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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狂跳:“乌乌!”
小猫稳稳落地,抬起头时眼神凛然?,仿佛在嫌弃他大惊小怪。
顾司沉:“……”
他一把扯掉乌乌头上内裤,警告:“不许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
小猫眨了眨眼,跑到第三层,大概有两米高。
顾司沉叹气?:“我不是不让你玩,我只是怕你出事。”
小猫:“喵喵喵。”
顾司沉又问:“为什么要偷我的内裤?”
乌乌反驳:“这是我的魔法披风!”
顾司沉听不懂,冷漠地没收了小猫的所有内裤。
吴雪天塌了,他的猫猫侠,他的飞翔梦!
乌乌变成一只坏猫,咬烂顾司沉的睡袍,还偷偷往顾司沉的咖啡杯里放辣椒。
顾司沉:“……”
再这么折腾下去,乌乌能把家拆了。当天下午,顾司沉叫来合作的高奢服装设计师,要定制一批猫用披风。
设计师昨晚就接到了需求,现在已经赶制出了几个样式,当面再对?一对?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顾司沉:“你问它。”
设计师蹲下问小猫:“乌乌,喜不喜欢?”
“喵!”
吴雪眼睛都亮了!他的猫猫侠披风!!
“衣服要吗?”顾司沉又问。
衣服?
设计师拿出一件迷你战衣,胸膛上手工绣着乌乌的脑袋,威风凛凛,嚣张得?不得?了。
乌乌:“喵喵!!”
要要!!
顾司沉:“墨镜呢?”
设计师拿出一个巴黎世家风格的炫酷墨镜!
乌乌:“喵喵喵!!!”
我要,我全都要!!!
吴雪穿着战衣,系着披风,戴着墨镜,一跃变成世界上最帅的猫咪!
他不知疲倦地玩了一整夜,还让顾司沉录视频记录下他的英姿。
当晚,吴雪梦见自?己变成了猫猫侠,长出翅膀,在天上飞。
原来飞起来是这种感觉,身体好轻,好暖,好舒服……
醒来后,那种兴奋的感觉还留在吴雪身体里,他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似乎还有点?儿?燥热,玩玩具时,会忍不住在玩具上磨蹭自?己的身体。
每天早上出门前,顾司沉都会先喂一次猫。
今天他准备好早餐喊乌乌吃饭,却?看见乌乌支起一条腿,正低头舔自?己毛茸茸的铃铛。
小猫柔软蓬松的肚子毛中冒出了一截小口?红,他还想再看,乌乌已经被食物吸引跑了过来,除了铃铛毛茸茸,没有别的异常。
顾司沉没有在意,和乌乌一起吃完早餐出了门。
吴雪感觉自?己有点?儿?不对?劲,但他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劲。
他感觉自?己身体涌出一股奇异的冲动,这股冲动催促着他征服、破坏、占有。可奇怪的是不管他如何捕猎、运动,都无法彻底缓解这种难受。
吴雪又去找玳瑁了,带着一整包小鱼干作为报酬。自?从上次吴雪挣脱牵引绳离家出走,现在猫每次出门都是顾司沉亲自?溜。
秋天来了,树叶金黄,微凉的空气?中弥漫着桂花香。流浪猫们离开空调房,三三两两地躺在庭院草地上。
吴雪找到玳瑁,递过小鱼干,语气?严肃道:“玳瑁,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这么多小鱼干?
玳瑁眼睛都直了,拍胸脯保证:“老大尽管问,我什么都说!”
吴雪张嘴,话?到嘴边却?觉得?难以启齿,改口?道:“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玳瑁嗅了嗅,“我没闻到啊。”
臭臭的,闻着就让人?不舒服,想打架。
吴雪皱眉,默默后退了两步。
他最近对?气?味变得?特别敏感,而且脾气?也日?渐暴躁,就好像身体里藏了个愤怒的娃娃,不发泄出去就不舒服一样。
不对?劲,他是不是生病了?
吴雪捉摸不透,猫猫神教会了他们许多事,可从来没有说过这种情况要如何。
吴雪在草地上胡乱地奔跑着,意图冲淡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愤怒,可依旧毫无作用。
“咪咪,吃饭了。”不远处,顾亭安端着两个罐头下楼,猫一拥而上。
吴雪也过去打招呼,却?发现顾亭安身上都有那种让猫不舒服的、想打架的味道。但这怎么可能?顾亭安又不是猫?
玳瑁:“老大,怎么了?”
吴雪皱眉,说:“人?身上有猫的味道。”
玳瑁:“很正常吧。”
不对?,完全不正常,顾亭安猫毛过敏,平时喂猫都遮得?严严实?实?,怎么会染上猫的信息素?
吴雪走到顾亭安旁边,那种味道更明显了,让他想起了某个讨厌的坏家伙。
吴雪转身跳进顾司沉怀里,还是人?身上的味道最舒服。
顾司沉发现,乌乌又变得?粘人?起来,他办公小猫就趴书桌,他沐浴小猫就守门口?,连睡觉都要和他一个被窝。
乌乌还会趴在他身上踩奶,就是下手不知轻重,踩坏了他好几件睡衣。
这天顾司沉游完泳出来,正要回浴室洗澡,半路杀出一只小猫要抱抱。顾司沉顺手抱起乌乌,坐到了沙发上。室内游泳,他只穿了一条泳裤,浑身上下都是柔韧的肌肉。
小猫坐在他身上开始踩奶,顾司沉起初还只是觉得?好玩儿?,直到乌乌踩完腹肌又踩胸肌……
顾司沉突然?表情扭曲。
嘶——
最近没给猫剪指甲,好痛。
猫抓痕在受伤之初并不明显,直到第二天,顾司沉赴约去参观费均的私人?会所。
费均正职是医生,但家族人?脉广阔,投资了一个私人?俱乐部,在开业前夕邀请顾司沉掌眼,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值得?改进。
顾司沉加入了国?内外数家邀请制高端俱乐部,在会所布置和运营上提了不少建议,离开前,又被费均邀请体验他们俱乐部的重要卖点?项目——天然?养生温泉,颂钵疗愈。
雾气?弥漫的温泉里,费均看着顾司沉前胸后背还有腹肌上这一连串抓痕,睁大眼睛:“兄弟,没看出你私下玩得?这么激烈……”
顾司沉出身世家,注意隐私和形象。除非必要几乎不在公众场合露面,更别提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派对?和运动。只有费均这种发小邀请,他才会稍微随意一些。
“只是看起来吓人?,”顾司沉说,“它有分寸,不会太过分。”
这话?和直接承认有什么区别?费均难以置信:“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
顾司沉:“什么这种类型?”
费均:“火火辣辣?”
顾司沉无语:“我说的是猫。”
“我懂,”费均很上道地说,“小野猫嘛。”
顾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