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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庄景延,整张脸在自己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先一步变得滚烫了。

“啊?”

昨晚张扬着骄傲的脸,语气轻松地说帮庄景延的蝴蝶,这会满脸通红,反应了半天,也只说出了一个“啊”字

他看着庄景延,同庄景延滚烫的手心不一样的,是庄景延漆黑的眼睛,幽沉、浓稠,辨不清情绪。

沈繁看着庄景延,本来想收回的手被庄景延抓住,本来想移开的视线,没有被控制住,明明可以移开,但却没有移开。

他怔怔地看着庄景延的眼睛,庄景延的呼吸同他很近,眼睫同他很近,他看着,觉得自己好像被庄景延的眼睛摄住了。

移不开了。

他心跳开始跳快,他大脑有些轰乱,他心想自己要帮庄景延吗?

要帮的吧,如果庄景延发热期的话。

反正也上过一次床了,庄景延也挺干净的,也挺帅的,他倒也不吃亏,他觉得没什么,成年人上个床怎么了,反正他又不排斥庄景延。

他昨天晚上说的可不是大话,他本来也想着,如果庄景延发热期了,如果没有什么其他解决办法,那他可以帮庄景延的。

发热期对于庄景延而言,就跟生病了差不多,现在他是庄景延名义上的伴侣,总不能看着庄景延“饿”死吧?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时候,会这么快,庄景延会这么直接。

直接得他整个人都爆炸了,红温了。

向来只能嘴上皮一下,其实纯情得要命的蝴蝶,看着庄景延,结巴了下,“帮、帮可以的啊,你这是发热期了吗?”

庄景延没有回答看似招摇实则纯情的蝴蝶的问题,而是直接吻住了蝴蝶。

同掌心一样滚烫的唇,贴住了沈繁还欲说话的嘴巴。

沈繁被庄景延吻住的瞬间,眼睛瞪大,呼吸都微屏了下。

他大脑感觉再一次“轰”了一声,说的时候张扬骄傲、风轻云淡、不甚在意的蝴蝶,这会整个人温度再一次上升。

高温宕机的大脑,暂时无法处理过于复杂的问题,沈繁脑海里只下意识地想着,庄景延的嘴唇好像比上一次更柔软很多。

上一次庄景延的嘴唇滚烫、干燥,而这一次,同样滚烫,但柔软很多。

柔软的唇贴着他,碾磨着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还有属于庄景延的味道。

沈繁心想,是因为还是发热期前期,所以嘴唇比较柔软吗?反正都是要帮庄景延的,也没必要等到庄景延可怜兮兮,嘴唇都变得干燥的时候。

庄景延亲吻住沈繁的时候,想的是如果沈繁给了他一个耳光,他就停止。

但沈繁没有给他一个耳光。

沈繁红着脸,笨拙地接受了他的亲吻。

两人坐在餐椅上,塔罗牌在桌上摊开,寓意着新世界和光明的世界牌,在他们两人中间。

庄景延倾身,靠近了蝴蝶,蝴蝶被庄景延压得整个人都靠在了椅背上,微微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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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景延伸手,揽住了沈繁的腰,薄唇碾|磨着沈繁,舌头挤进了沈繁的唇缝。

湿|漉漉的舌头,灵巧地舔过沈繁的牙肉,舔过沈繁的舌头,搅动着唇齿间的津液。

属于沈繁的气息,环绕在庄景延的鼻间,庄景延品尝着沈繁的唇舌,觉得满足。

体内剧烈鼓动的信息素,也觉得满足。

像被安抚到了。qu n⑥爸④钯8⑤⒈⑤六

和信息素拉扯了一晚上的庄景延,在监测手环再一次尖锐响起的时候,在信息素再一次在身体里剧烈波动,燥烈地渴望着的时候,在他问出那两句话的时候,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没办法自欺欺人。

他没有进入发热期,他不想要任何omega,他想要的只有沈繁。

他对抗的不是信息素,而是喜欢。

其实在这更早之前,在沈繁笑盈盈地抛给他世界牌的时候,在沈繁能说会演地说出那一番牌意的时候,在蛋糕被拿出、被切开,在昨晚一起吃长寿面的时候……

在那个时候,他其实就清楚,自己抵抗的根本就不是信息素。

他喜欢上沈繁了,他对这只漂亮、虚荣、张扬、明媚的蝴蝶心动了。

只是他不敢,他觉得自己不配,觉得自己应该远离蝴蝶。

但蝴蝶毫不在意地撬开了监狱一角,带着他逃离。

既然逃离,那就永远一起。

蝴蝶这次没有拒绝,蝴蝶还不知道自己招惹上了占有欲可怕的alpha。

蝴蝶被alpha撬开了唇缝,晕乎乎地享受着alpha舒服的吻,红着耳朵想庄景延的舌头怎么这么厉害。

好舒服。

沈繁被庄景延压在椅子上,亲吻着,过分的吻抢夺了沈繁的呼吸、氧气,以至于沈繁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家居服被庄景延解开了。

宽松柔软的家居服,完全敞开,露出了白皙柔腻的肌理。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中午的阳光明灿耀目,阳光穿过落地窗,穿过一小片窗帘,照进客厅。

奶油蛋糕的香气在客厅蔓延,在鼻间环绕,在两人唇舌间搅动。

庄景延抬手,解开了手上的银色抑制环,柠檬雪松的香气浓稠地在整个房内扩散开,浸染开,将被揽在怀里,压在身下的beta浸透,浸得发丝都全是柠檬和雪松的气息。

平日里,庄景延信息素的气息里,柠檬的香气更重一些,整体更清新一些,而此刻,雪松的香气铺天盖地地占了上风,压住了柠檬,清新冷沉的信息素,变得比以往更燥烈。庄景延滚烫的手,无遮无拦地揉|捏过沈繁的耳垂、颈项、柔韧滑|腻的皮肤,食指和大拇指轻捏着红色玛瑙,碾|磨着,抚拭着,指甲在表层轻轻刮过,全身神经好像都集中在那,随着指甲和薄茧的碾|磨,过电一般的感觉,仿佛一瞬间传遍了全身,沈繁不受控地微颤了下。

庄景延听到了沈繁细微的嘤|咛,体内的信息素开始变得不满足。

庄景延将沈繁抱起,沈繁下意识地双手攀住了庄景延的脖子,穿着宽松家居短裤的白皙小腿,交叉着环在庄景延后腰。

或许是阳光太赤裸,或许是蝴蝶太羞涩,沈繁被庄景延以托抱的姿态抱起后,不太好意思地脸埋在了庄景延的肩膀上。

虽然跟庄景延上过一次床,虽然他们是因为庄景延发热期才这样的,但沈繁还是全身都红了。

不像耳朵那样红得滴血,而是雪白的肌理下透着粉的那种红。

膝盖,小腿,脚腕,圆润柔软的脚趾,都浸染上了。

修长有力的小腿,比女性骨骼粗大一点点的关节骨,流畅漂亮的线条,紧实滑腻的肌理,雪白而粉润。

像春天的粉樱,铺天盖地开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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