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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氧气,所有感官都被他控制,彻底失败。

他感觉及川彻抱他越来越紧,已经朝着要把他活活勒死的感觉,可怕但有点刺激。

鹤见深雪在内心渴求那些刺激神经的,冲破规则的念头,再度浮现,好像自己不再是人,而是某种泄/欲的工具。

可他这样近乎自厌地贬低着自己,却听见及川彻喊他宝贝,如此珍惜的轻拂他。

“转过来,宝贝,转过来,我想亲你……”

鹤见深雪艰难的翻过身,被及川彻覆盖下来,好在他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柔软度天赋异禀,什么姿势只要温柔点都能做到,“啊……好,嗯啊哈……阿彻,好黏人。”

鹤见深雪看着摇晃的天花板,地震似的,停不下来,像雪在狂风中不断的飞舞。

“深雪,我喜欢你,我爱你……”

鹤见深雪听见及川彻的告白,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破了,有东西在身体里流了出来,忍不住又哭了,却在落泪的瞬间尝到及川彻的眼泪,又猛然体验到了比刚才还要可怕的感觉,眼前近乎是一黑,像是断了片一样,酸麻和窒息的失控感觉席卷全身,失去意识。

他不知道自己浑噩了多久,但应该不长,清醒过来的时候,及川彻含着他的锁骨上的痣满足地喘息着。

鹤见深雪几近麻木,他们两个抱着喘了好大一会儿,可能有半个小时吧,一句话也没说。

他看向墙上的挂钟以及窗外泛起的鱼肚白,才发现他们竟然折腾了六个多小时。

鹤见深雪没做过这么高强度的运动,像是全身散架了,脱力的闭上眼睛,脑子已经彻底偃旗息鼓,但他感觉及川彻还在他亲他的脖子。

他睡了一会儿,朦朦胧胧被放进浴缸洗澡,洗澡的时候还被人哄着side地亵。玩了一番。

但他此刻连羞耻心都没力气生出来,随便这人施为,只要别打扰他睡觉,他在半睡半醒中都忍不住吐槽,及川彻的精力到底多旺盛,压根不会累的吗?

他似乎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温暖的被子、清洁的身体还有温柔的怀抱。

外面的雪终于停了。

他听见及川彻说:“十八岁生日快乐,我的爱人。”

第58章 事后

鹤见深雪眼皮重的夸张,勉强睁开眼睛之后,查找自己身体的感觉都查找了半天。

头疼,腰、肩颈和上腹也疼,小腹坠胀,嘴巴好干,像是被半辆卡车碾过似的。

想法是——活着真好。

好在昨天他们一直压抑着声音,最动情的时候也被及川彻捂住嘴巴,所以他的嗓子还好,只是很干。

鹤见深雪呆呆的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或许是因为太疼了,身体接近崩坏的边缘,让他只记得及川彻抚摸、亲吻他的感觉,还有一边哭一边艹/他的样子。

这还是鹤见深雪第一次见及川彻哭。

虽然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他会为了艹/你无所不言,但他确实说了很多,甚至包括求鹤见深雪爱他,可怜他,愿意一辈子做鹤见深雪奴隶的话。

鹤见深雪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畅快。

这不就是一年前,自己初遇及川彻的时候,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吗?要让及川彻彻底拜服于他,跪下来求他。

——鹤见陛下求您爱我,大概说这种话。

完全达到目的了啊!

虽然方法有点奇怪。

就可惜当时没录音,也没录下及川彻哭得眼泪掉进他嘴里的画面。

鹤见深雪躺在床上徜徉了一番自己的人生,回顾了一下过去,发现自己虽然偶遇坎坷,但总是能够顺利完成梦想。

同时现在还能收获一个奴隶——指及川彻。

他的窗帘遮光不错,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只有窗帘的边角透出几束微光。

他终于有力气动了,缓慢支起身子,这时候才感觉到屁股有种撕扯的微疼。

摸索来自己的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四十。

他把手表一扔,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裤,被子里有中草药的芬芳。

记忆恢复,脸瞬间红了,被子盖住脑袋,像个缩头乌龟。

十分钟后,实在憋不住气,他从被子里蛄蛹出来,才看见桌上有一杯温水和温牛奶,他渴得不行,吨吨两下把水喝个精光。

他终于站起来,小腿肚子和大腿根都在抖,他随便拉掉吊带的松松的睡衣,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跟别人虐待了一样,没一块好的地方,到处都是牙印和吻痕,手腕、大腿、膝盖还有淤青,及川彻把他全身都咬了一遍。

果然是狗吧……

听见窗外有铲雪的声音,鹤见深雪又把睡衣套上,艰难地走过去,轻轻掀开窗帘的小角落,看见及川爸爸和及川彻正在院子里铲雪。

及川彻就跟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和老爸谈笑风生,心情特别好,接过老妈给的猫粮,往流浪猫的食槽里倒,很快一群猫围了上去,简直要把他扑倒。

那是及川太太和鹤见深雪一起做的流浪猫的小窝,昨晚有十几只流浪猫在里面过夜。

及川彻偏心眼,最喜欢里面的一只奶牛猫,专门给它准备了一个饭盆。

“我昨天晚上好像听见猫哭,哭得好伤心,真可怜,好在他们一个也不少。”

及川太太端着茶杯站在门口感慨道。

鹤见深雪:“……”

昨夜的暴风雪后,是晴朗的天空,让外面白得刺眼,鹤见深雪拉好衣服后在窗户边,眼睛黏在及川彻的身上。

他穿着棉袄也显得长手长脚的身材很好,遗传了爸爸的身高和母亲的脸。

及川彻像是习惯性的看向鹤见深雪的窗户,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及川彻呆呆地看了他一眼,露出灿烂的笑容,很快丢掉铲子,往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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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爸爸惊讶地看着儿子,斥责道:“这孩子,活还没干完呢……”

鹤见深雪连忙拉上窗户,重新钻回被子里。

他一想到及川彻就觉得身体怪怪,骨头缝又开始酸麻麻的,有点害羞,于是又钻进被窝里。

他盘算着如果及川彻用跑的话,一分钟不到就能过来。

但是足足过去4分钟了,此人都没进来,鹤见深雪把头钻出来,小金毛有点乱乱的。

“及川彻,这家伙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不是我看一眼就冲上来了吗?难道不是来见我的?”鹤见深雪小声的嘀咕。

约莫七分钟,及川彻才来敲门了,鹤见深雪没理他,他就自己进来了,身上全是冷气,冻得鹤见深雪一激灵。

鹤见深雪坐在床上,回头看他。

及川彻呼吸微滞。

昨天晚上他鹤见深雪睡衣给撕破了,如今衣服遮不住后背。

娇小的深雪就坐在床上,白皙的后背裸。露到腰窝,腰线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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