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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趾接了个大工程。

好在饭纲掌还是和以前那么贴心,聊了几句之后就带着队伍离开了。

他们一走,及川彻就马上松开了鹤见深雪的胳膊像是烫手一样。

鹤见深雪意外地看了眼及川彻,心里那个火气一下窜上来了。

但是他现在连揍都懒得揍及川彻,揍他有点像是要和好的感觉了,怕他爽到。

——真正的死心是不吵不闹。

开幕式后,预选初赛,青叶城西上午VS久保田西高中,福冈县代表。

虽然青叶城西是首次进入全国大赛,但宫城体育强县第一的实力,也不容易置疑,3-0就拿下了首场预选赛。

及川彻率先发球压制,首局连续4次跳发直接得分,轰动全场。

松川对于我们可能连海选都不能通过的诅咒最终还是缥缈掉了。

第二轮次对上了大阪代表·北路工业高中。

松川一静的拦网被称为恐怖,几乎完全封死对方主攻手,全场11次拦网得分,鹤见深雪心里觉得,北工的主攻手恐怕以后都要阴影了。

最终3-1赢得了比赛。

“好奸诈啊阿松。”比赛胜利,兴奋的及川彻撞了一下松川,却在看见鹤见深雪的瞬间,收敛了笑容。

鹤见深雪有些惊讶,他和及川彻互相不理对方,自己是有意的,他以为及川彻不在乎呢,现在鹤见深雪也确认了一点,及川彻也是故意的。

他拿着手里的毛巾徒然握紧,本来是给及川彻的,因为水野不敢接近及川彻所以鹤见深雪替她给。

现在鹤见深雪转手柄毛巾给了松川一静,笑着赞美道:“阿松,好厉害啊。”

松川一静:“……”

水野幸子:“……”

虽然不和,晚上合宿的时候,及川彻还是控制欲爆棚,铺床非要和鹤见深雪铺在一起,鹤见深雪不想理他,结果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被孤立了。

大家瞬间把床位铺好,只有及川彻与墙面中间的位置是给鹤见深雪留的,还很贴心把床都给他铺好了。

“我们只是不想成为你们冷战的炮灰而已。”岩泉一如此的坦诚。

鹤见深雪放下被子就走出房间,他宁愿今天都不在房间睡觉。

他本想去找水野,她有单独房间,没准能收留他一夜,但又觉得有点丢人。

他眼泪很浅,越想越气,眼前就泛起了泪花。

他走进楼层的公共浴室,鞠了几捧水甩在脸上,用力擦掉泪痕。 W?a?n?g?址?发?B?u?页??????u?????n????〇????5????????

——烦死了,泪失禁体质太可怕了。

鹤见深雪眨眨眼,把睫毛上水珠抖掉,缓缓的睁开,就看见自己身后,站着……

一个黑发黑眼的阴沉男子,卷曲的刘海几乎遮住眼睛。

“啊啊啊啊!鬼啊啊!”

鹤见深雪大惊失色。

男子一脸平静,将头发重新撩起来,鹤见深雪才看清了他的长相。

“佐久早?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你……”

鹤见深雪吓得直拍胸口喘气。

佐久早圣臣高冷地冲他抬抬下巴,接着眼神偏移,有些嫌弃的别过眼睛,一言不发,但是通过眼神却说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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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见深雪这才发现自己粗暴的洗脸,把水池边弄得全是水不说,衣服上也沾到了水,而佐久早圣臣是个洁癖。

鹤见深雪——身为前辈,丢人加倍。

脚趾忍不住又扣起来了,他穿的还是拖鞋。

佐久早圣臣却自然地走到了鹤见深雪身边的水池旁,打开水龙头认真的用七步洗手法洗手。

“你还是那么爱干净啊。”

鹤见深雪马屁道,刚想讲那我先走了,结果佐久早圣臣就一言不发的掏出纸巾递给鹤见深雪。

“啊?哦,谢谢。”

不想表现的太失礼,鹤见深雪小猫洗脸似的擦干手和脸,还挺优雅,他哭过之后眼睛格外的明亮。

佐久早圣臣默默看着他的动作。

“你哭了?”

鹤见深雪不知道佐久早什么时候来的,但听他的口气不像是询问,应该是看到了,此刻否认只会更加丢人。

“嗯。”他小声的,很乖的回应。

“为什么?”

鹤见深雪抬起粉红眼睛看了眼这个一米九的大高个,有些悲伤地说道:“……因为自己一己私利就和部长吵架,还被部长讨厌了,这算是什么排球经理……还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情操控。”

佐久早圣臣认真的用纸巾擦干手,随口道:“那你别干了。”

“唉?”

这个情况难道不是安慰我,鼓励我吗?居然开口是——别干了?

鹤见深雪没想到佐久早圣臣会说这种话,一时之间竟然接不上了。

已经很少有人这么纯粹的,如何刻薄的回复他问题了,鹤见深雪震惊地看着佐久早圣臣。

等等,不对,佐久早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仔细想想,鹤见深雪你真的不想干了吗?青叶城西也是你的心血,你为了做多少事情,才踏上了全国的道路?

难道就此放弃吗?

原来,圣臣的意思是让我考虑清楚。

而且仔细思考——‘那你别干了’四个字,他的重点还有一个‘你’。

凭什么是我?

和及川彻吵架理论凭什么就是他退出排球部,把排球部算作孩子的话,他也付出心血了好吗?

哪怕上了官司,他也理应获得抚养权,该滚的人是及川彻。

其次,每天为了及川彻这点破事难过成这样,鹤见深雪你还是鹤见深雪吗?

你的梦想呢,你的人生呢?

还记得那个故事吗?砍柴的人和放牧的人聊天,聊完之后放牧的人的牛马吃饱了,而砍柴的人却一无所获。

而,佐久早就是要提醒他,他是那个砍柴人啊。

每天和及川彻怄气,最后及川彻跑阿根廷打排球了,鹤见深雪连大学都考不上。

——天呐,及川彻竟是如此卑鄙小人,差点上了他的当。

差点变成一个感情脑了。

开什么玩笑——

我鹤见深雪以后可是要拿诺贝尔文学奖的人啊。

想到这里鹤见深雪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再度怀着感恩的心看向反而佐久早圣臣。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谢谢圣臣你的鼓励,我会努力的!”

鹤见深雪朝着佐久早圣臣猛猛鞠了一躬。

佐久早圣臣:“……??”

鹤见深雪怀着励志的心情,大步流星的走出洗手间,出门看见饭纲掌,元气满满地给他打招呼。

饭纲掌一脸懵,走进盥洗室。

“他怎么了?”

佐久早仍然呆滞地站在原地。

“好像说是当青叶城西的经理很失败,还哭了。”他回道。

“啊?什么?”

饭纲掌惊讶,下意识回头看向鹤见深雪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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