花纹是古老的祝福吗?”
陆珂笑容保持不变:“是,是我老家的一种祝福。”
阿保谨:“我会永远守护好这份祝福的。“
陆珂继续微笑。
也算是祝福吧。
毕竟当初原晔说过,这个宽版铜镯是挚友所赠,拿着它,可以换一个愿望。
……
第63章 骑射比赛
◎她想某个混蛋了。◎
只靠一条颈环,希望太渺茫了。
还必须想别的办法。
陆珂将自己的说话习惯和动物病理上的专有名词不断重复地,潜移默化地带入到自己和五个巫医的相处中。
巫医学会后,要出去治病。
只要治病,就会不自觉地带上一些和她相处时的习惯,届时,要是有行脚商人来往两国之间,说不定能把蛛丝马迹带回晖阳。
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陆珂郁郁寡欢。
陆珂一把又一把地薅满朵身上羊毛,想起了刚才偷听到的话。 w?a?n?g?址?f?a?b?u?Y?e?í??????????n?②???????5?.??????
那个该死的完颜弼,给这五个巫师下了死命令,要求他们外出给动物看病时,必须用古老的金国语言代替病的名称进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