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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朵别开头,一副哄不好的样子。
完颜术连忙解释道:“小公主也爱,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纳兰朵:“那你说那话什么意思?”
完颜术:“你这脾气,动不动就使性子。”
纳兰朵:“对,我使性子,以后我生的孩子也随我的性子,你要不喜欢,把我们赶走就是。”
完颜术:“纳兰朵!”
纳兰朵抿着唇,瞧了他一眼,又哼了一声,把头别过去,不看他。
完颜术抓伸出手,想把她掰过来,又怕伤着她,只能把抬起的手又放回去,起身走到纳兰朵眼前:“公主也好,王子也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但是,最好是王子,公主没法继承我的位置。”
纳兰朵纤长的睫毛垂着,抓着毛毯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
纳兰朵:“你想让他继承你的位置?”
完颜术:“它生下来如果是王子,那就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是我完颜术的长子,自然该继承我的位子。”
纳兰朵:“可是他的母亲不是金国人。”
完颜术掐着纳兰朵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他:“我不在乎。再说了,我们心比天高,胆大傲气的纳兰朵在乎吗?”
纳兰朵没说话。
完颜术眯了眯眼睛:“不过,纳兰朵,我说过,不许再提离开王宫。这次我原谅了你,下次就不一定了。”
纳兰朵抿了抿唇:“那你说你错了。”
完颜术气笑了:“我错了?”
纳兰朵:“你说你错了,不该说孩子一定是皇子,若它是个公主,听见会伤心的。”
完颜术好气又好笑,让他一个王上认错,也就纳兰朵敢。
但是,小女人一副你不说今天别想回房的样子,着实让人恼怒。
完颜术放开纳兰朵:“行,我错了。”
完颜术看向纳兰朵的肚子:“我向孩子道歉,不该说它一定是王子。”
完颜术在纳兰朵旁边坐下:“现在好了吧?”
纳兰朵靠到完颜术身上:“本身就是王上做错了,做错自然应该道歉。”
完颜术:“是,是我错了。” W?a?n?g?址?F?a?b?u?页?ⅰ??????w?€?n?Ⅱ???Ⅱ????????????
纳兰朵这才满意地笑了,完颜术揽住纳兰朵的肩膀和她一起躺在软榻上,随意地撩起几缕秀发缠在手上摆弄。
他的身形魁梧,十分宽大,足足有两个纳兰朵那么大。
他躺下,纳兰朵靠在他的怀里,柔柔弱弱,小小的一个。
但是完颜术知道,能当着他的面,杀死金在塔的纳兰朵可不是娇贵柔弱的花。
纳兰朵问道:“还没有找到摄政王手下巫医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医术吗?”
完颜术摇头:“藏得很深,但譬斯说,摄政王是从金国回来后,那些巫医的医术忽然开始进步。应该是从梁国那边得到了什么能人相助。
而且巫医碰到疑难杂症,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时候,会先安抚百姓,将病重的牛羊带回去,等过几日回来,就有了解决之法。那人应该就在距离王城不远的城镇。”
梁国?
纳兰朵纤细的手抓着完颜术脖子上的狼牙视频玩着。
碎银子上刻的印记那么小,显然是为了避免引人注意。
一边想传递消息,一边又要避免引人注意,那人的处境必定很不安全,甚至有许多人监视。
姚哥一来一回,花了三日的时间,那人也在王城附近。
原家的族徽,梁国人,巫医医术一日千里,为百姓饲养的牛羊看病,使原本开始动摇怀疑摄政王天神使者身份,并站队王上的百姓更加坚定地支持摄政王。
这中间难不成有什么牵连?
纳兰朵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搏一搏。
纳兰朵:“王上?”
处理了一天的政务,完颜术疲惫不堪,只有靠在榻上,抱着纳兰朵,嗅着她的气息时才能稍稍放松。
他倦懒地应了一声:“嗯?”
纳兰朵:“兴许我知道巫医的医术是从哪里来的。”
完颜术一扫眼中的疲倦,微微起身:“你知道?”
纳兰朵点头:“但是我也不确定,不过我们可以先查一查。”
纳兰朵将自己的发现简略地告知完颜术。
完颜术的眼神骤然锐利如鹰隼,他起身,巨大的阴影几乎将纳兰朵笼罩,“原家的族徽?”
纳兰朵目光坦然地看向完颜术:“是原家的族徽,应该是原家的人在求救。”
完颜术大手覆盖在纳兰朵的脸上,大拇指缓慢地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语气压迫性十足:“刚才为什么不说?”
纳兰朵皱眉:“你逼问我?”
纳兰朵语气充满指责。
但是完颜术现在不吃这套:“回答我。”
他可以容忍纳兰朵的任性,也可以纵容她的野心,甚至可以为她低头,但是绝对不允许她心怀二心。
眼看他真生气了,也明白自己触碰到了完颜术的底线,纳兰朵也放软了声音。
她说道:“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难不成还能跑回梁国吗?”
完颜术的目光渐渐从坚硬冰冷软化。
纳兰朵慢慢靠近他,将头贴在他的胸上:“王上,你忘啦?我是梁国人,但也是被流放的罪人。甚至,当初我是在流放路上出事,被人贩子卖到的金国。
谁人遭受了我这般的家破人亡,蹂躏羞辱,还能对梁国没有一点怨恨,想着效忠梁国?王上,我不说,是因为原家是个大家族,直系旁系超过一百多人。
那人用原家族徽求救并不能说明什么,兴许只是我一个远房得不能再远房的亲戚罢了。我不说只是懒得管。现在王上需要帮助,我觉得兴许这个消息能帮助王上,所以才告诉你的。”
完颜术深深地看着纳兰朵,眼神复杂难辨:“你是这么想的?”
完颜术的语气仍然充满保留,纳兰朵抬起头,将自己的唇贴上完颜术的唇。
他的唇很热,很厚,回吻时带着浓浓地压迫和占有欲。
纳兰朵意识逐渐沉迷。
……
骑射节后又过了半个来月。
陆珂百无聊赖,心灰意冷。
她扔出去那么多碎银子,就一个流通出去的消息都没有吗?
陆珂又开始薅满朵的羊毛。
大梁和金国相距那么远,她那点碎银子估计跟几滴水掉进海里一样。
啊啊啊。
她到底要怎么样摆脱目前的困境。
陆珂心里哀嚎,面上只一个劲儿地折磨满朵。
阿保瑾心疼地看着满朵:“陆珂陆珂,我们又要做羊毛毡吗?”
陆珂松手,看了看旁边被自己薅下来的一大堆羊毛。
满朵真可怜。
陆珂问:“你们这里还有什么节日吗?”
阿保瑾:“再过半个月是火把节。”
陆珂惊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