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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能还允正的清白。”

皇帝眯了眯眼:“宣。”

德福公公立刻退着出了门,指挥小太监去将证人带进来。

原晔:“皇上,既然应尚书说皇长孙殿下是冒充的臣的妹妹,那么不妨将臣的妹妹带来,和皇长孙换上同样的衣服,再让证人辨认。”

皇帝允了。

不一会儿,三个村民被带了进来。

陆珂看过去,是石皮和寮村的张丁,牛三。

小皇孙也进了内屋和原窈月换上了同样的男装,两个人同时走了出来。

应尚书让石皮他们指认。

石皮哆哆嗦嗦地抬头,目光从原窈月脸上滑动到小皇孙脸上,又滑动回原窈月脸上。

皇帝:“说,谁是你们在寮村认识的原窈月。”

石皮:“我……草、草民不认识原窈月,就认识小满姑娘。”

石皮指着小皇孙:“他、他、他是小满姑娘。”

皇帝:“放肆!”

石皮惊恐地埋首地上。

应尚书勾了勾唇,双手将证物呈上:“皇上,这是皇长孙殿下在寮村养猪场时,签单的收据,上面有他的字迹和指纹。”

德福公公将证物接过,双手端给皇帝。

皇帝看完,利刃般的目光看向小皇孙,小皇孙无措地摇头:“不是……皇爷爷,我没有……”

原晔立刻护住小皇孙:“皇上,应尚书有证据,臣也有。”

皇帝:“你也有?”

原晔:“是,臣也有证人,可以证明小皇孙的清白。臣的证人,也是寮村人。”

应尚书警觉地和三皇子对视。

他也有?

不可能啊。

他们是秘密行事。

原晔对德福公公说了几句话,很快,江大刀江小鹤他们被叫了上来。

原晔:“皇上,他们也是寮村人。”

应尚书:“不可。”

应尚书启奏道:“皇上,这些人是陆大人的好友,甚至专门被请到京城进入运司协助,这些人和陆大人关系匪浅,绝不可相信。”

陆珂反击道:“和我关系好的不可信,和我关系不好的就可以信了吗?”

三皇子:“父皇,这些人都靠陆珂吃饭,是陆珂提拔的,绝不可信。”

原晔:“既然和陆大人关系好的不可信,我陆大人关系差的不可信,那什么人可信?”

应尚书指着石皮三人:“这三人就是普通村民。”

原晔冷笑了一笑:“难道寮村就这三个人吗?”

应尚书惊觉不对:“你什么意思?”

原晔:“寮村两百多户村民,就光凭这三人,应大人就想定我原家的罪,是不是太想当然了?”

原晔面向皇帝:“皇上,皇长孙殿下在运司工作多日,字迹指纹无数。证物可以伪造,证人也可以收买一二,但是,清白就是清白。有些人能收买一个证人,两个证人,但绝对收买不了整个村子。皇上,臣请皇上,宣召寮村其他村民入殿,还小皇孙清白。”

皇帝:“寮村其他人?”

原晔:“皇上,寮村是一个很小的村子,家家户户都沾亲带故,祖祖辈辈生活在同一个村子,大家都相互熟识。因此一旦有外人进入,必然会引起大家的注意。前不久,有人书信来京将养猪场和银耳场的分成寄给陆大人,书信中说起有人四处拿着银子打听原家在晖阳的事情,立刻引起了臣的警觉。因而,臣特意请了一些寮村村民过来做客。此时他们就在京城。”

皇帝略微思量:“宣。”

二十二名寮村村民被带了进来。

他们乌压压地跪着,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是吕婶子,人还没站稳,看见了原窈月,远远地打招呼:“小满姑娘,你也在啊。”

咳咳。

谢植咳嗽两声。

吕婶子赶紧缩着脖子,跪好。

谢植问:“你刚才在和谁打招呼?”

吕婶子进京之后,原晔已经安排他们见过真正的原窈月了,自然是认识。

吕婶子弱弱地说:“小满姑娘啊,那不是在那儿吗?”

谢植指着原窈月:“你说她是小满?”

吕婶子:“啊?”

谢植:“是还是不是!”

吕婶子害怕地瑟缩着:“是、是,她不是小满姑娘谁是?”

谢植:“她是和你们一起在晖阳生活的小满姑娘?”

吕婶子奇怪地看着谢植:“那还能有别的?”

应尚书脊背冰凉,立刻跪地大喊:“皇上,此人绝对是被收买了。”

原晔:“皇上,臣可以收买一个,两个,三个证人。就像应尚书一样。但是,臣能收买整个寮村,整个晖阳城吗?”

说罢,原晔看向应尚书:“应尚书如果觉得本侯说得不对,尽可以让人将整个寮村的人,整个晖阳县的人都叫过来,让大家认一认。看看谁才是那个居心叵测,妄图故技重施,指鹿为马之人。”

应尚书:“臣,臣……皇上,这事不对,皇上,请皇上相信臣,臣绝对没有收买过任何一个人。”

原晔:“是吗?”

原晔看向石皮:“石皮,你是寮村一个地痞流氓,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赌博,欠了不少钱。现在,你来说说,你的赌债是谁给你还的。”

石皮:“老子赌不赌,关你一个流放罪人屁事!”

谢植:“放肆!在皇上面前还敢猖狂。”

石皮立刻害怕地趴地上。

谢植:“皇上,此人小混混一个,不用重刑不会说实话。”

应尚书:“谢植,你不要在这里搅浑水。”

谢植:“应大人是怕问出实话吗?”

石皮一看要用刑,立刻招了:“别别,我把钱还你们还不行吗?一百两?我就剩一百两了。”

这下不打自招了。

张丁,牛三一看石皮招了,自己也招,哭着说自己老婆孩子被应尚书的人给抓了,不出来作证,老婆孩子就没命了。

他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多真情实感有多真情实感,看得皇帝烦躁不已。

孙老板孙老板娘见势不好,赶紧哭着大喊:“皇上,皇上,我们是收了钱,但是我们没有说谎啊,我们见的原家老三,真是就是皇长孙殿下。”

皇帝头疼:“带下去。”

他的忍耐快到了极限。

就在这时,小皇孙泪汪汪地吸了吸鼻子,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皇帝这会儿更偏信小皇孙,看得心疼。

应尚书跪着*往前爬行:“皇上,您切不可被原晔此人蒙蔽啊。陆珂在晖阳声望很高,这些人肯定帮她……臣……臣是被人算计了。臣这边证人刚带出来,原晔那边就有新的证人。这摆明了,他们早有防备啊。”

陆珂耻笑道:“我倒不知,是我和联合寮村整个村子,晖阳县整个县城的人布了这么大一个局来害应尚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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